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之中。 上官墨处理完公务之后,便躺倒在院子里的躺椅上。 只可惜,刚休息没两分钟,便又有一名汤忍从大门口快步走了过来。 来到上官墨身边,弯腰在耳边说了些什么。 片刻过后,上官墨对着他轻轻点头。 “辛苦了,你下去忙吧。” “是,首领大人!” 望着这名汤忍离开的背影,上官墨陷入了沉思。 “五影大会?呵呵呵看来波风水门那个家伙恨死我了。还有夜月艾那个家伙,现在也坐不住了么” 他面上噙着淡淡笑意,眼睛微眯,其中寒光隐现。 “波风水门也就罢了,梁子越结越深,早已无法解开。但夜月艾倒是挺有决断的” 上官墨口中说着夸赞的话,眼中的冰冷却是愈发浓郁。 躺在椅子上微微摇晃着,上官墨面色还算是轻松。 抛开波风水门不谈,这位一向给人性格暴躁冲动的四代雷影,这次却给了上官墨不小的惊讶。 放弃之前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和交情,在上官墨的盟友与敌人之间,夜月艾几乎是毫不犹豫就选择了成为敌人。 这不得不说,让上官墨感觉有些可惜。 是的,只是可惜而已。 并不是害怕,也没有因为多出来一个强大的敌人而感到恐惧。 上官墨不是战争狂,也不是野心家,如果能在忍界有一个朋友、哪怕只是政治上、利益上的朋友,他也愿意吃些亏,去换取信任与交情。 壮大汤隐,是他的最终目的。 而杀戮只是迫不得已的手段。 但很可惜,夜月艾放弃了这份交情,选择与上官墨为敌。 汤忍村,再次变成了孤家寡人,连一个“朋友”都没有。 “想要通过五影大会,来达成共识甚至是直接达成战略合作,联手对付我,做到损失最小化?” 他很轻易就明白了云隐和木叶的心思。 “看来,是我的心还不够狠”上官墨冷冷笑了起来。“早知道,就应该将地震波和血月降临,直接对着木叶的避难所丢!阿红,你说是不是?” 他摸了摸右肩假寐的乌鸦脑袋,口中含笑问道。 乌鸦眼皮微掀,轻轻点头。 “嘎! ——嗯。” “呵呵呵” 指腹在阿红那黑的发亮的羽毛上轻轻揉着。 这一刻,即使是上官墨心头也泛起了深深的杀意。虽然不愿意对无辜平民造成伤害,但是以杀止杀,无疑是一种很有效的震慑方式。 接着,他又想到另外一条消息,那就是其它三大忍村,都同意了波风水门两为影召开五影大会的请求。 “大野木也就罢了,毕竟我之前确实摆了他一道,完全有理由参加这次的五影大会雾隐嘛,沉寂太久也想浮出海面来找一找存在感。这个都没有关系,被斑爷和带土嚯嚯的不成样了的村子,打一打就老实了” 喃喃自语着,上官墨面上忽然泛起丝丝不耐。 “可罗砂你这个小老弟是怎么回事?” 他有些纳闷了。 一战直接覆灭砂隐部队近万名忍者,这还没把砂隐村打疼? 亲手斩杀叶仓、一尾人柱力、千代,这还没让砂隐忍者感到恐惧? 他罗砂还敢不知死活的蹦跶出来? 真当他上官墨不敢把事做绝? “嗞” 咂了咂嘴,上官墨躺在躺椅上。 略感不耐地摇晃着躺椅,将做工精良的椅子都摇得咯吱作响。 可他的面色几度变化间,却还是慢慢将心头的杀意按捺下去。 至于为什么不把砂隐村灭掉,那自然是因为他看不上那块地方。 虽然国土面积在忍界能称第一,但光是沙漠地带,他就算打下来了都觉得是垃圾! 他又不是千手柱间,能够到处在沙漠里种树,搞绿化把生态一点点搞起来。 而且,直接灭掉砂隐,无疑会让其他四大忍村人人自危。 放下成见和恩怨真诚联手,像对待第四次忍界大战时候的带土和药师兜一样,来对付他上官墨。 这样的局面,无疑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虽然发育起来了,但他上官墨还远远做不到一打五的程度。 毕竟对面不是什么青铜白银,而是翡翠钻石宗师! 至于谁是翡翠,谁是钻石,谁又是宗师。 上官墨心里自然有杆秤。 就算他有合成系统这个“器灵”,这个阶段发育起来了,但敌人也很强大。 有些东西,不是开挂就能弥补的。 毕竟忍界是一个看血脉的世界,在忍界开挂的本地人,也大有人在。 不说别的。 如果说打云隐是钻石局,那么上官墨想说,打木叶和岩隐就是妥妥的宗师局! 木叶的精英上忍多如狗! 木叶的影级强者满地走! 若不是趁着九尾之乱、宇智波一族隐藏实力,他这次突袭木叶村不会取得如此战果。 就像岩隐村的三代土影大野木一样。 有着尘遁在手,上官墨甚至都不敢把自己的通灵兽投放到岩隐战场之上! 能够分解万物的尘遁,就像开了八门的迈特戴随手打出来的夕象。 他不知道自己的哪个通灵兽能够挡得住。 “喵喵喵! ——那主人接下来会怎么做呢?” 阿狸从上官墨体内现出身形。 这头狸花猫略显兴奋地、跳到了躺椅旁的草地上打起了滚。 懒洋洋地躺在椅子上,上官墨轻轻笑了笑。 “还能怎么办?” “遥远的东方有句古话,你知道是什么吗?” “唔这个我知道!这个我知道!”一说到东方文化,阿狸明显来了兴致。一下跳到上官墨怀里乖乖趴下,一脸认真的思考起来。接着,瞪大圆滚滚的瞳孔忽然一亮。 “喵呜得饶人处且饶人?” “” 好嘛,合着他和通灵兽们说了那么多句古话,阿狸就记住了这一句。 “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心没肺的家伙” 上官墨将阿狸的毛反手就是一撸,没好气地说道。 人家都要联秦灭楚了,阿狸却还在这里得饶人处且饶人 都说狸花猫天性纯良,是病娇公主,上官墨忽然觉得这倒也不是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