时宜点头认真道,“之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对不起误会你了。” 她就是这样的人,既然是自己的做错的了事,都会说出来,而不会因为什么奇怪的自尊心,将这些事情埋在心中,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顾意看着她忽然笑了,“时宜小姐还真是坦诚,不过这并不是什么太多过于重要的事,毕竟这件事情说出去谁都会觉得有问题。 短短几天时间就连续的遇见这么多次,天地下哪里来的这么有缘分的事。” 门外樊胜美坐在自己的工位上,目光却是时不时地将放在顾意办公室,看着紧闭的房门。 忽然觉得时宜进去了好久,眼神也有暗淡。 “不,做错了就是做错了,自然要道歉。 晚上你有时间吗,请你吃饭给你赔罪。” 时宜目光很是倔强。 “今晚我有约了,你明天若是有时间,就放在明天吧。”顾意淡然道。 “好,那就明天。” 时宜脸上露出开心笑容,阳光似乎都变得暖洋洋。 突然插曲并没有影响他的心情,时宜虽然也是个大美女,但他身边的美女可是丝毫不少,各种风格的都有。 早就无法让他主动凑上去。 叩叩叩! 再次传来敲门声。 进来。 顾意抬头一看,这次是樊胜美了。 “有事?” “这是最新的策划,需要顾总你亲自过目。” 顾意点头,接过她抱在怀中的文件。 樊胜美看着顾意背后,忽然走到身后伸出素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按揉,动作很是轻柔、力道也是恰如其分,显然是用心学过。 对于她的动作,顾意视作枉然,一边享受着樊胜美的按摩,一边看着策划书。 果然有了钱,总能够招收到能人、技术大牛。 哪怕当初他只是提了一个小点子,就能够扩大到整个游戏。 …… 顾意并没有骗时宜,今晚他还真的是有约了。 “你来了,快坐吧。” 坐着的徐丽站起身,招呼着将顾意拉在身边坐下,而在她对面坐着甘敬。 一身都市丽人的打扮,虽然不再年轻,不过却已然成熟妩媚,堪称水蜜桃。 不过顾意还是觉得身边的徐丽更好,身材方面堪称完胜。 尤其是默默搭在她穿着黑丝腿上的手。 “找我有什么事吗?” 顾意一只手放在桌上,一只手放在桌下,徐丽则是主动的将顾意放在桌下的手搂住,像是一对热恋之中情侣,只是徐丽脸上的笑容真诚些就更好了。 要不是她还有手,现在都瘫了。 甘敬也没有想到自家闺蜜竟然会和顾意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而且还是在她面前。 不过现在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直接说出这次来的目的,“我听徐丽说,你对心理学的研究比她还要更深,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更深? 顾意扭头看了眼徐丽,脸上笑着笑容。 “徐丽此道可是比我更深,她实在是太过于谦虚了,我只是更加擅长如何洞穿她人道路。” 徐丽脸色一变,紧紧的抱着顾意的手臂声音中带着几分娇媚,“她是我最好的闺蜜,你就帮帮她吧” 另一边的甘敬听着多年好友兼闺蜜那长长的尾音,从来没有见过她这副模样,竟然会对一个男人如此撒娇,她一个女人听了都觉得身体酥麻。 “我又没说不帮。”顾意看着甘敬道,“说说具体情况吧,看看能不能帮到你。” 甘敬没眼看,她这个闺蜜是真的变了,现在几乎是将整个身体都靠在顾意怀中,哪里还有半分端庄、大气女心理师的模样,活脱脱的一个陷入恋爱中的小女孩。 吃着狗粮,甘敬也是将陆远的情况道来。 顾意一听就知道是陆远,尤其甘敬说的这个人还失去了味觉,除了陆远还能是谁。 “这应该是神经方面的问题吧,来找心理咨询师是不是有些南辕北辙?”顾意提醒道。 甘敬继续道,“他去看过医生了,神经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我的觉得以前的一些经历让他精神出现了问题,想让你们看替我看看,也算是尽到一个曾经朋友的的情义。” 忽然甘敬看着脸色越来越红的闺蜜,“丽丽你没事吧,脸色怎么这么红?” 顾意听到她这话也是扭头看去,徐丽的脸色确实是变得格外红润,好似一颗红透的水蜜桃,担忧的伸手过去搭着她的额头。 “好烫,她应该是发烧了,甘敬这件事我们知道了,你们找个时间让我们见一面,我和徐丽帮你看看,现在我带她去打一针,再这么发烧下去,非得迷糊了一可。” 徐丽听到顾意这话,身体更是虚弱地抱着顾意,眼眸微微的眯着,有气无力的样子,只是隐藏在桌下的手却是悄然地的在顾意大腿内侧一扭。 甘敬并未察觉闺蜜的小动作,眼神中泛起流露出担忧,“需不需要我帮忙?” 徐丽“虚弱”的开口,“甘敬我没事,估计就是昨晚没有盖好,着凉了。 顾意他带我去就好了,没事的。” 甘敬听着闺蜜的话,护送着她坐上顾意的车,期间也是摸到了闺蜜的身体。 一片滚烫,身体软的不行,完全没有力气,若不是有着顾意支撑着,估计早就倒在地上。 看着病的还真的是不轻。 “一路小心,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随叫随到。” 徐丽红着脸点头。 顾意坐上车擦了擦手,开车离开。 “我们去哪?” 徐丽依然有气无力的倒在座椅上,身体不受控制。 顾意看了她一眼,“不是说嘛,你发烧了。带你去打针。” “去你的,谁发烧了,我这样是谁干的。” 徐丽直起身子,不满的在顾意手臂上轻打。 根本都算不上是打,更像是撒娇。 “舌头别翘,再说一遍。” 徐丽脑子都混沌了,下意识开口“sa……” 顿时就明白顾意的意思,脸色变得更加绯红,身体再次软在座椅上。 打针? 用什么打? 打呢? 都是问题。 “你打过屁股针吗?”顾意忽然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