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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1 / 1)

“霍郁丞!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现在整个z城的军区……”“管好你自己!”迅速的挂了电话,扔在沙发上。回到家里他都没来得及换衣服,跨步上楼就去看人。推开卧室的房门,里面的窗帘已经被拉的严严实实了。“言言?”小小的一个人,窝在被自己鼓起来一个小包,不知道哭了多久了,枕巾湿了一大片。直到他回来了,也不肯转头过来,倔强的背对躺着,背后被抽了两鞭子难受。他作为霍郁丞的合法伴侣,却要因为他身边无名无分的人挨打,怎么可能不委屈呢?“先生……”“哭了?他打疼你了?我看看。”眼神有些心疼,胸口有些抑制不住的生气:“过来我看看。”“呜……”江温言抽噎了两声,倔强的不想被拉起来,可是委屈的难受,一滴一滴的眼泪往下掉:“疼。”“下次不会了,我发誓。”怎么可能不心疼啊,看着他抽抽噎噎的哭。自己回国一直没有和齐思文联系,就是不想让江温言听他说什么难听的话,这人竟然还敢找上门来。“呜……”一把搂住霍郁丞的脖颈,半天说不出一句话。第42章 他圈养的笼中金丝雀怎么可能不委屈呢?这来家里的人是谁?为什么会打人呢?让本来就认生的小不点难受的不成样子,倔强又委屈的红眼眶。自己一个人藏在了被自己哭了一下午。“我知道我不够好,先生可能不够喜欢我,但是…但是您明明说了,我才是您的老婆呀,怎么家里还会有别人?您不喜欢我,我走就好了,呜……”嘴角向下一点也不开心,满心都是酸涩的难受。“别哭,我不知道他回来,对不起。”霍郁丞抽了纸巾给人擦眼泪:“以后他不回来了,好不好?”“我不认识他。”江温言将自己的脸别过去:“也不知道先生有别人,如果您心里有其他人,可以告诉我,就算我已经被标记了,我也可以离开。”oega虽然软弱,却不是没有骨气的,他深知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从小被人抛弃,不受喜欢,这都无所谓。“让我看看他打你哪里了,我给你擦点药好不好?”担心的检查他身体的部分,生怕哪里遗漏。打了电话刚才给齐思文,警告他以后少生事,要不是顾着当年他救过自己一命的缘故,霍郁丞干脆也不会给他这个面子。公私分明,平日里齐思文可以说是oega当中硬朗的存在,当哥们兄弟绝对没有任何问题,可是偏偏掺杂其他的情感。江温言不说话,安安静静的趴在床上被抹药。他不想给人增添负担,也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十八岁的男孩其实不应该想这么多。安静的让人心疼。他整个人都蔫下去了不少,霍郁丞有种哄也哄不好的无力感。想要给一个男孩建立自信并不容易,他或许操之过急,气的他差点从手机里给齐思文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自己舍不得动一下的人,用得着他蹬鼻子上脸?后背有两条并不是很深色的痕迹,只是他一直窝在床上不愿意起来,鼻音闷闷的:“先生,我们为什么结婚呀?”“为什么这么问?”“他说……是为了遗产,舅舅只说让我讨好您,争取让您喜欢我,可是没有说为什么,我不知道……”江温言有些迷茫,这种莫名压迫的环境让人害怕,胸口闷闷的。“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和我说好不好?我和他真的不熟,只是朋友,王叔没有阻止他肯定有过错,过几天我让他过来和你道歉,好不好?”“不用的。”江温言皱眉,微微仰起头别有深意的眨眨眼:“您抱抱我吧……”霍郁丞没有松开他的手,目光灼灼的望着他。心里有些莫名的触动,看着他的眼泪从睫毛处流下到床单上。如同重重的砸在心上:“言言,你别哭了。”他心疼了,今天的江温言好像很不一样,和曾经只会求饶撒娇的小孩不同似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阴郁感觉。最近公司里的事特别多,他回家里,可能会搂着快要入睡的小孩做两次,为自己工作一天充充电。还以为标记了他,心里喜欢这个乖巧的小孩就已经足够了。这段时间好像确实没有怎么和他好好说说话。江温言在乎的,脑海里只有一句话:“没有遗产,他根本不会娶你,就凭你?”齐思文是什么样的人?江温言可以感觉到,这人虽然是一个oega,可是浑身上下充满着一个男人的自信,就算自己和霍郁丞在法律上没有任何关系,仍然可以闯进自己的家里对他这个“外来之客”进行责罚。有一瞬间,他以为,自己是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一般。什么遗产,江温言不知道。也不在乎,霍先生因为什么娶自己都可以,只要是喜欢他的,就好了……同床共枕的人不异梦,这也算是奢求吗?江温言觉得自己好渺小。无法挺直腰板说出自己才是霍公馆男主人这句话,从小到大活的畏畏缩缩。“要亲亲……”他抽噎了两声,不甘心的在霍郁丞的嘴唇边索吻:“先生要喜欢我,要喜欢我。”“喜欢的。我最喜欢言言了好不好?你别亲我,…我给你上药,你乖一点好不好?”“最近您太忙了,除了做这个,都不理我……”他没有安全感,甚至笨拙的以为做这个可以让霍郁丞更加喜欢他。后背上了药火辣辣的疼,鼻尖一下一下蹭着他的下巴,黏糊糊的叫他:“先生,我疼…你多疼疼我好不好……别让我难受……”“不用做这个,我也会……言言!”“先生,我是你的oega呀……”江温言撑起身子跨坐在男人的身上,整个人像要扑倒他似的:“要亲亲,要抱抱,好不好?好不好……”他一哭就抑制不住的甜味抽抽噎噎。两人离的极近,霍郁丞可以看见他琥珀色的眼眸中倒映出来的渴望模样。一个想要被疼爱,害怕别人取而代之的小不点。他真是不会诉说委屈的,挨欺负永远都是自己反省自己,就算一个陌生人找上门在自己家里骂他都不会硬气起来。霍郁丞动了动喉结:“我们可以不做这个,别太难受了好不好?我可以亲你,可以抱你,你躺下。”“唔…我不要,我不要,先生,你咬我几口,多给我一些信息素好不好?……”江温言觉含哥€€整理得自己莫名干渴。只听见两个人亲密的呼吸声,气氛微妙,霍郁丞下意识的想要控制自己,不让自己起反应。可是不太行。oega只要坐在他的身上,柔软的唇瓣触碰到下巴,他就抑制不住心底的欲望。男孩带着浓厚哭腔的抽噎声音,和主动要求做这件事的行为。江温言伸出手向下试探:“我可以把这件事做的很好,先生要喜欢我…呜……”甜甜的枫糖味道充斥味蕾。“先生,……”江温言的嘴唇都要咬破了。oega坐在他身上,眼泪一滴一滴顺着小巧的鼻尖往下落,嘴里喃喃的:“我不舒服……”被先生的“老情人”找上门心底不舒服,莫名其妙挨打了身体不舒服,他的小腹部这几天一直不舒服。霍郁丞吻着他的肩膀留下一个牙印:“宝贝,别哭好不好?”如果占有他可以让江温言有一种被填满的安全感,他也乐意做这件事。江温言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感觉有点臊,脸颊止不住的发烫,可是只有先生啊……如果留不住心,留住身体是不是也是好的?修长的指尖抚摸上他的喉结,轻轻摩挲。霍郁丞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一路吻到他的手腕,嗓音微微发哑:“言言……”给人放在被子里,随便他怎么胡闹,仿佛都可以。最近他忙的顾不上,霍郁丞觉得自己好像确实从来没有认真的为这个人考虑过。当初为了遗产娶他,因为看着他从小备受折磨产生一种莫名的心疼而喜欢这个人,俨然不知道,自己是把他当成了自己圈养的金丝雀?他才多大,十八岁正是应该上学的年纪,青春的活泼的,热烈的,为了梦想去奔赴世上最美好的一切事物。回想到自己的十八岁都是在国外建立了自己最得意的公司成起。而他娶了这个小孩以后,把他养在家里,江温言所有的一切都是依靠着别人,没有属于自己的人生和想法。给人掖好被子,霍郁丞就离开了卧室。寂静的房间里沉溺了一会,男孩蜷缩在被子里,无声的流泪。齐思文的到来让他更加难受,只觉得心口疼的不行。他觉得霍先生对待自己极好,给他吃住给他家还有爱,可是自己更像是一个宠物。只需要在家里等待着先生下班,或者在床上等着今晚的爱意满满。一日两日还可以,时间久了,被圈养的金丝雀就会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只是小宠物。以至于别人欺负到他的头上,第一反应是求求先生多爱他一些,不要抛弃掉他这个没有任何能力的宠物。江温言的手心揉了揉小腹部:“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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