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定是知道些什么,不想说?还是不方便说?
林皓还是摸不太清,他不知道这个冒牌货到底是想传递些什么,浑浊的双眼,加之可能易过容的脸,根本看不到变化,只能从一些细微的动作辨别,而那也可能是故意为之的。
好似有重重迷雾在遮挡着,林皓拼命的挥手,也挥不散,一直看不清那人的面目,而身后,似乎有一双手的推着他,向那迷雾的深处走去,孤独、慌乱、迷茫,却无能为力。
他一直都是喜怒不形于色之人,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会,不知道什么时候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而会的,也只是面无表情和假笑,他也一直认为自己不合群,特立独行的。
可是细想下来,这一路上,也多了许多伙伴,许多朋友。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会在看向夏文泽是嘴角会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虽然他比谁都知道自己的心,也比谁都了解自己,可是他不善于去了解其他人。
他觉得与夏文泽这段时间接触下来,发现原来他还可以这么去爱一个人,向来对谁都是寡淡如水之人,却也重视起来,重视起来这份来之不易的心悸。
是时候该离开了,离开这个鬼地方。
那边羽洛聊了半天依旧是不明所以,林皓对于这个神经大条的家伙也是无语,看那边夏文泽仍然在努力的套话,但是那老妪绕来绕去总是在说那几件事。
“咳。”林皓轻轻咳了一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这里。
“既然这样,那也就没什么好了解的了,秦晋之死小生定会给您个交代。”低沉的声音缓缓的说出这些话语,语速很慢,他这句话是说给自己听的。他只想给自己一个交代,一个可以将发生的事情都说的过去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