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点了根烟,狠狠吸上几口,在唇间的微疼里平缓情绪。
即便她如此抗拒,他也未曾后悔自己吻了她。
即便她再抗拒,他什么都不后悔。
两年,他都这样过来了,没人知道人前风光无限的他,内心守着一个不愿面对的事实晦暗成疾。
鹭城迦南里的那一幢房子,见证了他所有的执念与心病。
明明那是最让他痛苦的地方,但每次去鹭城,他都会独自在那儿停留,有时几小时,有时是一整夜。
他所有晦暗疯狂的心事,游走在那幢房子里,那幢房子埋藏着过去,也埋藏着他孤独的灵魂。
原样恢复五楼的那个房间,他常常坐在与当初去找她时所见的一模一样的大床上,好像什么都不想,就能坐着一整夜。
四下静悄悄,静得令人心生恐惧,附近的人都觉得那儿可怕,因为曾经埋藏着人命。
他常常坐得累了,躺倒在床里,继续看着天花板良久。
他总觉得自己那时候是神思分离的,他的人在床里,魂却孤独游走在那个套房每一个角落,一遍遍,企图寻找关于她的一丝气息。
不用刻意去想,脑海里浮现的全是当初门开时,他们相见对视的瞬间。
他像是个幽魂走在狭长的楼梯,像是还重复着一次次,牵着她一步步往楼下去。
他知道自己的心在生病,病得很严重,或许越来越严重,但他也从未想过要去治,就这么放任着吧。
记得以前她因为看了一些冷门的书,曾来问他:“师父,你相信有平行空间么?”
那时他只是揉揉她的发:“或许有吧,你觉得呢?”
“宇宙之大,无奇不有,我觉得目前科学能涉及的领域还不够广,我相信存在,也愿意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