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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章 盖房子(1 / 1)




秋华年做好了饭,又等了一会儿l,春生才和孟武栋一起从后山回来,孟武栋背着不少粗柴,春生手里拎着一只肥硕的灰兔子,脸兴奋到红扑扑的。
“华哥哥!看!这是孟二哥带我捉的兔子!”
孟武栋笑道,“我们去后山砍柴,看见了兔子洞,我编了个套子试了试,嘿!还真抓到一个。”
春生拎着兔耳朵大声补充,“孟二哥把套子放在洞边上,在旁边等了一阵子,突然扯了一下,兔子就自己挂起来了!”
九九闻声过来看,摸了摸尚有余温的兔子,“这个皮剥下来,大小够缝一顶暖帽了。”
春生闻言赶紧把兔子往身后藏,“这是孟二哥答应送给我的!”
孟武栋只当这是小孩子拌嘴,拍了把春生的背,“送给你不也是送给你姐姐的?男子汉,别小气!”
秋华年笑了笑,不动声色地把手伸到春生面前,春生犹豫了一下,依依不舍地把兔子交给秋华年。
秋华年将灰兔子放进库房稍后处理,招呼大家一起吃饭。
饭桌上春生一边吃饭,一边手舞足蹈地讲孟武栋多么厉害,还说孟武栋答应教自己玩弹弓,九九几次暗中提醒注意礼仪后他才收敛了一些。
“我家春生麻烦孟二哥了。”
“带小孩玩,麻烦什么?都是这么闹过来的。”孟武栋呵呵笑道,“这小家伙怪机灵的,我以后有了儿l子也这样就好了。”
秋华年看过去,春生给九九做了个鬼脸,九九吸了口气闷声吃饭,杜云瑟已经在暗中皱眉了。
当着外人的面,秋华年没有着急说春生的不是,但把教育孩子的事记在了心里,打算回头和杜云瑟好好商量一下。
吃完饭之后,杜云瑟主动起身收拾碗筷洗碗,孟家两兄弟看得眼睛都直了。
别说杜云瑟这种中了小三元的文曲星,他们磨豆腐的爹在家都从来不干灶上的活的!
“华哥儿l,你怎么这么能耐?”孟圆菱碰了碰秋华年,用极低的声音说。
秋华年理所当然地笑道,“我做饭,他就洗碗,不是天经地义吗?”
“……”孟圆菱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有点羡慕。
在秋华年的配合下,孟圆菱找借口多磨蹭了一会儿l,成功等到了云成。
云成进院子后,看见孟武栋和孟圆菱后愣了一下,过来正色问好。
因为院里人很多,孟圆菱不敢和云成多说话,怕一不小心被别人看出来,前言不搭后语地应了两句后就躲到一边去了,让暗中观察的秋华年连连摇头。
他低声对孟圆菱说,“好不容易见一面,你多说几句话吧。”
孟圆菱慌忙拒绝,“见到人我就满足了,不敢打扰他们探讨学问,我和我二哥这就走了。”
他拉起不明所以的孟武栋急着离开,秋华年只好把他们送到门口,恨铁不成钢地点了点孟圆菱的额头。
孟圆菱瘪着嘴道,“华
哥儿l,我知道你是替我着急,但这事再急也没什么办法。”
“说不定过几年……也就不用想了……”
目送孟家兄弟离去,秋华年叹气摇头,他确实没什么好办法,古代不比现代,人们的思想普遍保守,还有礼法的约束,秋华年不可能鼓励孟圆菱直接去勇敢追爱,孟圆菱做不做得出来另说,万一失败后续的影响谁都承担不起。
不过他可以帮孟圆菱多旁敲侧击地打听一下,如果云成也有那么一点意思,促成一对两情相悦的亲事也算好事一件了。
……
秋华年家的宅基地有点小,他之前已经打算好把邻居家的园子买下来填土盖房。
秋华年家南边住着的是一个姓庄的寡妇,男人去世多年,独女嫁到了外边,只留下她一个人独居,根本用不了那么大的地方,也打理不过来。
秋华年找到她提了买园子的事,庄寡妇听到能换钱哪有不答应的,两人找到族长说明缘由,又请了乡约和地保见证,立了契书,秋华年以一两半银子的价格从庄寡妇手里永久买下了那一百五十多平米的园子的使用权。
这样一来,秋华年手里就有三百多平米的地可以用来盖房子了。
孟武栋听说秋华年要盖房子,给他介绍了一位手艺不错的瓦匠,瓦匠来杜家村看完地块后,与秋华年一起商议具体盖法。
秋华年铺开一整张竹纸,拿起毛笔在纸上边说边画。
“现在的院子暂且不动,把园子填平后,新宅子的房子主要盖在那边。先把坐北朝南的正房盖好,正中间盖三间,两边的耳房盖大点,盖成两间的量。”
在古代建筑中,“一间”指的不是一个密闭的房子,而是四根柱子围成的空间,柱子间不一定有墙,也不一定封起来。
有些达官显贵家的房子不仅宽而且深,横向纵向上都有数根柱子,这样的房子还有面阔几间,进深几间的说法。
例如秋华年之前所处的那个时空的故宫太和殿,整个大殿横向十二根柱子,纵向六根柱子,也就是面阔十一间,进深五间,加起来一共七十二根柱子,足足五十五间大小,可见其豪华程度。
秋华年说正中间盖三间,也就是说这个房子共用八根柱子,横向四根,纵向两根,共同组成房子的框架。
裕朝规定,平民百姓家单个的房间最多盖到三间大,有功名、官职或者爵位才能盖更大的。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真正有钱的商人有很多办法规避掉“三间”的限制,例如加一个连通的暖阁,或者外延出一个有顶的花厅。
秋华年现在还不用考虑这些问题,一是没有那么多钱,二是家里人少没那个必要。等他攒到足够住大房子的钱的时候,杜云瑟估计也有资格住三间以上的房子了。
“东西两侧盖上三间大的厢房,房子的屋檐全都盖长一些,能遮雨遮雪,正房和厢房之间,我想盖两条直角连廊,风雨天走动起来方便。”
秋华年嘴里说着,手中的笔直接在竹纸上把简易的图样画了出
来,让瓦匠一目了然。
瓦匠来之前就听孟武栋说这家当家作主的哥儿l是极有能耐的,他本来还不以为意,现在看见秋华年这一手不打样子提笔就画的本事,终于明白了孟武栋为何这么说。
规划掉正房和厢房后,园子的地已经差不多用完了,接下来才开始动旧院子。
“新房子盖好后,我们搬过去,再把现在的草房拆了。靠正房后面盖一整排后罩房,再往后就是新园子,园子单独开一个门,在后罩房旁边也留一个小门进出。”
“园子这块地方新盖一个大一些的马厩,旁边是茅厕还有柴房,这边搭一排棚子,我家的梨树和小菜园都留着,回头我再种一些东西。”
秋华年家现在还没有马,但古代的马厩和现代的停车位差不多,一个合格的房子必须得带着,迟早用得上,目前可以先把骡子养进去。
秋华年开始说之前,瓦匠还担心这位哥儿l非要外行指挥内行,不知该怎么应付和劝解,秋华年说完之后,瓦匠已经彻底心服口服。
要是所有盖房子的东家都能把自己想盖什么样的房子说的这么清楚,他能省多少事!
“李师傅,你看怎么样,能盖吗?”
“没问题,哥儿l你都画的这么清楚了,我要是盖不出来,趁早别干这行算了。”
“你估计多久能盖好?”
李瓦匠知道孟武栋近几个月卖的风生水起的高粱饴就是眼前的哥儿l做的,也知道这家还新出了一位县令都十分赞赏的文曲星秀才,他想了一下,模棱两可地说,“那就看哥儿l你想快还是想慢了。”
“什么意思?”秋华年听出他话里有话。
“我有两个儿l子,都和我学了瓦匠的手艺,一个已经出师能单独接活了,另一个手艺也不错,哥儿l你想盖快点,可以把我们父子三人都雇上,我保证不出二十日,正房和厢房就能盖好,再有十日,后罩房和其他地方也可以完工。”
秋华年要盖的房子多,要求也多,原本主体部分也至少得盖一个多月,但现在瓦匠却打包票说二十天就能盖完。
李瓦匠是孟武栋特意推荐的,秋华年不担心对方耍滑头,想了想说,“你一个人的工钱是五十文一天,你出师的儿l子和你一样,另一个没出师的学徒就不算钱了,三个人加起来一天一百文,超出四十天我就不多给钱了,怎么样?”
李瓦匠喜笑颜开,拍着胸脯保证,“别说四十天,就一个月三十天,超过了我一文不要!”
他们这种有手艺的瓦匠,工钱要比普通劳力高出一倍不止,但漳县又不是天天都有一群有钱人盖房子,许多瓦匠几个月也不一定能接到一个大活儿l。
秋华年家的院子总共要盖接近二十间房子,这么大的活计,全给他们一家包圆了,努力干上一个月,哪怕接下来几个月都接不到什么大活也不用急了。
瓦匠量了长宽尺寸,把所需材料估算了一遍,秋华年全部列成单子,打算按照之后的工程进度依次采买。
盖房子第一步,是把园子填平整,庄寡妇家的园子许久没有好好打理过,里面只有杂草和几颗半死不活的果树,动工的黄道吉日那天,族长家的三个儿l子、宝善还有云湖都来帮忙了,秋华年插不上手,被杜云瑟按在阴凉处坐着看。
这些熟悉的亲友都知道华哥儿l打从府城回来起一直在喝药,体谅他身体不好,见状只是善意地调侃了几句。
杂草拔净,果树砍倒,拆掉园子外面的篱笆,骡车运来一车又一车碎石子和黏性的土,混合在一起平铺在园子里,用夯锤打实,坚固的地基就打好了。
秋华年家这么大的动静,根本瞒不住人,很快全村人都知道他们家买了邻居的园子,要盖一大院砖瓦房了。
“当初李寡妇撒手人寰,大家都说这家人彻底完了,谁知道不过半年,砖瓦房都要盖起来了。”
“戏里是怎么唱来着?这叫贵人自有天助,云瑟是贵人,华哥儿l未必不是啊!”
“赵氏最得意自家那院气派房子,回来知道华哥儿l家也盖起来了,不知得气成什么样。”
“话说云瑟已经回来了,赵氏一家怎么还不见踪影?”
“我听说她啊……”
……
秋华年家的新房子热火朝天地开工了,关于赵氏一家的传闻也在村里暗暗流传,许多人找上魏榴花想打听内情,魏榴花全都避开了。
这天魏榴花抱着柚宝来教九九刺绣,几个人一起坐在梨树下纳凉。
魏榴花指点了九九几句,让她继续练习,对秋华年抱怨,“你和我说了杜云镜的事后,我暂时瞒着没告诉云湖,谁知没过几天他就从别人嘴里听到了。”
“云湖怎么说?”秋华年和云湖不太熟,只记得他十分老实寡言,很多事都听魏榴花的。
“他不放心那些人,要带上钱去府城找,被我骂了一顿,暂时歇了心思。”
魏榴花气不过地手上使劲,针尖不小心戳到指肚,钻心的疼,她忙把手指含进嘴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嫁过来几年,就受了几年的锉磨和白眼,孩子柚哥儿l更是差点早夭,魏榴花对赵氏等人没有半点情分,巴不得他们全都从世界上彻底消失。
“娘!娘!”在院里学步的柚哥儿l奶声奶气地叫她。
这孩子走路学的慢,说话也学的慢,哪怕现在营养跟上来了,做什么事还是都慢吞吞的。魏榴花不放心带着柚哥儿l去镇上找大夫看过,大夫说这不是什么病,只能等他慢慢学。
秋华年很喜欢逗柚哥儿l,拿着糖或者鲜艳的果子在柚哥儿l眼前缓缓晃动,柚哥儿l也会咬着手指慢慢地来回转头,像一只懵懂的树懒。
“哎!娘在这儿l呢!”魏榴花赶紧放下针线把柚哥儿l抱起来哄他。
秋华年把后山摘的红果子给柚哥儿l拿着,对魏榴花说,“云湖能听你的话不去,就还有回旋的余地。宝泉叔毕竟是他亲爹,他当了这么多年孝顺儿l子,很难转变过来,无论如何为了柚哥儿
l你要支起来,心里有些成算。”
魏榴花抱着孩子点头,“最近族长家的福月婶子突然和我走得近了,族长到底是什么意思?”
秋华年反问,“你自己没想过?”
魏榴花道,“我这不是不敢信……哎,华哥儿l你说难道真的——真的分家?”
秋华年笑而不语。
魏榴花摸着胸口说,“老天爷,要是真能成,我就彻底安心了!”
“赵氏在府城花光了钱,分家时肯定不想给你们分东西,你得提前做打算。”秋华年提醒她,“族长就算站在你们这边,明面上也得说得过去。”
魏榴花咬牙想了一会儿l,赵氏去府城时把家里的现银全带走了,一旦分家那十几亩地肯定也会卖掉,地不给他们种,钱也一分都不会留给他们夫妻,那还剩下什么是能争的呢?
“华哥儿l,你帮我想个主意吧。”
秋华年转头看向南边,隔着还没拆除的旧院墙,园子那边的施工现场看不太清楚,但能听到热火朝天的盖房子的声音,杜云瑟在园子那边盯着进度,不许秋华年在大太阳下过去。
“钱和地难说,你们家不是还有一院砖瓦房吗?”
魏榴花不明所以,眉头不自觉皱起,“一旦分家,我们这房肯定是被分出去的,怎么可能争到房子?”
秋华年告诉魏榴花,“赵氏他们回来后,不会继续留在杜家村了。”
田地可以卖掉,银子可以带走,可村里的房子哪有那么容易出手?村里有钱买砖瓦房的,在自家祖宅上亲自盖不好吗?
“不留在杜家村了?那他们能去哪?”魏榴花一愣。
“那是他们的事。总之杜云镜被学政那样贬责后,就算他们想留,为了云成和村里未来的读书人,族长也容不下他们。”
族长让孟福月把杜云镜在府城的事宣扬出去,为的就是彻底坏了赵氏几人在乡里村里的名声,让他们无法在杜家村生活,逼迫他们离开。
而魏榴花一家,则是届时一个插手的借口,一个粉饰的由头,这对他们亦是一件好事,借着族长的势,魏榴花才能不吃亏的利落分家。
魏榴花心里砰砰直跳,她本以为族长只是不满赵氏等人,所以会支持他们分家,没想到族长的意思居然是要把那几个人赶出杜家村!
魏榴花吸了口气,有些坐不住了,她要赶紧回去多给云湖念叨念叨,免得到时候自家男人糊涂坏事!
……
送走魏榴花后,秋华年见九九坐在小板凳上若有所思,摸了摸她的头,“花绣的怎么样了,给哥哥看看?”
在魏榴花的指导下,九九绣花越来越有样子了,除了漳县常见的花样,她还喜欢自己设计一些花样,有的绣的好,有的绣出来和想象的不太一样,秋华年从不计较材料,只要九九有想法就鼓励她尝试。
魏榴花常常感叹,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回见九九这样学绣花的,不像是学谋生的手艺,倒像是在玩一样。
九九把手里的帕子举起来给秋华年看,用边角料裁的棉布帕子上绣了一只活灵活现的灰兔子,很像之前孟武栋抓的那只。
孟武栋送的的兔子变成了一顿兔肉,剥下的皮毛秋华年花了十文钱交给镇上懂处理这个的人,刮油除污后脱脂硝制,拿回来就成了柔软的皮子,可以留到冬日缝成御寒的帽子或者护膝。
秋华年压低声音故意问,“九九给谁绣的?”
九九朝正房方向努了努嘴,春生正苦大仇深地在屋里的书案上抄写蒙书。
秋华年处理兔子的时候,春生还隐隐有些不高兴,但很快他就没有功夫想“本只属于自己”的那只兔子了,杜云瑟检查完他的课业,非常不满意,给他布置了原本三倍的量的课业,写不完就不许出门外。
春生已经被课业关在家里好几天了,新得到的弹弓和小陀螺都没机会拿出去玩,本来一向会帮他说话的秋华年这次也不劝杜云瑟了,让春生彻底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春生采取了生闷气的策略,一直闷闷不乐,不和家里人说话,九九绣这个帕子应该是想哄哄他。
秋华年夸了九九几句,对春生的情况有些发愁。
养孩子这事是他上辈子完全没有涉猎过的,九九这么乖巧又聪明的孩子十分难得,大多数孩子在成长过程中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秋华年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春生今年不到七岁,讲大道理他很难听懂,下重手惩罚又过早了,还会激起他的逆反心理,秋华年一时竟有些束手无策。
因为春生虽然已经表现出了一些小问题,但毕竟没有真正犯什么大错,秋华年也没有好的切入点。
目前家里正在盖房子,地里的棉花也需要照顾,秋华年和杜云瑟忙不过来,只能先暂缓教育春生的事,用课业把他圈在家里静一静心。
晚些时候,杜云瑟回来了,他穿着打补丁的旧衣,皮肤因为一直在太阳下略微发红,可气质依旧清贵难言。
秋华年从缸里舀出一盆清水,润湿布巾后拧干,递给杜云瑟擦拭手脸,杜云瑟最近忙到脚不沾地,每天除了看顾园子那边正在盖的新房,还要管棉花地。
杜家村是宗族主导的村落,村人之间的凝聚力很强,只要人缘不是太差,家里有盖房子之类的事同村的其他人都会过来帮忙,管顿饭就行,从不谈报酬。
但秋华年家盖的是砖瓦房,而且要盖一大院,工期比草房长好几倍,指望大家一直来无偿帮忙实在是强人所难。
秋华年索性以十文钱一天的价格雇了三个同村关系好的身强力壮的年轻人,一个在园子里给三个瓦匠打下手搬东西,两个在棉花地里,按秋华年教的手法摘除没有开花的枝杈控旺。
秋华年心疼杜云瑟辛苦,好好一个惊才绝艳年少成名的“小三元”,刚中了院案首正该春风得意的时候,却已经回到村子埋头干活了。
“存兰早上来玩,又送了些酸菜,天太热了吃油腻的不舒服,我做了一锅酸菜炝锅面,已经不烫了,快来坐下吃吧。”
现在秋华年除了做饭外每天几乎无事可做,地里的棉花正在茁壮成长,南边的新房子也在按计划逐渐成型,如果每天不用喝汤药,日子几乎挑不出一点不舒服的地方来。
杜云瑟牵起秋华年的手,在吃饭前先问他,“今日感觉怎么样,药都按顾老先生说的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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