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很识时务!” 江林露出一抹心满意足的笑容,伸手拍了拍经理的左脸。 “那就麻烦你提供一下监控录像了,谢谢。” “不客气!不客气!” 经理满脸惶恐地疯狂点头。 很快,经理就把江林几人带去了酒店的监控室。 他这次很配合,二话不说就把监控录像拷贝给了江林。 做完这些,江林拍了拍他肩膀,询问道:“江野一般来你们酒店住哪个房间?” “楼上的总统套房。” 酒店经理颤颤巍巍地回答道。 “行,那如果后面他再过来,你再把监控拷贝给我,对了,你记得在楼上总统套房装个针眼摄像头,继续帮我收集证据。” 江林露出一个核蔼可亲的笑容。 酒店经理不敢拒绝,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江公子,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收拾证据!” 离开监控室,二虎和那三位黄泉精英很快就隐匿进了黑暗之中。 江林把u盘收好,随后走出酒店大堂,来到龙元面前。 “龙元姐,事情办完了,我们走吧。” “嗯,好。” 龙元也没有多问,径直走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便带着江林上了车。 俩人将吃饭的地点选在一家路边的烧烤店。 下了车,龙元就一直在看手机。 江林见状,主动招手唤来一名服务员。 “喂,服务员,两位。” 服务员满脸笑容地端着菜饭小跑过来,谁知龙元突然抬头纠正。 “我们还有一个朋友要过来,三位!” 服务员愣了愣,目光从江林脸上一扫而过。 “好好的!” 服务员把俩人带到一张桌子前坐下。 江林屁股刚落在凳子上,就对着龙元询问道:“小元姐,还有谁要来啊?” 龙元翻着菜单,脸上露出一抹轻笑:“第七巡视组的副组长,冯宇。” 闻言,江林点了点头。 原来是跟第七巡视小组接头。 俩人点了满满一大桌烧烤。 江林肚子早就饿了,拿起一只还在滋滋冒油的烤生蚝直接开旋。 这时,一辆黑色轿车驶来,停靠在了路边。 一名身穿蓝白格子衫,长相斯斯文文,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中年男人掏出手机,抬头看了眼烧烤店的招牌,确认完地点无误后,方才用目光在店内搜索起俩人的身影。 很快,他就注意到了角落桌子上,正在狼吞虎咽的江林以及一旁正在慢悠悠喝果汁的龙元。 中年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桌子前坐下。 “龙调研员,江巡视员!” 龙元放下果汁,微笑道:“冯组长,你来了?” 俩人的声音很小,正巧隔壁桌有几个喝醉了正在划拳的年轻人,动静儿闹得很大。 所以店里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对话内容。 江林咬下一块羊肉,看向来人,嘴里含糊不清道:“原来是冯组长啊,久仰久仰!” 冯宇含笑点头:“江巡视员太客气了,我才是真的听闻你事迹很久了,今天终于有幸见面了!” “哈哈!” 江林挠头一笑。 没想到自己在体制内都已经这么出名了啊。 “江林,冯组长他们在冀北省驻扎了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后面的行动离不开他们的帮助。” 龙元拿起一串羊肉,耐心的对着江林解释道。 闻言,江林点了点头。 有了第七巡视小组的帮助,他们后面的行动确实会省去很多麻烦。 唯一让他有些担忧的是,这样目标会不会有点太大了,万一打草惊蛇,后面的事情就麻烦了。 似乎是猜出了他的担忧。 冯宇拍起胸脯保证道:“江巡视员请放心,我明面上的身份只是一位大学老师,暗地里才是第七巡视小组的副组长,如果你想找我,可以去燕州大学的环境工程学院” 听到这话,江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原来上面已经安排妥当了,还怪有心的 “冯组长,麻烦你简单叙述一下燕州这边的情况吧,江家的旁系不同于那些苍蝇,一但处理不慎,引发的后果我们谁也承担不起!” 龙元把盘子里的烧烤朝冯宇面前推了推,语气严肃道。 冯宇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口水,随后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翻出一沓文件交给龙元。 “这是我获取到的所有资料,三天后,燕州江家会牵头燕州各大豪门组织一场宴会。” “明面上这场宴会是四大家族共同商议整个燕州市未来一年的发展方向,但实际上我们都知道” “这场宴会只是他们的分赃宴而已!” “届时燕州市市长江途会到场,如果我们想拿下他最好提前从京城多调点人手过来” 冯宇的声音很小,但语气却十分沉重。 看来燕州江家对于整个燕州的控制程度已经达到了只手遮天的地步。 江林咀嚼着羊肉串,在脑海中疯狂搜索有关燕州市市长江途的信息。 但是结果令人遗憾,他和这位江途只有一面之缘,唯一知道的信息就是这位江途是江野的亲爹! 而江野上面还有一个亲哥,叫做江泽。 这三个人就相当于周家的周石父子。 只不过,周石是内阁议员,虽然级别高,但权力相对来说比较分散,和江途这种封疆大吏比起来很明显,在燕州地界上,还是江途说的话要更管用一些。 内阁的权力几乎全部集中于龙老手上。 而燕州的核心权力则是主要集中在江途和那位不知底细的市委书记身上。 江途背靠江家,饶是行政等级上不如那位书记,但他拥有江家这个金字招牌,想必那位书记也不敢随便招惹他。 这也才让江家旁系在燕州这一片土地上渐渐发展成了地头蛇。 想到这,江林心中感慨万千。 周家由于家族权力过于集中,旁系没有任何话语权而引起了夺嫡之战。 而他们江家明明都把旁系分出去自由发展了,但还是不可避免的出现了问题。 总而言之,无论他们怎么做,都敌不过那贪婪的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