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灰太狼打动上官墨的点在于,其掌握了自然能力并且能够熟练运用。 而众所周知的是,修炼自然能量越久的人,其感知能力便会越强,虽然这并不具备唯一性,但在上官墨的印象中却是是这样没错。 像灰太狼这样能够熟练运用自然能量的通灵兽虽然在感知能力方面有强有弱,但终究是拥有着忍界少见的感知能力,只是还完全无法与日向一族的白眼相比。 仔细思考了一阵,上官墨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让隐鼠自己行动吧,它的鼻子也还算机灵,而且以这小家伙的全面性来说,无论遇上什么突发情况,它一个人反而还能够更好的处理!” “好吧” 霜之国,霜忍村。 这里不知从何时开始,竟然汇聚了越来越多的云隐护额的忍者,要知道,如此规模的大军行动,消耗的粮草可从来都不是小数目,即使有着霜忍村心不甘情不愿的倾力支援,对云隐村来说也肯定是得不偿失的。 那么云隐大军为何要停留在这里呢,其实是以夜月艾和奇拉比两人为首,在这边等候着木叶更加空虚的时候再趁虚而入,而不是现在就与木叶拼个你死我活,那样的损失太大。 反而是如今这种抠抠搜搜不太痛快的行事风格,反而才是夜月一族一直以来所遵循的至理名言。 一些粮草而已,反正它们云隐村家大业大,雷之国大名从来都是尽可能低支持他们那位三代雷影的野心,所以根本就不在乎那一些消耗。 但就在夜月艾和奇拉比两人为首的云隐忍者对霜忍村鸠占鹊巢的时候,却没有一个人能够发现在霜忍村的地底深处,却有着几个浑身白色的诡异生物在紧紧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嘴巴一开一合,有些诡异生物似乎还在说话。 “阿飞哥,好无聊啊!你带我们出去找一些乐子吧?” “是啊是啊!天天盯着这群莽汉有什么意思,一直待在土里面身上都快要长出花来了!反正斑大人也不在,这里还不是你阿飞哥说了算?” “同上” 地下深处,赫然是几只白绝正一脸生无可恋地交流着。 但它们口中的阿飞却完全没有任何理会它们的意思,反而是目光呆滞,似乎陷入了死机状态,完全接收不到外界的任何信号。 但这些白绝也都清楚,它们的阿飞哥其实就是不想理会自己而已,毕竟 在这位“大人”的心目中,没有什么比拉出大便这件事情更加重要了! 而除了阿飞之外,剩下的白绝其实都是很普通的存在,类似于一般的炮灰般的存在,但它们心中其实是隐隐有一些看不起阿飞的。 虽然即使在所有的白绝之中,阿飞的实力都能够排在最前列也是斑大人最信任的存在,但谁让阿飞似乎脑袋有些问题呢 果不其然! 下一刻,阿飞从沉思中醒来,它不仅没有回答这些普通白绝请求的意思,反而一脸认真的抬起头问道。 “你们说,我要怎么才能拉出人类的那种大便呢?” 白绝:“” 白绝:“” 白绝:“” 三名白绝直接惊掉了下巴,久久合不拢嘴,但时间一长,它们就有些麻木了,只是都变得有些没精打采起来。 它们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存在,没有意志没有自我的灵魂,不人不鬼一样活着。 但是阿飞和它们不一样,对方有着其他白绝从未有过的追求,即使它所追求的东西在其他人看来实在是有些可笑。 但这也足够让这三个白绝感到悲伤、却又极力掩藏的羡慕嫉妒了。 “阿飞为什么就和我们不一样呢?不同样都是斑大人制造出来的吗?” 此时,每个白绝心中都闪过了这个念头,都感觉十分不忿。 就在这处地下空间陷入了久违的沉寂之时,忽然从几名白绝头顶的泥土之中钻出来了又一个白绝,不仅打断了各自陷入了沉思的白绝们,也让这处满是酸味的地下空间稍稍透了点气,不再显得那样憋闷。 “下一批该我了!” “我先!” “明明说好让我去的!” 又到了例行换岗的时候,但这一次,下方的三名白绝居然发生了争吵,一个个眼红脖子粗的,恨不得大打出手才肯罢休。 就在几只白绝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眼看着就要开撕之际,阿飞一声轻咳,打断了三只白绝之间的僵持不下。 而这样一来,这三个家伙也很快反应过来了,开始争先恐后地对着阿飞这个管事的诉苦抱怨。 “阿飞哥!这两个家伙欺负我!明明之前说好的下一批轮岗就到我了!之前哥你也听见了吧!” “阿飞哥!你别听这个家伙胡说,它昨天晚上趁着天黑没人之际学那些人类在做一些羞羞的事情,很是来了几发!到现在腿都还是软的,这要怎么执行斑大人交代下来的盯着云隐大军动向的高难度任务而不被发现?到时候一个疏忽还是小事,若是不小心被那些蛮子发现了,斑大人这几十年来的一番心血岂不是就要毁在它的手里?” “是啊是啊!” “你!你们血口喷人!我!我哪里有做那种恬不知耻的事情?身为高级生物的我,怎么可能去和那些人类一样去追求低级的快感?该死!该死啊!” 最先开口的白绝瞬间变得面红耳赤,就连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起来,只是它的眼神中透着极为强烈的心虚,甚至根本就不敢与阿飞投来的惊讶眼神对视一眼! 但与众人想象的完全不同的是,阿飞此时内心却是升起了一种遇到了同道中人的感觉。 虽然 这个白绝与它研究的方向根本就是牛头不对马嘴,但终究都是对那些看上去更加鲜活的人类学习着,那就一定有着很多的地方可以借鉴,不是吗? “吾道不孤!!!” “吾道不孤!后继有人啊” 阿飞心里都要笑出花来了,轻咳两声,它刚准备让这位同道中人去外面放放风,却忽然神色一凛,猛地抬头朝着湿滑黏腻的厚厚土壤层看去,似乎隔着千百米都能对上方的情况一览无余。 “怎么了,阿飞哥!” “有情况吗?” 几名白绝见状也不争了,凑上前问道。 阿飞嘴角一掀,扯出一抹冷冽的弧度,带着极为少见的冰冷和残忍意味。 自言自语般的兴奋喃喃。 “我好像发现了一只很有意思的小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