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笑了,说道:“说道,您放心,我只代表我自己。”
公然捅了一下卜月梅说:“别吓唬他,让他自己说。”
刘三说:“我的意见是,不管梨花、桃花、杏花还苹果花,今年它在,明年它还在,但是对于您的孩子来说,就这么几天了,所以,我同意卜姨的意见,不同意去那么远的地方看桃花,尽管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是我担心。”
薛家良感觉刘三真是长大了,而且说话办事很有水平,就说:“你说得没错,就是不知道是否有人采纳。”
卜月梅说:“为什么没人采纳,别人说得正确就要服从……”
卜月梅没有说完,公然就扯过她的手,说道:“卜姨,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白兰阿姨跟我说,茅苗过了预产期才生,她还说让我没事在家爬爬楼梯,这样有利于孩子出生,大夫今天不也说了吗,要适当运动,我去野外看花,就当是产前运动了,再有,高速路平坦,来去都是坐车,我不会有事的。”
公然做事,从来都是我行我素,她什么时候央求过任何人,之所以央求,是她知道大家为她好,她领情。
卜月梅不再执意反对,但她的确担心,就说道:“我的意见也跟你们说了,你去不去听家良的吧,我不管了。”
薛家良从内心来说想带公然出去,因为她轻度抑郁就是独处带来的,就说:“这样,你给大夫打个电话,咨询一下大夫,如果大夫说问题不大,咱们明天就去。”
公然听后,立刻从包里翻出病历本,里面有大夫的电话。
她给负责她的主治大夫打了电话,这个大夫是给茅苗接生的,医术很高,当听了公然的话后,她说:“原则上我不太同意你走那么远,但根据我的经验,但你想出去散散心,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也可以,只是尽量不要离我太远。”
有了这话,公然的心有底了,她挂了电话说:“大夫不反对。”
卜月梅说:“大夫说不让你走出太远。”
公然说:“这个不是问题,无论我走多远,时间并不长,来去四个小时。”
卜月梅见她铁了心想出去,就说:“那也做好一切防范措施。”
公然笑了,说道:“怎么防范,总不能做好给自己接生的准备吧?”
卜月梅听了也笑了,说道:“反正谁开车谁要注意,不能走太颠的路。”
薛家良想到通往赵志华家的那段坑坑洼洼的土路,就说:“反正只是看花,哪儿都能看,未必非要去里宁。”
公然说:“我同意,今天下午准备好吃的喝的,咱们走到哪儿,就在哪儿野餐。卜姨,你跟我们一起去吧。”
卜月梅一撇嘴,说道:“我坚决反对你去,怎么可能还跟你同流合污?”
公然一听她这话,就知道她基本同意去了。
由于下午要开会,回到家后,卜月梅给他们简单弄了点饭吃,薛家良和刘三就走了。
下午的会议开的时间不算长,内容也不复杂,都是当前正在进行的工作。
散会后,薛家良在办公室给白瑞德打了个,他想,如果白瑞德明天回来,有可能看不见他,他也想他了,想跟他坐坐了。
给白瑞德打通电话后,白瑞德告诉他,他也刚开完会。
薛家良问道:“我听小郑说你要回来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