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沉默的alpha终于有了反应。男孩子用力挣脱了他的束缚,仰着下颌,抚上他的面颊,颤着声音说:“不要用别的alpha……”“嗯……?”“萧老师……你不要别的alpha。我可以……什么都可以。”他说, 他可以。什么都可以。萧舒清听见自己脑海里一声巨大的鸣响……一时间理智被轰地片甲不留。“真的,什么都可以吗?禹思远。”他缓缓覆上alpha的腰,将人轻轻一带, 就一整个环进了怀里。低头, 唇瓣触在他泛红的耳尖, 问他:“三个选择, alpha抑制剂、alpha安抚信息素, 还有我。禹思远,告诉我你要哪个。”alpha被他抱着,不自控地踮起脚尖,一直仰着下颌往他唇瓣边上凑。无意识地叫他:“萧、老师……”男人微微侧过脸颊,堪堪避开。他将人拦腰揽着,指尖又忍不住在细腻如绸缎一样的皮肤上,轻轻地蹭了蹭。引来一阵轻颤。“要什么,远远?”他蛊惑着问:“oega,还是alpha?”“o……oega。”alpha说着,又踮起脚来亲他。尖利的犬齿触在他的下颌,像是猫抓一样的搔|痒。男人的眸色越来越深,一手箍着alpha的腰,另一只手轻轻钳在他的下颌。只一个转身,便将人抵到了门上。灯在一瞬间熄灭。刹那间,整个房间落入一片黑暗。巢穴里的猛兽,张开了他的利齿,逡巡着,摩挲在小兔子湿漉漉的鼻尖。一字字地问:“想要oega,想要我,是吗?”听见一声难耐的:“……嗯。”“那,我是谁。禹思远?告诉我。”“萧……老师。老婆。嗯,是我老婆。”老婆两个字说出口,就像是忽然戳中了某个开关。男人发出一声低低的笑,忽然将人钳制着,双手都背到了身后。说:“那再玩一个游戏好不好?叫坐怀不乱-为所欲为。”小alpha被钳制着,条件反射地抬头,问:“什么……?”下一刻,被人托着屁股竖直抱起来,丢到了床上。男人魔鬼一样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说:“意思就是,你坐怀不乱。”“我为所欲为。”……-第二天,禹思远是被饿醒的。外面天光大亮,哪怕拉着窗帘都遮不住散进来的阳光。昨天晚上好像做了一场梦。他竟然梦到萧老师把他放到床上,压着他,给他那个了!忍不住小脸通红:禹思远,你怎么这么变态。为什么还在玩游戏,什么坐怀不乱,为所欲为……梦里的自己,真是有一点敢的。然而正当回味着,忽然望见床底下的垃圾桶里……一团团弄脏的纸巾。这个场景,好像有一点莫名的熟悉?小朋友颤巍巍地掀开被子,才发现自己完全没有穿裤子,连底裤都没有穿!而且,被上衣遮住的腰间,还环着一只白皙好看的手。他颤巍巍地转头,男人精致到雕刻一样的脸,措不及防撞进眼里。!!!不是梦?那样羞耻的……竟然,不-是-梦?!“嗯……几点了?远远。”男人听见动静,眼睫动了动,又把他往怀里拉了拉。小alpha直接撞进他怀里,唇瓣恰恰好,贴上他微动的喉结。昨天夜里的记忆刹那间回笼。禹思远的脸涨红一片。他记起来了……昨天他好像一直想着,在萧老师面前就只是个不成熟的小朋友,还是个喜欢alpha的小朋友。因为最初的一念之差,说了自己不喜欢oega,后来无论怎么澄清都没有了意义。越想越难过,后颈的信息素就控制不住了。萧老师就是在他被发情折磨到几乎理智全无的时候过来的。他以为对方会放任他自己解决,又或者丢给他一管冰冷的抑制剂。没想到,两人却稀里糊涂地滚到了床上。oega微凉的指尖,勾起他的衣服退下时,蹭到皮肤的触感,他到现在都记得。还有后来,男人钳着他的手扣到背后,唇瓣抵在他的颈侧吻着……将他推到床上,单膝跪到他腿间时,舔在唇瓣的那性感的舌尖……“不许碰我,也不许咬我。不然,今天什么都没有了,以后也没有了,知道吗?”那时男人凑在自己耳边,声音低哑地说。他像是惊弓之鸟一般直点头。生怕再也没了以后。再然后,他的衣服就被脱了下去。呼吸交错间,听见自己沉重的喘息,也听见自己极力控制本能的呜咽。“嗯,很乖。”“腿……嗯,对。”“腰。”男人一句句地诱导着,让他有种把自己交托出去的错觉。还有最后眼前空白的一瞬……他听见对方温柔的、带着笑意的那一声:“真乖。”好好听。他一直以为萧舒清是禁欲系的,毕竟他单身长达将近三十年,腺体都因为长时间单身、没有xg生活险些产生病变。没想到,那个时候的他,竟然可以那么性感又那么热烈。小alpha被拉进男人怀里,索性一点点把身子缩了进去。两只胳膊,都把人环住。好喜欢他。喜欢过去的他,喜欢禁欲的他,也好喜欢昨晚那个像是要将人拆吃入腹的他。【老婆……】他在心里默默地叫着,甜滋滋。做萧老师的狗狗!他可以!-萧舒清原本人还迷糊着,问了一句时间之后等了很久也没听见回答,反倒是怀里蹭进了乖乖的一小只。小alpha把脑袋埋在他胸口,深深地吸着气,像是生怕他不会发现一样。忍不住弯起唇角,摸摸胸前毛茸茸的一小团。他想过alpha会很乖,但没想到会那么乖。当时他那么明显的“入侵”感和掌控欲,对方非但没有试图反抗,也没有想着将位置倒转,反而因为他一句“不许碰”和“不许咬”,就诚惶诚恐,任由他为所欲为。想把人剥出来亲一亲。小朋友嘴巴里的信息素,一定也是甜甜的竹草香。昨天他没和小朋友接吻。初吻,他不想在彼此都不理智的情况下完成。总觉得,应该在更合适的场合,在相互间心意更明朗一些的时候去发生。大哲学家教授,自有自己人生的仪式感。“感觉怎么样,腺体还难受吗?有没有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