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微雨还是沉着一张脸,她已经看在是奶奶的面子上了,不然,她早就把她给轰出去了。 唐杰连忙的住了她,“姐,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我来处理,绝对不会让人再吵你睡觉的。” 唐微雨好说歹说的被他给推进的房间里, 唐杰这才是走了下来,然后对大家抱歉一笑,“姐姐在北京因为总是休息不好,所以如果有人吵她睡觉,她绝对会抓狂,的而且六亲不认,她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所以,奶奶,你能不能不要再吵,不然我们家可能都要被姐姐砸了。” 唐杰看向唐老太太,那眼神也是讽刺的,他们一回来就吵,到底要吵到什么时候。 唐老太太被小辈这样骂着心里已经很不舒服了。 “唐卫国,你就是这样教孩子的,让他们这样给奶奶说话。” 唐杰冷笑出声,“我不记的我有过奶奶,”他的声音大了起来,“从小到大,带着我的是外婆,给我吃肉的是外婆,我摔到了哄我的也是外婆,我生病,背着我看病的也是外婆,我也很累了,奶奶是不是要让我们搬家,反正姐姐在北京都买了房子了,到时姐奶见不到我们,这心里也就舒服了吧?”他扔下一句狠话,也是受不了的上了楼 “我们不要管她,她没事就来要钱。”外公早就看出了唐老太太的本质,拉着江老爷子去下棋去了。 江老爷子起先不明白,不过,在准备进去时,果然的看到了唐卫国拿出了钱包数了好几张就给了唐老太太。 她一见钱,消气了,也高高兴兴的走了。 世人千奇百怪,果然的,这一家也不可能都是好人。 因为是过年,所以家里最近都很忙,外公也是习惯的写着对联,给自己的用和给街坊,这几年他们这里几乎都是没有人买过对联,都是外公给包的,今年又是多了一个江老爷子,不要看这江老爷子,那可是写了一手好字,他的字十分的大气天成,连外公也是不服也不行。 江老爷子字好,棋品也好,外公终于是找到了志同到合的人,他们现在是越来越投机,甚至这江老爷子还说要把唐微雨说给他孙子当媳妇呢。 外公好像不愿意,“如果你孙子像你,那还可以,人品不好,就别想。” 江老爷子也不生气,“你放心,我孙子人品没的说,现在在军队也是一个小官,他是我一手教育出来的,绝对的不差。” “那让我先看过才知道,”两个老人家一边写着对联,一边把旁若无人的聊着,把给他们收拾对联的唐微雨当成了空气,唐微雨一脸的黑线,他们也没说问问她这个当世人是不是有男朋友,是不是喜欢,就这样安排她的事。 这对联写好之后,家里还保留着以前的风俗,要包包子,这包子一蒸出来,家里人先是一人吃一个,这热呼呼的包子,对于唐微雨他们来说就是最好吃的东西,江老爷子像个孩子一样,给自己占了三个大包子,心情好了,就连腿脚也是好了,现在能跑能跳的,简直就和那个瘦的像是皮包骨的人不敢比。 到了大年三十这一天,黄新回来了,黑了,瘦了,不过却也争气了,一身的正气,一看就是一个当兵的,江老爷子暗自的打量着,想这个就是唐微雨的小舅了,看起来还不错,不过他要再考验下一才。 黄新一到了家里,什么重活全部落在了他的身上,他一笑就会露出一口白牙,让人忍不住的会对他产生好感。 到了初一时,黄新准备了一大桌子的菜,家里晚上也要来人,那些七大姑八大姨都来,连吃带拿的,这让唐微雨看的都有些麻木了,唐卫国到是很高兴 当然这一天,他的荷包也会损失在一大笔,不过他现在有钱,也在不乎,那些孩子都会得到有不少的压岁钱,而得到最多的就是小黄豆了,他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外公和外婆都会给好几千,爸爸给的更多,就连唐微雨和唐杰也要给,今年还多了江老爷子,当然也少不了他的份,唐老爷子最爱孩子,天天抱着黄豆舍不得放手,人也慈爱极了。 唐杰甩甩手中的十块钱。这就是他的压岁钱,他爸给别人一百,他能得到十块,奶奶更绝,说是他大了,不需要了。 外公和江老爷子很大方,外公给了唐杰一千,江老爷子也是一千,唐微雨也要给一千,还有他干妈干爸那里,他把十块钱给了黄英让她买菜吃,然后就去自己的房间打电脑了。 直到了送走了这七姑八大姨的,家里才算是安宁了很多。 一早上,家里人都在睡着,不过黄新有着自己生理钟,他早上跑了一圈,等到回来时,却是发现几个人站在自家的门前,想进又不能进的。 他用毛巾擦了一下头上的汗水,然后走了过去,只见他之中有人是穿着军装的,同是军人的原因,所以,一下子有了亲切感。 “请问,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他带笑的问着, 那人回头,只见黄新站的笔直,腰也直,一看就知道是当过兵的人。也感觉亲切了一些,“请问这个是不是唐卫国的家?” “是啊,我姐夫就叫唐卫国,请问你们要找他吗?”“他还有以为他们是姐夫的客人呢。 “是这样的,”一个男人走上前,“我们来找一位姓江的老人的,他是不是住在这里?” 黄新一听,立码明白了,“你们是要找江大叔吗?他在的,不过,昨天他晚的晚,现在可能还没有起来。” “是啊,他是我父亲,”那中年男子一听脸色顿时的缓了下来。黄新一听是江大叔的脸儿子,一下子变的有些冷淡了,哦,原来这个就是不管爹死活的儿子啊。 这中年男子还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得罪了这个小伙子的,就见那小伙子打开了门。 “妈,爸,江大叔的儿子过来了。” 顿时,唐家都简直就能用鸡飞狗跳来形容,外公黑着一脸脸走了出来,一见江老爷子的儿子,就一脸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