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人,刘员外施压,说半月之内抓不到犯人,就要告您失职之罪。”
“要告便告吧。”
“大人,刘员外可是依仗秦太尉的啊,之前刘员外就对大人诸多不满,这次被他逮到机会,恐大人有性命之虞啊!”师爷担忧的劝解道。
“师爷,你应该了解我的个性,这种话下次不要再说了。”
佑闲生气的拂袖而去。
哪知没过几日,又有一人遇害,死状与之前的刘小公子并无二致,皆因失血过多而亡。
景延誉与萧钦煜、许攸圩三人来到仵作处,此时仵作正在检查尸体,佑闲在旁等待,仵作验完尸体后,向佑闲摇了摇头,并无发现可疑之处。
景延誉低声向许攸圩确认道:“许兄,你确定你之前在冰层里的尸体上看到右手小拇指半月痕处有一丝红线是吧。”
“确定,当时那尸体便是双手放在胸前,我看得很仔细。”
因为命案的再次发现,许攸圩仔细回想了当时所看到的的情景,根据红线这一重要线索,景延誉和萧钦煜怀疑这事跟南疆蛊师有关,便前来查看。
景延誉上前向佑闲说道:“大人,可否让草民一看。”
佑闲一看是之前的那些人,便问道:“你可是有什么发现?”
“需要看过这一具尸体,才能予以判断。”
佑闲点头示意,请景延誉他们进去,旁随的师爷上前劝道:“大人,万万不可啊!”
佑闲抬手止住了师爷的话,跟着景延誉进去,瞧见景延誉仔细的审查了手脚的伤口,并且特地拿起死者双手的手指一个一个查看,最后看了看死者的脸,景延誉观察完后,像萧钦煜点头示意,便向佑闲说道:“大人,此案应与南疆蛊师有关。”
“是否有发现?”
景延誉抬起死者的右手,跟佑闲分析道:“大人,你看此人死去多时,伤口血液却还是鲜红色,而且死者右手小拇指半月痕处有一丝红线,再加上死者为阴时人,草民敢断定这是南疆的逆命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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