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族被付云算的到到的,第三天晌午时分埃尔蒙真的带人来谈和了,高层方面双方还是很有默契的,塔丽娜和狼族三位老祖并未到场,夜刃军团也在前一天主动撤到了城外。 “埃尔蒙族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 “狼王客气,我们之间或许有些误会,今天我是带着诚意来的。” 付云心里偷笑:好家伙,你狼族长老死的就剩三个了,皇级强者死了七十多个,宗级实力的现在就剩他自己和一个大祭司了,大祭司早就重伤基本上就是个废人,要是这再不带着诚意,那就真是找死了。 “埃尔蒙族长说哪里话,我们之间原本并没有误会,想必是有些人从中作梗,这才致使大家刀兵相见,不过好在并没有太大伤亡,能坐下来谈谈也好。”天狼宗的确没有伤亡,狼族可就不是了。埃尔蒙不傻,当然能听出付云话中的炫耀和嘲讽之意,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狼族他现在只能忍气吞声。 “狼族与我天狼宗本就是一家,有了误会大家理应坐下来谈,埃尔蒙族长如果真的想好了就请入座吧。”付云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装逼装得有里有面,一旁陪同的付风和驴子努力憋着笑。 双方入座后,付云大剌剌地坐在椅子上斜视埃尔蒙:“方才你说带着诚意来,可能是各地风俗不同吧,这狼族的诚意我以前见过,说实在的,我和朋友们都觉得那不是什么好东西。” “狼王误会了,我们这次来就是希望能真正加入万兽盟,在天狼宗这杆大旗下共同干一番事业。” “哦,就是让我们帮你对抗兽神吧。” “呃不是不是,狼王又误会了。夜刃军团并不是真的攻击,前几天只不过当众给您表演了一下攻坚战的打法,不知您觉得他们实力怎样?话说回来我们也缺乏英明睿智的领导者,不是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嘛,他们只有在您的指挥下才能发挥出更大的作用。” “哦,那你们能给我什么?我咋听你这意思是找苦力来了,又是保护你们,又要帮你训练士兵,是不是等士兵训练好了再把我围起来?” 付云不依不饶让单纯的埃尔蒙手心冒汗,走之前老祖们明明说对方同意和谈了,怎么今天听付云这话火药味这么重,按说自己的姿态已经放得很低了,总不能给他跪下吧。 “狼王您不要生气,我们族长真的是有诚意的,您看我们把这个都带来了。”旁边一名长老上前解围,竟然从戒指里掏出了狼族兵符。 “哎哟,这我可受不起,您还是拿回去吧。”付云嘴上说着手却不慢,屈掌一吸兵符就到了他的手里。 此举让对方长老也是一愣,讪讪地缩回手给自己圆场:“狼王年轻有为手脚干练,我们是真的老喽,以后我狼族还是让年轻人来领导更好。” “这诚意确实贵重,这样吧,既然都是盟友,我天狼宗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以后你还继续当你的族长,不过狼王这个称呼我是真的喜欢,就不好意思啦。” “应该的,应该的,您才是当之无愧的狼王,您若领导,埃尔蒙愿意效劳。” 付云看了一眼同来的三位长老继续问道:“他们也是这个意思吗?要不要和他们商量一下,这么大的事情族长一个人说了算吗?” “我等即日起唯狼王之命是从!”埃尔蒙坐着但他们三个可不敢坐着,站起身对着付云略一弯腰。 “唯狼王之命是从!” “好,现在误会解除了。不过为了防止类似事情再发生,我想了个办法,你看我们现在既然是联盟,就总要有个盟主吧,不然大家各行其是以后还怎么共同对付兽神。” “联盟既是天狼宗促成的,盟主人选自然应该是天狼宗的宗主。” 这埃尔蒙还真是听话,今天的表现让付云非常满意,看来这次的确打疼他们了,事前他也设想过一些谈判中可能遇到的棘手问题,结果一个都没发生,整个谈判过程出奇地顺利。 “你们也是这个意思?”付云挨个看了在座的每个人一眼。 “唯狼王之命是从!”在贝拉的带领下天狼宗众人纷纷表态,当然这也是付云事先安排好的。 随后又简单商量了一下后续整顿狼族的事情,埃尔蒙就带人回去了,虽然有些小问题上埃尔蒙表示一时难以给出明确答复,但基本上都是付云在说他在听,而且表示一定照做。 …… “云哥,这次能放心了吗?你可并没有给他种灵魂印记啊。”送走狼族那些人,驴子担心地问道。 “这次不用了,埃尔蒙和埃尔德不是一类人,而且他作为狼族最后的王脉那三个老家伙是绝对不会同意我们给他种下灵魂印记的。兵法中讲‘围师必阙’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当你在围困敌人的时候,不应该完全封闭道路,留下一定的缺口。这样做的原因是出于对人求生本能的考虑。当敌人被完全围困时,如果没有其他选择,他们可能会做出最后的努力以逃脱或抵抗。然而,如果给他们留下一条生路,他们会更加倾向于逃跑而不是进行无谓的抵抗。这样的策略可以降低敌人的战斗意志,并降低使原本必胜的战役出现变数的可能。因此,通过适度的让步,可以在心理上影响敌人,促使他们为了生存而采取更为消极的行动,从而为最终的胜利创造条件。” 驴子用力点了点头:“要不说还得是你。不过你总说兵法兵法,到底什么是兵法啊?” “呃……”付云这才想到星域大陆并没有兵法这种东西,略一思索胡诌道:“这是我自己起的名字,简单来说就是带兵之法,军队和佣兵不同,指挥大兵团作战和佣兵之间的匹夫之勇可不同,将失一令而军破身死,这不是儿戏。” “牛!对了云哥,有个长老似乎看出我和你关系不一般,方才悄悄问我你是不是有修复经脉的办法,我没明确答复他,估计是想……” “我知道,而且我也正有此意,不过……他和埃尔蒙不同,必要的控制手段该用还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