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正上次从燕京回来,心中却已经很不爽。自己喜欢的女人,对秦川另眼相看,对于他这种占有欲极强的人来说,心里能好受才怪。 按照唐正的脾气,如果是在申海,他早找人修理秦川了。可当时在燕京,不是自己的地盘,加上还没有摸清秦川的底子,他不敢贸然而动。 等到回到申海,找人打听了一番,才知道秦川就是一个狗屁不是的小保镖。只是他已经回到了申海,也懒得再去教训远在燕京的小保镖。 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小保镖居然跑到了他面前,更是不知死活的,在自己面前大放厥词,当众羞辱自己。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他要是不给对方一个深刻的教训,他今后还怎么在申海混?岂不是成了申海的笑话了。 “小子,你说什么?”唐正咬牙切齿的说道。 秦川笑了笑,鄙视道:“看来你不但是个唧唧歪歪的人,而且耳朵也不太好使,不对,应该是脑子不好使导致的耳聋。” “呵呵,我的确是个小人物,小保镖,以你在申海的地位与能力,你在见到我的第一眼时,大可以直接上来踩我。却偏要跑到我面前唧唧歪歪,假装认识我,戳穿我的身份,是不是这样会满足你那无聊到极点的内心?你还真够可怜的,要靠这种小把戏来调剂生活。” “要不要我传给你几个笑话,保证你今后能靠着这几个笑话活下去。” 看着唐正渐渐扭曲的脸,秦川丝毫不担心,继续说道:“我很好奇,之前在燕京,你为什么不敢上来踩我?让我想想怎么回事?” “嗯,明白了,你也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lo逼,懂吗?你是不是当时觉得我可能是燕京的什么大少,怕得要命,根本不敢找我的麻烦吧?”秦川说完,满脸的鄙夷。 他太了解这种人了,你厉害的时候,他们怂的跟孙子一样,可当他们认为你很弱的时候,绝对会毫不犹豫的踩你,来满足他们那可怜空虚的内心。 被秦川连发了嘲讽,周围的人都惊呆了,唐浩更是脸色阴沉扭曲到了极点。 “小杂种,你是在激怒我,激怒我对你没有一点好处。你真觉得,我不敢把你永远留在申海吗?” “草,敢在老子面前这么作死的,老子就成全你。告诉你,你的女主子可远在燕京,这里是申海,即便你的女主子在这里,老子也绝不会放过你。” 秦川冷笑一声,嘲弄道:“放心,我其他的能耐不多,就是打架的本事不错。不像某些lo比,也只会嘴上哔哔,真动手了,还是要靠他嘴里的垃圾保镖。” 开玩笑,老爷子派他来给田甜当保镖,是让他来保护田甜的。要是轮到让田甜反过来保护他,这么丢人的事情,他可是干不出来。 要是这事传到老爷子耳朵里,知道他要靠着田甜来保护,只怕老爷子要打断他的腿。 听到秦川这么说,不远处一直没怎么开口的江博轩,讥笑道:“呵呵,对于有些人而言,权势,地位就是实力,只有莽夫才会靠着自己的拳头力量。” 秦川冷笑一声,这帮家伙总是喜欢给自己的仗势欺人,找到冠冕堂皇的理由。 废物就是废物,权势,地位,金钱这些,有时候可以成为自己的力量,有时候也会成为断送自己的毒药。 过大的权势与地位,就是剧毒,很容易让人迷失本性,从而做出自掘坟墓的事情,昏君就是最好的诠释。 当权利大到没人可以控制他,可以为所欲为的时候,也就是自取灭亡的时候。 古往今来,有多少权势滔天的人,是被对方嘴里的莽夫杀死的?是被大字不识几个的农民,老百姓推翻的? 想到这里,秦川倒是觉得史才哲真的挺难能可贵的。 唐正虽然愤怒,自然不可能亲手出手教训秦川,他也没有这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