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精品书屋>玄幻魔法>赐婚将军之后我登基了> 第44章 你去醉语楼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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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你去醉语楼做什么?(1 / 1)




-“不过……”傅屿川笑着顿了顿动作。
他声音很冷,让人听起来不寒而栗,毫无血色的脸上布满浓郁杀气。
“傅云辰这蠢货,选什么地方不好?偏偏要去这个醉语楼?”
“是父皇对他太过宽容,让他恃宠而骄了?”
他自说自话,嘴角始终勾着浅笑弧度,周身气压却低得吓人,“既如此,便别怪我心狠。”
“晚膳过后,你进宫中去,替本王捎个口信给父皇,默刻茶阁有事相商。”
默刻茶阁与醉语楼靠得极近,房间位置选好了,时常能听见歌舞欢愉之声。
尽管与主子共同处事多年,陈泽楷依旧忍不住在心中感慨:主子当真是心思缜密,不留余地。
又小小庆幸着,自己当年没有跟错人,若是选了傅云辰,怕是已经不知死了多少回。
他道:“是,要属下去找个靠近太子殿下些的房间吗?”
“不必。”傅屿川神色懒懒,势在必得般轻笑,道:“此事本王亲自去办。”
毕竟还得确保,父皇发现傅云辰时,对方正在寻欢作乐。

皇宫。
栖凤宫中焚香缭缭,火炉黑炭烧得正旺,寝殿暖意洋洋,叫人昏昏欲睡。
皇后闭目养神,忽然想随口一提似的,问道:“太子这两日都在忙什么?没来宫中请安。”
侍奉在旁侧的太监,丫鬟面面相觑,皆不敢吭声。
“罢了,本宫前两日骂他过分了些,赌气不来也属实正常。”
她威仪挥了挥手,“叫御厨准备两份太子爱吃的枣糕,本宫待会送去东宫。”
丫鬟道:“诺。”逃命似的出了寝殿。
身边嬷嬷附耳低语:“容老奴多嘴,太子几日前就没回东宫,而是去了醉语楼。”
“什么?”
皇后尊贵高雅仪态没把持住,嗓子也没捏稳,惊诧地吼出声。
看着嬷嬷表情,她沉下目光,阴狠又冰冷,“小小奴婢,休得胡说八道!”
“太子身份尊贵,怎会平白无故去那醉语楼?可是有人从中作梗,撺掇太子前去?”
话里话外都是明晃晃的暗示,老嬷嬷跟在她身边多年,自然明白其中用意。
屈于皇后威仪,急忙道:“皇后娘娘说得对,是奴婢老眼昏花,瞧错了,瞧错了。”
这个认错太快,皇后心上憋着火没处撒,冲旁边太监道:“还愣着做什么?让人去将太子叫回来!”
“找嘴严实的,动作小点,莫要惊扰了陛下。”
“是,奴才这就去。”
皇后谢若烟是极为明艳长相,眼睛都是柔和温顺的,凶起来总少了几分气势。
“太子心性单纯,待人温良,若非小人蛊惑,定然不会踏入醉语楼半步。”
她垂眼扫过殿上众人,冷声提醒道:“若是陛下问起,都知道该如何作答吧?”
“是。”
冬日晚间,稍稍有些暖意的太阳早早没入了山顶,天色雾蒙蒙,灰沉沉,风雨欲来,仿佛又积压了一场大雪。
“王妃呢?”傅屿川独自坐在满桌佳肴前,提不起进食的兴致,放筷问道。
“回禀王爷,王妃方才说他身子不适,就不用晚膳了,现在兴许也该躺下了。”
“嗯,随他去。”
傅屿川瞅准那盘清蒸鱼,筷尖在鱼腹上挑了一块,放入碗中,却也只是盯着。
“王妃若是身子不适,稍后请宫中太医来给他瞧瞧。”
“是。”
傅屿川停箸,看着百花鱼肉中尖刺蹙了蹙眉。
“饭菜撤下去吧,日后若王妃不来此处用晚膳,便勿要如此铺张浪费。”
陈泽楷道:“王爷,还有一个时辰,就到了与陛下相约的时间,马车已在门外备好。”
傅屿川上马车之时,身体不适的王妃正巧出现在府门,手中提着大包小包。
“夜间天凉,王爷如此打扮,是去何处?”他问身边小厮。
“不太清楚,似是醉语楼?”
“啥呀?”宁知韫手中糕点骨碌碌滚了一地,不可置信地问:“他去醉语楼?做什么去?”
“这个……王妃何苦为难,小的只是个看大门的,无从得知啊。”
他换了个问题,“那你家王爷经常去醉语楼吗?”
“王爷体弱,陛下特许不必日日早朝,因此,平时连府门都很少出,应当是不常去醉语楼的。”
听完,宁知韫扭头就跑,去追那马车了。
傅屿川想起在府门前碰见,鬼鬼祟祟冒头的宁知韫,笑了笑,“后面是什么声音?”
马车两侧带了随行小厮,往车厢里道:“王爷,似是王妃追来了。”
“哦?”他尾音都变了调,还没来得及反应,“什么东西……”
只觉一股寒风袭进车内,修长身影挑帘坐了进来,耳边响起沉沉轻哑声线,“不是东西,是你王妃。”
这速度极快,直到人坐在自己身边,手掌都覆上后腰时,傅屿川才回神过来。
“我王妃?”他盯着来人,意味不明地抿唇浅笑,“你来做什么?”
宁知韫在心中呐喊:妈的,老子头上马上就要一片绿了,能她娘的不着急?
“王爷这是要去哪儿?”他眸光深幽,笑意分明,只是并不怎么和善。
“王妃不是已经问过门口小厮了吗?”
傅屿川长相极为妖艳,漂亮到带了攻击性。
一双微红狐狸眼像是来勾人魂的,眼尾稍稍上挑,蹙眉转眸,举手投足间皆是风情。
他道:“本王去醉语楼潇洒,王妃跟来是要做什么?要管着为夫么?”
宁知韫抓住他手腕,深沉终于绷不住,眉宇间有些气恼不甘,低声质问道:“你去醉语楼做什么?”
“醉语楼能做什么?王妃不是比本王更清楚么?”
傅屿川胆子大,不信他能拿自己如何,偏要刺激讽刺他。
可他猜错了,宁知韫从来不是方正规矩的,他是框线之外的狼,只要被热红了眼,便没有他干不出来的事儿。
宁知韫用力捏着他腕骨,赌气般道:“怎么?王爷待在府上,觉得没趣?”
傅屿川不觉得疼般,悠然的浅笑后,思索道:“嗯……困于樊笼,确实有些无趣。”
“王爷身边缺人,王爷想寻欢作乐,渴求巫山云雨之事,大可来找我啊。”
宁知韫脸色阴沉到极致,眉头紧锁,拽着他手腕的指节泛白了,酸涩在空气中弥漫。
“我为王妃,难辞其责,难道还满足不了王爷不成?叫王爷饥渴地到外面去寻人?”
“你?”傅屿川震惊地挑起单侧眉尾,含笑眸光将他上下、来回打量了一番。
“你知我欲什么,你又知我求什么?纵使知道,你又给得了?”
顷刻,他又转眼轻笑,道:“罢了,我同你说这些做什么,你不过一介武夫,哪能懂这些道理。”
宁知韫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敢如此低看见他,更没有人敢当者他的面儿,说出这样轻蔑的话。
心中的不甘和怒火,被挑拨到一个新高度。
他皱着眉头,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张开开合合的淡红唇瓣,气道:“你这张嘴,怎么这样烦人?”
“嫌烦?将军倒是松开……你做什么!……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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