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天赋有关,你是比我们厉害,但这也只能证明你的基因比我们好。” 盛枝郁的视线慢悠悠地落了下来,看着他:“嗯,有道理。” 他打了个响指,刚刚跟在他身后的无人机忽然落到队伍跟前,然后中部打开。 整整十二支高级营养液落到地上。 领头看了一眼,眼底意外。 这是s级哨兵专用的营养液,一支的价格能抵他们半年饮用的普通营养液。 “这是上级根据我过往任务嘉奖的营养液,不是走后门领的,不用担心。”盛枝郁慢条斯理,“除了营养液,你们今晚还能去按摩疗愈区,我都安排好了。” “你……什么意思?”领头问。 “你们不是觉得我用天赋压你们,看不上我一个没有作战经验的新人么?”盛枝郁微笑,“所以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你们有十二次机会,用你们在战场上累积的作战经验和我一个没资历的新队长单挑,只要有一个赢,我自己辞任。” 在场一片死寂。 毕竟谁都知道,他们对盛枝郁意见最大的地方,就是贫乏的资历页。 “没意见了?”盛枝郁偏过脸,“那,晚安。” 他离开得很干脆,剩下的人坐在地上看着营养液谁也没动,只有人愤愤不平地骂了句脏。 祁返看了一会儿,轻轻叹气,伸手去拿地上的营养液。 但他的指尖还没碰到,另外十一双眼睛就簌簌地看向了他。 “我知道各位大哥不欢迎我这个新人,不过那少爷战帖都下了,我该做的难道不是养精蓄锐和他拼死一战么?更何况这是我跑了一百圈应得的。” 他自若地取了地上的营养液:“各位明天见。” 腰腹的伤口已经到极限了,再继续逗留下去会暴露。 宿舍门上锁后,祁返立刻脱下了衣服,拆开绷带。 浓厚的血腥味瞬间弥散在空间里,他牙关紧咬,从药箱里拿了一瓶喷雾对准伤口。 冷汗沁湿了眼睫,慢慢凝在一处滴落,琥珀色的眸水色潋滟。 祁返强忍疼痛处理好伤口之后,摸出了那支营养液。 虽然他在模拟场的时候说这支营养液是跑了一百圈应得的,但按照军部内的标准,即便是脱水晕了也就是补充两支普通营养液。 但他现在很需要。 小玻璃瓶喝空的时候,祁返明显地感觉到体力的恢复。 明明是该休息的时候,他的指肚却压着营养液的瓶口久久没动。 闭上眼时就能回忆起电梯里那张脸。 明明漂亮而可口,偏偏有着和外表截然不同的冷漠和孤傲。 他笑了笑。 “……盛枝郁。” 早晨七点,祁返到模拟场时另外十一个人才刚列好队。 他没再像昨天那样不识趣地打招呼,而是自若地到队伍末尾。 刚刚站好,跟前的人忽然回头。 “昨天……谢谢。” 祁返反应了一下,才想起这人的精神体是薮猫,也就是昨晚自己顺手扶了一把的人。 他笑了笑没说话。 薮猫回头看了一眼,确认了盛枝郁还没来,又回头低声:“昨天我不是故意那样对你的,主要是我们头儿不想有新人加入……怕连累新人。” 祁返捡了个字眼反问:“连累?” “对,因为我们在和新队长作对。” ap 既然要开罪官二代,那就代表着会被更上一级处分,这时候如果不想连累新人,除了将人挤走,那就只能是划清界限。 不过,这个作对的对象,是新队长,还是盛枝郁? 祁返还没将疑问抛出,新队长盛枝郁已经到模拟场。 小少爷今天穿的不是那套严肃的军装,也不是舒适的运动服,而是一件黑色的短袖,还有一条迷彩裤。 长款的纯黑军靴高及小腿,收出修长而劲瘦的线条,横亘腰间的是一条金属皮带扣。 该说不说,小少爷的身材比例有些逆天。 盛枝郁抬手看了一眼腕表,嗓音慵慢:“所以,你们决定谁先上?” 片刻的沉默后,领头的男人往前站了一步:“我。” 盛枝郁甚至都没抬眼看他,嗯了一声:“接下来的记得排队。” “不用。”领头说,“我代表他们。” 盛枝郁脚步微顿,侧过脸视线轻慢地扫了一圈,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两人离场后,祁返就听到身侧传来低怒的声音:“靠,那小少爷什么意思,觉得我们让头儿一个人单挑是没种?” 有人不甘:“是啊,那么明显的嘲弄。” “那能怎么办呢……我们这里精神体最强和作战经验最丰富的都是头儿,他都打不过我们能打得过?” 议论声起了一阵,很快又落定,祁返垂眼笑了笑。 不过半个小时,两个人就回来了,盛枝郁依然走在前面,站定在队伍跟前时甚至连取胜的笑意都没有。 而那个头儿跟在他身后,神情微恍,归队时还险些碰到身边的人。 站定之后,他便低着头,贴在身侧的指尖微微颤抖着,不甘的意思很明显。 祁返抽回视线。 看样子,还是惨败。 总传闻六十九队人心不齐,但代表他们的头儿失利之后,也没见其他的人迅速割席翻脸,虽然各位脸上都有不甘,但也都默默地向新队长低头了。 盛枝郁却对挑战的事只字不提,视线扫过眼前的人:“从今天开始,不准违反任何一条军规,不准忽视任何一条军令,一切以我为主,以我为先……” “报告。” 新规则还没说完,干脆利落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 盛枝郁在内的所有人,目光都落到队伍的末尾。 就连祁返身侧的人也忘记了忍怒,用余光瞥他。 盛枝郁下巴微抬:“说。” 祁返视线不必不让,甚至还掺着三分笑意:“我也想挑战队长。” “你?”盛枝郁看着他,“六十三分擦边及格的新人?” 祁返觉得,这句话更深层的意思是……一个靠着爬向导床上位的新人? “队长说每个人都有机会的。” “嗯,是。” 祁返忽视了身边的震惊和哑然,出列:“那就走这里吧。” 是完全认不清自己的实力,还是完全不怕丢脸? 盛枝郁懒得去纠结,抬起手腕:“在我按倒你之前,碰到这腕表算你赢。” 轻狂又傲慢的单挑方式,偏生被他说得轻描淡写。 祁返开口应好,广阔的模拟场上,唯有他站在了盛枝郁的对立面。 肃然的气氛从队伍里蔓延,十一个人还在等待一声开始,祁返就已经出手。 新队员的速度和爆发力比预想中都要快很多,晃眼间就已经突袭到盛枝郁跟前,只不过高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