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啤酒瓶锋利的玻璃尖快要插上独狼脸上的时候,独狼出手了,不,应该说他出口了。只见独狼用非常快的速度以及惊人的咬合力咬住了玻璃尖,有一根比较长的玻璃尖离独狼的那只白眼只有几厘米,然而独狼的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在出大楼的时候独狼已经变了模样,故现在那只白眼也是和平常人的眼睛一样了。独狼说这都是为了掩盖自己的身份做的妆容,对于独狼来说,这已经成了他的家常便饭。不用自己的身份,装作别人混迹在城市或者荒野里,这也算是作为强大如绝世高手般的独狼悲哀的一个地方。
我把思绪拉了回来,只见小黄毛已经陷入了震惊中,整个人都傻楞在了原地,估计他这辈子都没想到过,也许会有人躲过去,或者用手拨开,或者啤酒瓶直接插在脸上,可是他从来没见过踏马会有人用牙咬住他生气的情况下用狠劲捅过去的啤酒瓶。而且是十分轻描淡写地接住了他的攻击,独狼就像是很普通地张嘴,咬了上去,接住啤酒瓶一气呵成。
小黄毛楞楞地松开了手,独狼瞅了他一眼,我能很明显地看见小黄毛抖了抖身子。
独狼淡定地拿下啤酒瓶放在了有些倾斜的桌子上,对小黄毛说道:“你把那小子干掉,劳资踏马教你。”
独狼指向了我,小黄毛也顺着独狼指着的方向看向了我。
黄毛有点蒙,但是他似乎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对独狼说道:“好的,师傅。”
独狼翘起了二郎腿,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搞得真的有几分世外高人的模样。
我心里那是一万匹曹尼玛崩腾而过啊,好你个独狼鳖孙。不帮我也就算了,还他妈尽给我惹事。
我恶狠狠地盯了一眼独狼,独狼不以为意还给我竖了个OK的手势,他似乎是在说独狼我给了你机会在你小情人面前表现一下,待会再感谢他也不迟。
小黄毛忍不住了,直接让自己手下的小混混冲了过来。“上!给我上,别打死,最后一下让我来!”
小黄毛似乎已经看到了待会躺在地上的我,脸上鼻青眼肿地向他求饶,柳菲菲也会向他投怀送抱,这样还可以得到高人指点,日后的地位那还不是青云直上。
别问我为什么知道,黄毛脸上的痴汉表情已经出卖了他的内心思想。
小混混们一窝蜂地冲了上来,嘴里咿呀咿呀的像是为自己打气。老大腾云直上了,那自己的前程还会愁吗?
我叹了口气,摇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太浮躁。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小混混当头准备给我来一下子,那锋利的口子似乎下一秒就能撕碎我的头皮。
“张洛!”我听见身后的柳菲菲大声唤了下我,应该是为我感到担忧。
我抬手直接抓住小混混甩下来的臂膀,稍稍用力捏住了他手臂上的麻穴。麻穴也就是麻筋,用力触碰麻筋的话会使神经和肌肉收缩,轻则让人感受到麻痛,重的话就能导致疼痛昏过去。
我也就是轻轻捏了一下,那个小混混就张嘴叫了起来,之后他整个身体都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