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宁可相信自己喝的是手艺差劲的茶水,都不要去相信那是某种物体的洗脚水,这会让她,呕……
寒月乔现在一想到那种可能,便感觉阵阵恶心袭来。寒月乔一记怒视瞪向北堂夜泫,都是这个该死的男人。
居然说是洗脚水,把她恶心到了。
北堂夜泫被寒月乔瞪了,很是无辜的看着他摆了摆手,他也只是猜测,这不能怪他。
寒月乔被北堂夜泫恶心了好一阵才缓了过来,目光瞪着北堂夜泫,见他想要开口,冷声道:“你要是再说什么让我感到恶心的话,我就跟你翻脸。”
北堂夜泫看着寒月乔如同炸了毛的猫一样瞪着自己,心中感到好笑,“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了。”
寒月乔见他如此,冷冷哼了几声,表示她的不爽。
只是现在,不爽归不爽,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宁修的事情,你有什么打算吗?”寒月乔一想到还处于死亡边缘的上官宁修,心里不自觉有些担忧。
北堂夜泫听到这话,之前的嬉笑之色尽收,淡淡道:“我已用锁魂珠的放进他的心脏,冰封他的躯体,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寒月乔听到上官宁修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心中那股巨石才放下,看着北堂夜泫却依旧担心,“上官宁修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这也不是办法。那个人一日不抓到,他的心脏一日都找不回,总不能一直都把上官宁修封印起来吧。”
这才是寒月乔最担心的,那个黑衣人若是一直潜伏,他们一日找不回来,上官宁修醒来的可能性就越小,到时候万兽城中肯定会天下大乱。
北堂夜泫听到寒月乔这话,眼中露出一抹笑意,只可惜这摸笑意不达眼底,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冷酷和默然。
“本来是没有办法找到这个黑衣人,但是现在有了这个东西,你还怕那个人不出现吗?”北堂夜泫把玩着手中的白玉令牌,眼中闪烁着别样的光芒。
寒月乔看着白玉令牌,问道:“这个令牌有什么问题吗?”
北堂夜泫听到寒月乔这话,拉过寒月乔的手把令牌放在她的掌心,轻笑道:“你知道令牌上的这个字是什么意思吗?”
“什么意思?”寒月乔怎么会知道,她来到这里也是因为北堂夜泫,这里的势力纠纷她怎会知晓。
“玉牌上的獒字,指的是我二叔北堂龙獒。”
北堂夜泫词话一落,寒月乔似乎明白了什么,看着北堂夜泫却是一点都不担心,这个男人在她眼中,似乎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把他打败。
北堂夜泫好笑地看着寒月乔的目光,轻笑道:“你就不担心我?”
寒月乔听到这话,直接送给他一个白眼,好笑道:“有什么好担心的,既然是你二叔,那这种事情你肯定经历了很多,你这么有经验的仙,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北堂夜泫听到寒月乔这话有些哭笑不得,这个女人对他还真相信啊。
寒月乔不担心北堂夜泫是一方面,但是现在事情已经出了,他们现在该怎么办?
“北堂夜泫,现在你准备怎么办?”寒月乔看着北堂夜泫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