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跳了下来,一头及肩的短发,随着身体跳跃的动作,飞扬起来,加上她一成不变的装束,是那么帅气,飒爽英姿。
她看了看薛家良和白瑞德,说道:“你们都比我早到了。”
薛家良说:“嘴头着急。”
公然说:“你是不是没吃早饭?”
“是啊。”
公然说:“我买了两个炸糕,你吃一个,这个抗饿。”
白瑞德说:“你怎么不问问我吃没吃?”
公然说:“你不用问,饿不着。”
白瑞德说:“你干嘛这么向着他?”
公然闪着漆黑的大眼睛,看看薛家良,目光有些疏淡,说道:“我给他吃,就是为了让他吃饱点,好给你出馊主意!”
薛家良一听,赶忙摆着手,说道:“公然,不兴这么记仇,好在咱们也一个战壕里战斗过。”
公然说:“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我早就不理你了。”
说完,短发一扬,迈开大步就向院门口走去。
薛家良伸着手说道:“炸糕。”
“不给了。”
看着公然消失在院里,薛家良说道:“德子,我越来越理解你了,你不是无能,是别人太难驾驭。”
白瑞德白了他一眼,说道:“哼,猫哭耗子。”说完,也转身进屋去了。
薛家良冲着他背影嘟嚷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这时,薛家良的手机响了,他掏出一看,是侯明。
就听侯明说道:“家良,你们什么时候出来?”
薛家良一愣,随后就明白了,一定是他知道了龚书记今天中午请客的事,就说:“曾书记刚到,怎么也得说会话再出去。”
侯明说:“我们在九号餐厅等你们。”
“好的。”
挂了电话,薛家良就感觉今天中午不止侯明一个人,肯定有安康。
他看了看表,时间差不多了,就走进屋。
进去后才发现,客厅里,就龚法成和曾耕田两个人,他们在谈昨天下午龚法成遭遇渣土车的事。
就听曾耕田说道:“现在,种种证据表明,苏老和王令、王勇,的确有联系,那天茅书记说,王令也交代了一些问题,我看这个小王也是迟早的事。”
“那苏老……”龚法成语气中就有了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