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夏不由的笑了起来。 “你和翠翠什么关系?” 肖二驴直接回应: “就是朋友。” 黄翠翠的目光有些黯淡。 杨夏便摇了摇头说: “关系太淡了,只是朋友关系,卖不了太大的面子,给翠翠打八折已经是卖你肖二驴的面子了。” 肖二驴直接沉默。 黄翠翠先是凝固了一下,随后挤出一丝苦笑。 “没关系的,等我赚到钱再治也行。” 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走吧二驴哥,来了这里,至少我是知道,这个是有的治的,接下来我只要好好努力就行了。” 说完走出沙发区,准备离开。 可黄翠翠却万万没想到,右手一把被肖二驴拉了过来。 黄翠翠低头好奇的看向他。 而肖二驴没有看向黄翠翠而是看向杨夏。 犹豫了三秒钟。 最终开口道: “董事长,那如果翠翠是我女朋友的话,您能给他多少优惠?” 黄翠翠惊愕的看向肖二驴,情绪变得有些凌乱,心脏也是在砰砰砰的快速跳动起来。 “二驴哥,你……” “你先别说说话。” 肖二驴再次看向杨夏。 恰好这时秘书走了进来,给他们分别倒了一杯茶。 杨夏拿起茶杯轻轻的呷了一口说: “如果只是女朋友的话,那真是优惠不了多少呢!” 肖二驴当即又说道: “那如果是老婆呢?” 杨夏想了想,对着眼前的副秘书问道:“你背一下,公司的生命健康保障上面,员工的家属享受的待遇是什么??” 副秘书挺了挺傲人的胸脯,此刻的肖二驴竟不为所动。 微微想了想说: “凡是员工的直系亲属,就是父母、伴侣、孩子,将享受和我司员工同等健康保障,说简单直白点就是,只要是我们公司的正式员工,他们的爸妈老婆或者老公儿子或者女儿都将享受公司的免费医疗,一分钱都不用花。” 听到这,杨夏点点头,表情平淡。 然而肖二驴却表现的极为激动。 他拉着黄翠翠的手说: “你要是真不嫌弃我的话,那我们就结婚吧!” 这反应,这进度…… 一旁年轻高挑前凸后翘的副秘书都直接傻眼了。 杨夏也是听得一愣一愣的。 “你们可以从朋友直接跨越到结婚?” 肖二驴回应: “我没问题的。” 杨夏的目光移动到黄翠翠身上。 黄翠翠瞬间也点点头。 “我更没问题。” 说完之后忍不住内心的激动澎湃,直接一把抱住了肖二驴。 “你真的愿意娶我吗?” 肖二驴张开的双手,一开始停留在半空中,随后缓缓落下将对方抱在了怀里。 “我愿意。” 两个人在杨夏的办公室里面抱了好一会儿。 杨夏翘着二郎腿喝茶,也不管他们抱多久。 等到他们自己反应过来后松开。 肖二驴拉着黄翠翠的手看向杨夏道: “董事长,我现在就和翠翠领证去。” “明天,明天就过来治病。” 然而杨夏却摇了摇头。 肖二驴不解。 “这也不行吗?” “不不不。”杨夏解释道:“至少得等我喝完了你们的喜酒才行。” 听到这,杨夏和黄翠翠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肖二驴的母亲做梦也没想到。 自己的儿子就喝了一顿酒的功夫,第二天就和翠翠把证扯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肖二驴喝醉酒对着黄翠翠做了啥。 第二天扯证。 第三天就开始张罗婚事。 肖二驴没有大摆酒宴。 在山岭村宾馆里面设了十桌,请了一下亲朋好友及领导同事。 最风光的莫过于杨夏亲自到场,然后在台上讲话。 现在的山岭村,谁能请到肖爱民那都不算事,要是能请到杨夏,那就是祖孙三代都光荣的事情。 就好像村里面的大爷大妈说的一样。 现在的杨夏,放个屁都是香的。 谁要在谁的喜宴上看到杨夏,那就足以说明,这个人和杨夏的交情还是可以的,否则杨夏不会轻露面。 设宴这一天,肖二驴喝的有点多。 摇摇晃晃进了洞房,把翠翠往床上一推。。 “嘎吱” “嘎吱” “嘎吱” 就三下 立马没有了动静 肖二驴本就红着的脸是更红了。 眼神有些难为情的看向黄翠翠: “你可千万别嫌弃。” 黄翠翠嗤笑出来。 “二驴哥看来还是个雏儿。” 肖二驴直接把脸埋在黄翠翠的脖子边。 “确实没碰过女人,五指姑娘不算。” 黄翠翠亲了一下肖二驴的耳朵,小声道: “没事没事,休息一下,再来一次就是了。” 第二次也差不多。 终究是一只刚破了壳的雏儿,在窝里扑腾不了几下,身下躺着的这张老妈子结婚时遗留下来的黄桃木头疙瘩还得经受住虚驴儿的折腾。 翻个身在黄翠翠的旁边躺下,呼出一口气,面露一丝囧笑。 “明天去找董事长开药的时候,看来还得顺便开点壮阳的才行。” 黄翠翠“咯咯咯”的笑了起来,把脸埋在肖二驴的怀里。 “我会xg福的对吗?” 肖二驴打算当一头壮驴,自然说“会!” ———— 时间悄然来到三月。 万物开始复苏。 动物又到了恋爱的季节。 窗外桃树上,两只小鸟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 其中一只时不时的扑腾到另外一只鸟的身上。 黄翠翠原本平坦甚至有些凹陷的胸部逐渐隆起。 肖二驴每天都迫不及待的看上一眼,整个人满怀期待36d。 美国。 梅奥诊所。 久等特效药的侃爷已经从重症到了危重症。 整个人躺在床上陷入半昏迷状态。 他的嘴巴、鼻子、胸口、肺部都插满了管子。 医院已经给他用上了人工肺。 这是侃爷在昏迷前交代的,让医院务必保证他的生命到最后一分一秒。 他寄希望于神药公司能够在自己还残留一口气的时候把特效送过来。 然而他失算了。 “让一下,让一下。” 侃爷的助理,手上拿着一个来自中国的包裹快速的拥挤的医院内穿行。 当他急切的推开重症监护室的大门,不由自主的喊了一句“药到了”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主治医生缓缓给侃爷盖上白布的画面。 “砰!” 手上的包裹掉落在地面。 主治医生朝着他摇了摇头。 “刚刚停止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