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没办法了,这石头八成内有乾坤,想要一探究竟,也只能砍了他。” “我不管,绝对不能拿众弟子的生命开玩笑,你必须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闻言,李长青瞪大双眼,仿佛第一次见她。 你不是宗主吗,搞这种小女人的姿态,是想干啥? 美女宗主,你人设崩了! 迎着李长青目光,杜采薇一抹嫣红,爬上绝美的脸庞。 “不是吧,这位姐姐,我只是来暂住一段时间,没必要参与这么危险的事情,大不了不住了,我走行了吧。” 李长青两手一摊,转身就想走。 经过种种,他越发感觉这凌云宗绝对不简单,搞不好还把自己搭上了。 反正自己人情也已经还了,没必要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中。 最多再提醒一下,吴坤与赵灵儿,也不枉相识一场。 “你你就这么走了?” “不走,你请我吃饭啊?” “你这么对我就这么走了?” 闻言,李长青猛的转身。 “你什么意思?不是,你说清楚,我怎么对你了?你别胡说八道啊,搞的好像咱俩,发生过什么似得。” 杜采薇眼角闪过一丝狡黠。 “紫竹园” “打住打住!你这就不厚道了,我不就看了你两眼吗,你又不会少块肉,这也能拿出来说事吗?” 杜采薇冷哼一声。 “那我不管,如果你不助我,我便放出消息,你李长青负我!” 闻言,李长青目瞪口呆。 “你要不要听听你这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负你了?哎不对,我为什要负你,也不对,我何谈负你一说?” “且看天下,是信你还是信我。” 李长青围着她看了又看。 “我今天才发现,你咋这么不要脸呢,你堂堂凌云宗宗主,你不要面子吗?” “哼,随你怎么说,你助还是不助?” 李长青轻笑一声。 “要论这天下不要脸,我李长青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随你怎么说,再见!” “你!” 杜采薇万万没想到,本以为像她这等人,想来定是身份不凡,应该极其重视声誉才是,可没想到,他却毫不在意。 一时间惊怒交加,但又毫无办法。 而李长青刚准备闪身走人,脑海中突然浮现一道紫发紫瞳的身影。 身子一顿。 她如果真的乱说,还被她听到了,那 想起那暴怒的模样,他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犹豫再三,还是又走了回来。 杜采薇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啪!!” 哪知李长青在她不敢置信的眼神下,再一次的一巴掌拍在她的翘臀上。 “这是利息,叫你威胁我,别说,手感还真不错!” “你” 可李长青已经消失不见,独留杜采薇又羞又怒愣在原地。 自己守护百年,冰清玉洁的身子,不仅仅被看光了,还被他反复拍打! 而且对象还是她徒弟辈的小辈。 这让她如何能接受? 南隍城。 皇后寝宫。 姬清璇呆呆的坐在窗前,看着窗外景色,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几天,她一直没走出过自己的寝宫。 脑海中不停浮现自家女儿说的一番话。 “您不止只有一个儿子,您还有一个儿子,您亲儿子,是您肚子里孕育的亲儿子!” 还有长子离去时的决绝背影。 “从此以后,我不叫鸿羽,不姓南宫,我姓李名长青!” 不知为何,心乱如麻。 思绪,不禁回到他幼年之时。 那时的他还年幼,还没她大腿高。 作为她第一个儿子,作为南宫皇长孙,她非常喜爱。 半刻都不想与他分离。 无论吃饭还是睡觉,总会把他抱在身边。 教他识字,教他牙牙语,教他喊自己娘亲。 记得一次,把他抱在自己大腿上,他突然咿咿呀呀的叫了自己一声娘亲。 尽管含糊不清,可她高兴坏了。 看着他萌萌的模样,简直要把她的心都融化了。 可在他稍微年长一些的时候。 战乱发生了。 大乾与北境本就不和,素来恩怨不断。 南宫更是与天妖世代恩仇。 边境冲突,愈演愈烈。 天妖太过强大,大乾处于劣势。 大乾各地藩王见状,欲取而代之。 内忧外患,说句国之将亡也不为过。 整个南隍城笼罩着一股阴霾。 身为太子妃的她,还有太子的他,整日殚心竭虑,愁眉不展。 就在大乾最为需要人力挽狂澜的时候。 自己这么小的儿子,站了出来。 南宫皇长孙站了出来。 “娘亲不必忧心,孩儿愿往北境,换娘亲安心长乐。” 大乾虽颓,但底蕴犹在,北境也不想两败俱伤。 至此,大乾与北境休战。 南宫皇长孙质子北境十八年,南宫战天也登基称皇。 自己也荣升皇后宝座。 可自己并不开心,无比思念长子,数着日子,期盼着他回来的那一天。 终于等到了他回国。 可自己不知道怎么了,竟然有意无意的疏远他。 “母后可曾像这样,同羽弟一起用过膳?” 是啊! 从未有过,从未有过! 明明同次子一起用膳,成了家常便饭,可却一次都没有同他一起过。 一次都没有! 明明只是用个膳而已,明明他也是自己儿子。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连这样简单的事情都不愿意。 她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她脑子很乱,需要好好想想。 东宫。 南宫昊天一脸阴沉,他心心念念的剑匣,为何还没到手。 “南宫嫣然也是个废物!” “拿个剑匣都拿不到!” 此时的他,一脸暴虐之气,与往日的乖巧,形成鲜明的对比。 “来人!” 一道身影闪现。 “太子有何吩咐?” “去凌云宗找到南宫鸿羽,拿回剑匣,必要时可将他击杀,但!万万不可暴露!” “属下遵命!” 随着黑影一闪,那人便消失不见。 留下南宫昊天,歹毒的笑了笑。 “我的好皇兄,可不要怪我,这都是你逼我的!” 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如此。 很容易暴露自己,但他一刻也等不了了。 他需要变强,强到同辈无敌。 他急需证明自己,打破流言蜚语。 剑骨之事,虽然只有他夫妻俩知道。 但民众已有流言,说他剑骨并非天生,他其实是个废物。 这让他如何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