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原本以为是劫难的结束。 没想到还只是开始。 剑拔弩张之际。 铁联突然传来的声音“市南市北清扫完毕。” “尚有战立的作战单位,请立刻前往东城区与西城区支援。” “务必赶在太阳初升前,完成作业!” 李承武不为所动,依旧紧盯面前披着羊皮的恶虎。 但季扶摇突然发自肺腑笑了一声:“对不住了,是我痴心太重。” “我不是军部的人,可以不履行任务,小兄弟加入了军部。” “还是军务要紧。” “兵家季乘风,日后定会再来找小兄弟讨教。” “小兄弟方便的话。” 说完,季乘风当即转身离去。 危机落下。 李承武一股无法抑制的疲惫感袭来。 “这里是市北市南交界胡叶桥,狂奴首领已经伏诛。” 已经习惯了完成任务后进行汇报的李成武。 在对着铁联汇报完后。 直接一屁股跌坐在地。 今夜……可太闹腾了。 手中的大日炎阳枪彻底收敛神光,化作了一柄看起来外形华丽的长枪。 静静躺在李承武身边。 李承武今夜的收获颇丰。 不仅在怪异爆发之后,获得了诸多机缘,增强枪意与火焰威力的地火法神,大日炎阳枪的认主,以及掌握了全部的炎阳枪决枪势,并进行了磨合。 大差不差,实力提升至少得翻翻。 对战超越武者境的强者,亦能周旋一二,碰到弱点的,说不定可以一鼓作气的使出最强一枪进行秒杀。 够了。 今夜的奋斗,达标。 样躺在沟壑旁。 李承武再也抑制不住那股子强烈反扑的困意,缓缓闭上了眼睛。 “哟,小友,差不多该醒醒了。” “太阳晒屁股咯。” 李承武感觉有人推了推自己,耳畔传来一道男子声音。 他缓缓睁开眼睛,刺目的光阳让他第一时间没看清那道人影。 但他下意识地紧绷起心神,手掌去摸索大日炎阳枪,却是发现长枪不在自己身边。 “嗯?再找这个吗?” 人影举起了那根赤金长枪,继而李承武的视线缓缓清晰,悬着的心也终于是放了下来。 “道长,你怎么在这。” 来人一袭深蓝道袍,面色温和。 乃是龙虎山的小师叔,张玉清。 “这不是听说你同意加入我们龙虎山,专门来找你了。” 张玉清将长枪插在地上,坐在了李承武身边,一旁汾河河水湍急奔流。 两人并肩而坐。 “道长怎么会找到这里?” 李承武有些没睡醒,脑子有些懵地问道。 “我是道门啊,找个人而已,不难。” “按照正常章程,你应该需要先去京都任职是吧。” “上龙虎山不着急,龙虎山这两天也出了点事情。” “我建议你可以在京都多留个一两月,到时候龙虎山的事情处理完,会有人来接你上山。” 张玉清轻声道。 “道长就是来跟我说这个的?” 李承武脑子清醒了些,疑惑道。 “其一罢了,还有一件事,我觉得对你很有用,特地来告诉你。” “三个月后,龙虎山将会举办罗天大醮,大夏有名的道观观主都回来,祈福上苍降下甘露,让大夏未来几年风调雨顺。” “外人看着可能就是一场浩大的法事。” “但对于咱们这些入道之人来说,那就是一场空前盛事了!” 张玉清说到这里,特地靠近了李承武一些,小声道:“会降下巨大的灵气。” 李承武顿时有精神了,灵气! 原来可以是人为求来的吗? “届时不仅是道家,兵家还会借此举行‘行兵宴’。” “广邀同道攻擂,胜者能获得不少的奖励,功法。” “反正十月,对于咱们武修界来说,是一年一度的盛事。” “越是你们这种新人,越是可以踊跃参与,绝对会让你们提升不少。” 张玉清说完,直接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需要送你回去吗?” 李承武摇了摇头。 “行,我要交代的事交代完了。” “那咱三个月后见?” 张玉清笑道。 “小师叔慢走。” 李承武坐着抱了抱拳。 “哈哈,说不定咱们能是同辈呢。” 张玉清爽朗一笑,脚下生风,快走两步,竟是一步跨越了三十丈远的汾河,转眼消失在了李承武眼前。 宛如自在小仙。 李承武打开铁联看了看,已经上午十点多了,任务早就宣布顺利完成。 但他有预感,这件事,必将对整个大夏,甚至是国际带来不小的冲击。 毕竟血色怪物,怪人,血腥杀戮,大闹青城市。 这可是以往电视上根本看不到的恐怖事件。 就是不知道中央会怎么解释这次的事件。 回去的路上,李承武直接打了出租车。 经过一夜乱的青城市,即使有专业人员进行打扫,但终究难以遮掩全部事情。 等他到家时。 坐在大厅里看电视的花姐,正好看到青城市新闻,宣城市他国针对青城市的一次生物恐怖袭击事件。 至于是哪个国家,新闻有意遮掩,直接将锅甩向了国际问题,并提出会严厉追责相应国家。 李承武讪讪一笑,这很官方。 他刚坐下,房门就有人叩响。 花姐起身去开门。 当房门开启后,花姐看向了李承武:“小武……那个……李先生来找你了。” 李承武闻言,顿时起身走去。 当看见男人的那一刻,他十分确认,对方肯定不会是他什么远房亲戚之类的。 “你就是李承武吧?” 戴着眼镜,与花姐所说一般,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见到李承武后神色有些激动。 “你是?” 李承武疑惑道,同时看向了男人怀中抱着的东西。 男人也直接将上面盖着的黑布扯了下来,果然就是一个骨灰盒。 原本应该是骨灰主人相片的位置,却是空空如也。 男人有些激动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会相信。” “但请一定听我说完。” 男人突然有些难以启齿,像是有些难言之隐。 “花姐,给这位大叔准备些茶水吧。” 李承武看出了男人的难处,支开花姐,让男人进来说。 等到男人与李承武相对而坐,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时,男人说出了一句,让李承武惊骇世俗的话。 “这是我曾祖父的意愿,也就是这骨灰盒的主人。” “他想让我把这骨灰交给你。” 中年男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