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有成长性的通灵兽吗” 猿飞日斩的神色有些难看,这代表着什么便不言而喻了,也就是说,汤隐村的二代首领上官墨,实力还会继续成长下去。 如果说上官墨现在的实力还不被木叶这种大村子太过放在眼里,但潜力惊人的他,总会让人心生忌惮。 “是一种全新未知的特殊能力吗?而且,那小子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些能力各异的通灵兽的” 猿飞日斩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他是一个经验极其丰富的忍者,看完这份情报,他瞬间就能判断出,纵然是他亲自出手,也没有十分的把握能对付上官墨那些能力称得上棘手的通灵兽。 光是那头能够飞行的苍鹰就让他有些束手无策。 “恐怖的防御忍术、能让人失去理智的阴遁、神出鬼没的空间能力、能够让人无法近身的术、能让血肉直接石质化的土遁、让拥有雷遁铠甲的雷影之子也不敢硬接的神秘忍术” 猿飞日斩缓缓喃喃自语,面色也越来越凝重。 这情报中的每一种能力,都是让他感觉到十分的麻烦,如今却汇聚在一个小小的汤隐首领身上,如何不让他心生忌惮? 但让他欣慰的是,水门这个被他寄予厚望的后辈天才,这次没有受到云隐忍者的突袭而死,反而展现出了更加惊人的实力,这倒是让他心中对上官墨暗暗生出一分感激。 “原本只是让你尝试一下,没想到你居然真的将飞雷神这门时空间忍术修习成功了,水门,你不愧是村子这一代最出众的天才,也着实让我感到高兴,木叶后继有人啊” 波风水门挠了挠头,莫名有些羞涩起来。 “火影大人过奖了” 汤之国,汤隐村外的一处森林中。 风雷神鹰口中吐出大片的风刃,从树根底下将一棵棵参天大树直接斩断,百米内的树木成片倒塌,引得整个森林都震动起来,也溅起浓浓的烟尘。 而接下来,就是其他通灵兽的工作了。 青虚螳螂亮出它那锋利的弯刀,身形数个闪烁间,就把这些倒在地上的大树砍成数段,又将上面多余的树枝部分纷纷切除,变成一根根光溜溜的树干。 土甲虫倒转身子用它那强有力的后腿将这些树干推到一起,便有无数的自爆苍蝇叼着长长的绳子,将这些树木紧紧绑在一起。 密密麻麻的炽烈工蚁聚集在一捆捆被绑好的树干底部,然后异口同声地喊了起来。 “1、2、3,起!” 下一刻,体积是它们无数倍、一捆捆的树干便被这些炽烈工蚁们硬生生给抬了起来,继而朝着汤隐村的方向快速前进。 森林中还有一个身穿黑白背带裤的小小指挥官,看似聪明的小鸡眼在工地上来回转动,手中装模作样地举着一根小旗子挥舞,正撕心裂肺卖力地喊叫着。 “果果哒!果果哒!果果哒! ——都不要偷懒!我在这里盯着呢!小心我给主人打小报告!” “汪汪汪! ——切!还真把自己当个人了!” 另一边的灰太狼嘴角一撇,恨不得将那只聒噪的鸡一口吞下去。 作为灰太狼好基友的阿黄同样不屑地看了鲲鲲一眼,一狼一狗平时最烦这只喜欢唱歌跳舞打篮球还梳着性感中分的背带鸡,此时它也阴阳怪气对灰太狼说道。 “汪汪汪! ——人家可是神裔,小心被那丑八怪听到了施展请神术,让它背后的神灵来制裁你!” 灰太狼冷笑一声。 “汪汪汪! ——好怕怕呀!” “汪汪汪! ——话说大哥怎么搞了这么一只不讲脸的丑东西出来,天天要给我们表演它稀巴烂的艺术,这谁受得了?” “汪汪汪! ——我也不知道老登怎么想的,快把这杀千刀的玩意二次合成一遍吧,不然我真怕哪天忍不住一口把它吃了!” 虽然聊着天,但它们也不敢忘了自己的本职工作,一狼一狗便叼着绳子、屁股后面拖着几捆木材往汤隐村的方向奔去,一路灰尘带闪电速度极快。 隐鼠吃力地抱着一根足有它身子数十倍粗的树干艰难地朝着汤隐村的方向而去,它脸色忽然一白,紧接着一头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还好已经往返村子一个来回的青虚螳螂发现了这个小家伙,略一犹豫,它还是转变方向往隐鼠那边奔去。 虽然对隐鼠没什么好感,但毕竟同为虚空一族,它还是做不到视而不见,即使,这只老鼠平时贱的很,以至于它的兄弟姐妹们都不怎么喜欢它,此时对它的异状就算是看见了也是充耳不闻。 它将前足往隐鼠鼻尖一探,又扒拉一下它的眼皮,隐鼠翻了个白眼,然后气恼地抬起头对青虚螳螂做了一个鬼脸。 “吱吱吱! ——就你多事,非得来看小爷一眼!好了吧,老子装死也不行了!” 青虚螳螂愕然地瞪大了双眼,紧接着便出离愤怒了。 从来都只有它欺负别人的份,又几时被人如此羞辱过? “我尼玛?” 隐鼠见势不对立刻钻入虚空,但青虚螳螂的身影紧接着同样消失不见。 下一刻,青虚螳螂便将隐鼠从虚空中一把抓了出来,死死捏着它的脖子,将它掐得喘不过气来,颤颤巍巍地举起手来。 “吱吱吱! ——大大哥!我错了!” “我去你妈的!” 青虚螳螂冷冷的骂了一声,右手一松,隐鼠掉落在半空。 劫后余生! 隐鼠心中刚松了一口气,接着两只手猛地捂住肚子,下一刻身子便宛如炮弹一样飞了出去,嘴里哇的一声在半空中拉出一条长长的血迹,紧接着化作一道流星消失在天际。 “啊哒!” 右手保持着出拳的姿势,青虚螳螂左手不屑地一抹嘴角。 十里外, 一处巨大的水泥搅拌坑。 咕噜咕噜! 直径百米的水泥飞快旋转,变成一个硕大的旋涡,里面凹凸不平的水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平整丝滑。 忽然! 脑袋没入泥浆、正用口器搅拌混凝土的地龙疑惑地抬起了脑袋,黏腻的褐色泥水从它头部流淌而下,将它半截身子都给浸湿。 它仿佛看见一道黑点从远处飞来,却又以极快的速度从它身边飞了过去。 “啥玩意biu地一下飞过去了?” 它呆愣地立在那里,只觉得头皮发痒,好像要长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