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韩缺已经懒得解释保镖的身份，便说道，“她们都是我太太。” 话说到这里，他突然想到，爱丽丝的本体跟克隆体之间都有某种联系。 那自己在爱丽丝的后面捅棍子的时候，克隆体会不会也有所察觉？ 于是找个时间询问。 听了他的问题，克隆体认真问道：“你真的要我们说出来吗？” “必须的啊，要不然我问你们做什么？”韩缺道。 克隆体道：“会有察觉，对我们来说，就像是做梦一样，如同在梦境尝试。” “哦？”韩缺更来了兴趣，“那如果我跟你们做，她会不会有所察觉？” “我又没做过，我怎么知道？” 克隆体摊开手，道：“事实上，从我们离开实验室后，就一直跟着你这个男人，连谈恋爱是什么感觉都没体会，我们又哪里能知道。” 老实说，如果不是得知她们的身份，还真的没办法将她们跟克隆体联系在一起。 就连爱丽丝都是克隆体，从这方面来看，似乎即便捅她们两棍子，似乎也没什么分别。 韩缺甩甩头，将脑袋里的这些念头甩出去。 看着一行四人踏入火车站。 金绣娘看向一旁的八仙，“八仙前辈，你觉得韩先生能够阻止这个事情吗？” “我不知道。”八仙摇头，“神通之主也不是什么事情都能知道未来，所以每件事情，我们只能做最好的准备跟最坏的打算。” 金绣娘又道：“也是，那么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召开八行会，选出下一任的持卷人，你不是一直想要做持卷人吗？”八仙看了她一眼，“说不定这次你能够如愿以偿。” 金绣娘沉默不语。 八仙接着道，“走吧，皇陵的事情我们操不上心，只能操心我们八行的未来。” 两人转身离开火车站。 火车鸣笛后，速度渐渐提升上来。 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不过倒是听说有人睡着了被偷走钱包。 这种情况一直都有，更何况火车上三教九流的人特别多，只能替那位受害者默哀。 反正那笔钱是别想找回来。 卫斯理翻出一本《广义相对论》认真看。 一边看，还一边念念有词。 等看到生涩之处，干脆将书本放在桌上，嘴里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 看他看念经一样，韩缺疑惑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韩大哥，我对里面的一段不是很懂。”卫斯理说道，“为什么由于引力的影响，电磁波的频率就会变小？” 如果是太深奥的话，韩缺或许还真不知道。 但这段他在旧金山的图书馆看过，于是便回答道：“其实这个问题不难理解，这就要提到一种名叫原子的物质。” “而处于激发态的原子跃迁回基态的时候辐射源会射出伽马射线，如果将这种含有伽马射线的辐射源上下轻轻地晃动，就可以确定相对速度差。” “只要确认这个数据，只要将实验倒过来，便可以验证这个理论。” “哦？”卫斯理好奇问道，“你做过这方面的事情？” “这里没有这方面的装置，不过如果你有兴趣的话，会有可以到我位于海外的实验室去验证。” 韩缺说道，“那里有成熟的物理实验室，还有各方面的实验室。” 这就是他打算对自己那片地方的构想，而且还可以挖掘当今的奇才，加上2号世界的那些科研成果。 遥遥领先其他国家不是开玩笑的，相信那些科学家看到自己的实验场所，肯定都舍不得离开。 不过这些都需要时间，并非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 “对了，韩大哥，你是做什么的？”卫斯理干脆不看书，转头询问韩缺。八壹 韩缺靠在椅背上，“探险家。” “那你一定去过很多地方。”卫斯理眼神里马上带着羡慕，“不像我，只能做一个守墓人。” “要不是这次有事外出，估计我这辈子都要守着皇陵。” 韩缺笑着道：“我相信你以后也会是一个探险家，而且所见识的，肯定比我见识的还要广。” “以后的事情谁能知道呢。”卫斯理耸耸肩，“先过好现在再说。” 有个人一起聊天，旅途倒也不寂寞。 等货车到了京城，韩缺等人又要换乘别的交通工具。 一路来到皇陵所在地。 只见这块地方周围倒是都是荷枪实弹的士兵。 用望远镜仔细观察，皇陵的正门处还有一人正手持图纸左右研究，似乎是在寻找入口。 卫斯理吃了一惊，道：“坏了，他们已经将这个地方包围起来，我看我们还是先进去皇陵，然后再去找我师父。” “那就带路吧。”韩缺点头。 四人绕过这些士兵，穿过各种灌木荆棘，一路来到皇陵的所在地。 “韩大哥，这边走。”卫斯理在前面带路。 从一个极为隐蔽的瀑布下面穿过去，走了差不多五分钟，豁然开朗，进入到一个怪石嶙峋的山洞里。 爱丽丝拔出枪，小心戒备。 卫斯理提醒道：“只要不去碰那些珠宝，皇陵里面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要是碰了会怎么样？”韩缺问道。 “皇陵里有尸鳖，要是被它们碰到，将会被啃得只剩下骨头。”卫斯理道，“不过我也只是听我师父说过，没有亲眼见识。” 虽然不知道那东西长什么样，但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韩缺点头，“我们是为了保护皇陵而来，绝不可能动里面的东西，应该也不会碰到尸鳖。” 即便是看中这些宝藏，但他也不会在这里动手。 先让姓孙的得手，然后自己再坐收渔翁之利。 到时候也没人会知道是自己黄雀在后。 这个地方到处是钟乳石，还有不少摆在一起的箱子。 随便扫一眼，便能看到里面的金银珠宝。 一看就是造价不菲之物，不过现在不合适动手。 韩缺按捺住心里的欲望，跟在卫斯理身后，来到进入此地的隘口。 “韩大哥，我觉得我们还是先在这里好了。”卫斯理说道，“如果白老大已经将图纸献给那姓孙的，他们迟早都要打开皇陵。” 韩缺看了他一眼，“你就不担心你师父？” “他们应该不会伤了我师父的。”卫斯理说道。 既然当事人这么说，韩缺也没在意。 便先在此处停歇。 结果还不到一分钟，爱丽丝就小声提醒：“有人来了。” 韩缺抬眼看去，果然有一大群人正气势汹汹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