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短短的愣神时间,刀疤一把就把大花向我扔了过来。
我趁着大花还在天上的时候向着刀疤开了几枪,但是,刀疤就像是预知了子弹的弹道一样躲开了我的几枪。我也管不了那么多,空出手来接住了大花。
我向怀里一看,只见大花已经发白的嘴唇,以及从大花后背贯穿了胸脯的军刀,这一切似乎都在告诉我,大花已经死了。
待我再次看向刀疤身影的时候,刀疤已经消失了踪迹。
我拔出军刀,军刀口飘洒着属于大花的血花,我把冰冷的大花平放在地上,然后将自己的外套盖在了大花的身体上。
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在主导着我身体的行为,我猛地冲到了刀疤刚才站着的地方顺着视野望了下去,只见刀疤已经钻进了正在向着一个小高楼射击的小弟群里。
我端起枪就向着刀疤射击了起来,但是无一例外都打在了小弟的身上。
小弟们也是注意到了钟楼上的我,不少人又转向我射击了起来。
我连忙俯下身,拿起腰间刚搜来的*拉了环就扔了过去。
一声爆炸声带着惨叫夺去了一堆人的生命,而我不为所动,再次起身的时候,刀疤已经不见了。
小弟们反应过来又是继续向我射击。我边向小高楼跑过去一边射击,一些没有掩体的小弟直接被我击倒在地,有掩体的小弟也是被我一时间的火力倾泻打的抬不起头。
我速度地换了弹便从楼上向着不远处的小高楼纵身越了过去。
我一个滚身稳稳地停住了自己的身子,这时候只听除了枪声还有轻微地打斗声在我的楼下,
我连忙从楼上通往楼下的通道口跳了下去。
就在我刚稳住身子的时候,我就看见正在和刀疤打斗的胡渣,我端起枪就射向被胡渣推开的刀疤。
这时刀疤的眼睛里的红光一闪而过,反应不及的胡渣被躲过我射击的刀疤给一拳打在眉骨上,胡渣的脸上瞬间见了血。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但我还是冷静地向刀疤射击,不过刀疤一击得手便从窗户跳了出去。我的子弹落了空,但是我还是看见了越出窗户的刀疤的背后喷出的血液。
我知道我还是打中了一枪,不过伤不致命。
我上前察探倒在地上的胡渣情况,只见胡渣眯着眼睛,向我摆手示意没事。我刚想说话,突然一个雷便从窗外扔了进来。
胡渣一把推开我,上去就扑在了雷上。
一声沉闷的爆炸声后,胡渣的身子被炸飞了起来。
我楞在了原地。
我不知道眼镜怎么死的,运回来的时候,眼镜的尸体已经残缺的不成样子。
半年后的我站在三个没有名字的墓碑前给他们献上了我这辈子买的最贵最好的肉。
“我当初其实可以反应过来趴在雷上的。”独狼的烟抽完了,我也是从独狼的叙述里这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