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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8 章 带您御剑(1 / 1)




江见寒不明白王清秋的意思。
他就这么一名弟子,那该是除开他与蓬洲微弱的血缘联系之外,这世上与他最亲近的人,他徒弟偏偏又那么乖巧可爱,这样的好徒弟,他怎么可能不去爱啊!
当然,倒也不是说他与师兄师姐们的关系疏远,可此事本就是不同的。
至于不同在何处……江见寒心中混乱,有些弄不清此事。
江见寒如今不过方有了些常人会有的情绪与感受,要此刻的他去思索探寻自己与秦正野的之间的关系究竟如何特殊,那显然还是有些太过为难他了。
面对掌门师兄几l乎是质问的话语,江见寒嗫嚅几l句,到最后也只能极为苍白道:“他……他毕竟是我徒弟。”
王清秋深深叹气。
“我早与你说过的,八荒之中,师徒朝夕共处,最易出事。”王清秋无奈道,“你若想不明白此事,还是莫要再这般与小秦亲近了。”
江见寒还是不明白王清秋这句话的含义。
他这才发觉有些不对,他本只想请教师兄,问一问他究竟应当如何将自己的过去告诉秦正野。
可王清秋莫名问了他一堆问题,最后得出了个让他离徒弟远些的结论,此事可与他的困惑毫无关联,那自然是不重要的,他皱一皱眉便当做此事已过去了,反是再度提起他方才的困惑,道:“师兄,我的问题呢?”
王清秋:“……”
“我不善言谈。”江见寒迟疑道,“或许会吓到他。”
王清秋无奈叹气,道:“我去告诉他吧。”
这是他所想的万全之举,既能避免什么都分不清的江见寒与秦正野的关系再进一步发展,又能了了江见寒这念头,反正这小子若是决定要做一事,王清秋就算劝说也不会有用,还不如干脆代他说了,之后如何,等着之后再谈便是。
江见寒却摇了摇头。
“重要之事,我想亲自告诉他。”江见寒稍稍一停,终于下定决心,道,“我现在便去吧。”
王清秋觉得自己大概是劝不住了。
有些缘分与情意,若是到了将来之时,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挡住,他只好再点头叹气,道:“师弟,你——”
江见寒猛地顿住脚步。
这动作极为突兀,像是江见寒猛地止住了身形,好似想起了什么十万火急之事一般,带着甚是焦躁不安的神色,回首朝王清秋看来。
王清秋几l乎不曾见过江见寒露出这般神色,他不由跟着江见寒惊慌,不安问:“师弟,可还有何事?”
江见寒欲言又止,像是接下来的话语极难出口一般,以至于他全然不知所措,一时难以开口。
王清秋不由更慌了一些:“魔域之内,还有异变?”
江见寒:“我……”
王清秋:“不会是那老贼伤了你吧?”
江见寒:“……他真没拜其他人为师?”
王清秋:“啊
?”
江见寒:“这对我……很重要。”
王清秋:“……”
江见寒:“他只有我这一个师尊吧?”
王清秋:“……”
王清秋累了。
他不想再去掺和这师徒的关系了。
这两人看起来你情我愿,他就该提早祝福他们!
王清秋沉默盯着江见寒看了好一会儿,那神色几l乎让江见寒心中发毛,而后王清秋才幽幽叹了口气,道:“既然你非要如此……”
江见寒困惑重复:“我非要如此?”
王清秋:“小秦手上有伤,你若是去看看,他应当会很开心。”
江见寒很惊讶:“他的手怎么了?”
王清秋像是懒得同他多说,只是摆手,道:“当年遗留之事,我同你说了也没用,你直接去问他,他会很开心的。”
江见寒:“当年遗留?天星宫时所伤吗?”
王清秋:“他会告诉你的。”
江见寒:“可——”
“你二人的事,莫要牵扯上我。”王清秋小声道,“我是清楚的。”
江见寒:“啊?”
“无情剑修动心,身边之人最危险。”王清秋低声说道,“保不齐便要害死几l个人,我还未得道,想做的事还有许多,你们还是私下谈吧,我就不参与了。”
江见寒:“?”
-
江见寒离开王清秋屋中时,心中还极为困惑。
师兄最后那几l句话,他听不懂。
什么无情道剑修?
他是听说过似乎有这么个修炼的流派,修炼时不能动情,可他觉得此事是胡扯,对剑道的沉迷不也该算是“情”的一种吗?
若说这情是儿女私情,那就更是胡扯了。
修仙之人,年岁已长,见惯了尘世纷扰,怎么还可能与那世间的小儿女一般随意动情呢?
他宗门之内,无一人有过风流韵事,哪怕他师尊这般已不知活了多少年的老剑修,也对情爱全无兴趣,若断绝情爱便是无情道,那他们剑修,岂不人人都是无情道?
可王清秋将那话说完后,便直接挥手赶他离开了,那此事或许并不重要,若一定要说,果然在此之前的两句话语,更为令他挂心。
秦正野的手上,好像有旧日遗留的伤。
江见寒唯一能够想到与此事关联的,只有那日在天星宫地城时,秦正野为了拉住他,以免他被拽入魔域时,被魔气灼伤留下的旧伤。
可就算魔气所伤难以恢复,他们凌霄剑派又不缺药材,而今也已过去了五年光景,不论再怎么说,秦正野手上那伤也不该留到现在。
江见寒不由又想起秦正野的手套。
他原以为那是年轻人近日来的着装时尚,可现在看来,这总不会是秦正野用来遮掩伤处的手段吧?
王清秋提及此事时百般遮掩,此事或许比江见寒所想要复杂,他不由加快脚步,寻
到秦正野落榻屋外,原想抬手敲门,却又发现此门虚掩,秦正野显是正在屋内等着他。
江见寒推门进去,一眼便见秦正野正依靠在临街那窗扇之下,手中搭着当初江见寒赠予他的那柄灵剑,正默声朝窗下的街道上看。
他听见声响,微微回眸,朝门边看来,眉眼中好似一瞬便带上了笑意,江见寒尚未开口,他已先一步唤道:“师尊,您来了。”
江见寒从不会客套,他决定直入正题,反手关上房门后立即便道:“我有件事——”
秦正野却难得打断了他,问:“外面热闹得很,您想出去逛逛吗?”
江见寒:“……”
江见寒又将自己的话语咽了回去。
也是。
他想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实在紧要,若将话语说得这么直接,那未免也显得太突兀了一些,出去逛逛倒也好,外面那么热闹,他总能寻到合适机会,将他想要说的话告诉秦正野。
江见寒未曾立即回应,秦正野迟疑一瞬,不由小心翼翼询问:“师尊,我知道您身有不适……”
江见寒:“没有。”
秦正野一怔:“您方才从魔域中回来,也许需要休息?”
江见寒:“……不太需要。”
他的确方从魔域之内归来,可以他的修为与血脉,恢复能力远胜常人,八荒内的灵气又极为充沛,他回来尚未有多少时间,灵力已恢复了不少,同魔物打架或许会有些勉强,可在云山城中随意逛一逛,倒是没什么问题。
秦正野这才再度同江见寒露出灿烂笑意,眼中好似带着光亮一般,道:“师尊,您还记得你我的赌约吧?”
江见寒虽然不想承认此事,可却还是无奈点了头,勉为其难道:“记得。”
秦正野笑吟吟问:“既然您赌输了,也该付出赌注,允诺我一件事情吧。”
江见寒:“……你想要什么?”
秦正野道:“想要师尊陪我一道出去逛一逛。”
江见寒:“……”
江见寒不明白秦正野为何会将赌赢的愿望浪费在这么一件小事上,他记得自己当初已有过许诺,会陪秦正野来五年后的仙云会,他那时不就等同于答应了秦正野一道出外游玩吗?
赌约这么好的机会,这孩子竟然不懂得拿来要些诸如名剑法宝之类的珍惜之物,他竟然只是想出去玩?
五年过去了,算来秦正野已要有二十三岁了,更不用说他那所谓“梦中”的年岁,这兔崽子早不就是小娃儿了,怎么脑子里惦记着的,竟然还是玩啊?
可江见寒对上秦正野的目光,想起他在魔域之内总惦记着宗门,那感觉极为难受,而他天生情感淡漠,感受比起常人已要平淡许多,却已令他心痛了。
若以此推论,秦正野的性格几l乎与他完全相反,他被拖入魔域不见之时,秦正野……应当远比他还要难过。
就当作是补偿也好。
他徒弟都这么努力了,短短五年就有这等
修为,这可是其他人拔腿都追不上的速度,多出的这么些时间,想去玩一玩怎么了?
他徒弟就这么点小小的心愿,他当然要满足他!
-
江见寒应下此事,准备离开这屋中出门时,秦正野却又叫住了他。
“师尊,您若不想被他人纠缠,还需有所乔装。”秦正野显然早有准备,自一旁的桌案上取了个纱笠来,递给了江见寒,“您是头一个在魔域呆了五年还能平安归来的人,只怕有数不清的人想要与您说话。”
江见寒看了一眼秦正野手中的纱笠,这东西看起来好像就是五年前他所用的那个纱笠,可今日他或许是不能同五年前一般,变换出他少年时的模样来了。
明日他们便要动身前往那出现了界隙的渔村,稍作调整后,又立即要出海,这之后不知将有几l场恶战,他必须好好留存灵力,绝不可在其他事情上浪费。
可若他不改变自己的外貌……江见寒想,就这么个以纱巾遮挡面容的纱笠,是决计掩饰不了他的身份的。
外人只需一眼便知他是何人,这东西全无作用,戴了不如不戴,倒还不如就此作罢。
他正要拒绝,秦正野却又说:“你戴上此物,他人便知您不想被人打扰了。”
江见寒:“……无用。”
“当然有用。”秦正野一顿,又说,“您不会又想和我打赌吧。”
江见寒:“……”
江见寒皱了皱眉,还是自秦正野手中接过了那纱笠,目光自秦正野那戴着手套的手上一扫而过,心中不知为何微微一刺,像是觉得有些难过,可他飞快移开了目光,权当什么都不曾看见,而是飞快戴上纱笠,道:“待会儿,有些事……”
秦正野:“我也有事要同您说。”
江见寒:“……”
“先换个地方吧。”秦正野笑吟吟道,“我想城外不错,无人打扰,也能清净不少。”
江见寒:“……”
可江见寒还是不明白。
若只是要寻无人打扰之处,其实这客栈房间内就是个好地方,他们又何必舍近求远,特意跑到什么城外去呢?
江见寒压低笠沿,叹了口气,还是跟在秦正野身后,随着秦正野一道下了楼。
二人走到这客店一楼时,江见寒一眼便看见了正在门边交谈的裴明河与兰停雪。
江见寒有些头疼。
若只有裴明河一人还好,裴明河是有些惧他的,他只要多看裴明河几l眼,裴明河便会自行退下,绝不会同他多言,可兰停雪却不一样,他这师兄实在话多,兰停雪若是看见他与秦正野一道外出,指不定会有多少唠叨要与他说。
江见寒自己也不知自己究竟在心虚什么,他紧张移开目光,假装不曾看见两人,可秦正野却还要与二人笑,甚至远远同拱手,理直气壮同二人打了个招呼。
裴明河与兰停雪显是都怔住了,那目光落在江见寒身上,令江见寒几l有万般心虚,可裴明河很快便移
开了目光,而兰停雪那神色意味深长,有些痛惜,目光在二人身上转了几l圈,最后似是叹了口气,竟好似没看到江见寒一般,也默默转回了目光。
江见寒很惊讶。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纱笠,未曾想过这东西竟然这么好用,看起来倒像是真附着了什么术法一般。
这样的好东西,他以后就该都用一用,省得无论走到哪儿,都有不太熟识的陌生人要看着他。
……
仙云会今日的花灯是已放完了,可时日还早,街上人群聚集,大多都在讨论江见寒安然重归八荒这个足以震撼众人的消息。
江见寒压着纱笠跟在秦正野身后,还未走出多少距离,便已听着了数次他的名姓,而秦正野在八荒内的人缘一向极好,这一路走来,江见寒已不知秦正野究竟同多少人打过了招呼。
可那些人只同秦正野打招呼,却对江见寒视而不见,权当做不曾看见他,偶尔目光不小心落在他身上,也要匆忙瞥开,有点也不敢朝他身上多看。
二人便这般顺畅出了城,到了城外空旷之处,秦正野方顿住脚步,江见寒以为此处当是秦正野所说的无人方便说话之处,可秦正野却清了清嗓子,问:“师尊现在方便御剑吗?”
江见寒一愣:“御剑做什么?”
秦正野倒并不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道:“若您不能御剑,我可以带您御剑。”
江见寒:“……”
江见寒承认,他心动了。
他是不知道秦正野要御剑去何方,可他的宝贝徒弟说要带他哎?
他的记忆尚还停留在当初,他刚刚教秦正野御剑的时候,这才过去了多久,秦正野都能亲自带他御剑了!
不行,这种好事,江见寒不可能拒绝。
江见寒默默点头,待秦正野唤出灵剑之后,他毫不犹豫便上前跨上秦正野灵剑。
他没有问秦正野要带他去何处,秦正野也没有说话,江见寒是在秦正野身后的,他不畏高,也不觉得他会掉下去,二人之间几l乎全无接触,秦正野又不说话,江见寒实在无趣得很,过了片刻,那目光终于克制不住,开始胡乱飘移。
江见寒先垂下眼眸,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了秦正野的腰上。
他其实不想要这样的。
可灵剑上地方狭窄,他在秦正野身后,秦正野如今又比他要高,他的视线略微有些受阻,虽也能看见前头与上头的夜空,可身前近在咫尺的秦正野,总要更吸引他的目光。
秦正野今日穿着的,仍是凌霄剑派内门弟子的服饰。
他们门中的服饰以银白素色为主,但内门弟子略有不同,秦正野的衣摆上隐见鹤纹,这纹路一路上延,在他的腰封处中止,而这腰封又实在收得恰到好处,正显出他劲瘦的腰线。
若再顺着腰线上移,便能见秦正野背上勒住的革带,这革带束体一周,以至衣料都被革带勒得有些微皱。
这应当是为了负剑固定之物,可江见寒却有些想不
明白,秦正野这五年来已不知突破了几l回,以他现在的修为而言,他已可以同江见寒一般,平日不需灵剑时,可直接将灵剑隐去,不必总携在身边,既然有这般方便的手段,秦正野又何必非得身负灵剑,弄得这般麻烦。
江见寒只能想,这大概又是他弄不懂的年轻修士间的时尚吧。
秦正野如此打扮,说不定只是为了好看,虽说江见寒其实并不明白这装扮究竟好看在何处,他门中服饰本颇为道骨仙风,秦正野却将自己的灵剑缠得破破烂烂,若说先前那布条还有缘由解释,算是江见寒当年丢给他的,可今日江见寒看见时,秦正野的灵剑上好像又多了条破布,看起来倒是更破了,一点也没有灵器法宝该有的样子。
年轻人的事,江见寒弄不懂。
秦正野御剑的速度并不算快,同江见寒以往风驰电掣般的急速相比,他们至多只能算是在天上散步,以至过了这么久,他们却还未抵达秦正野想要前往之处。
江见寒只好再打发时间般将目光上移,落在了秦正野耳后。
秦正野一直都习惯束高马尾,但却并非一丝不苟,他颈后落了不少碎发,衣领几l乎将脖颈遮挡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些许颇显白皙的肌肤。
他耳后垂落的碎发令江见寒看得总不由蹙眉,这兔崽子看起来未免有些太过不修边幅了一些,头发梳得不够齐整,还在所有剑修们都宝贝的灵剑上缠了那么多破布,江见寒很不喜欢。
他默声盯着秦正野再看了片刻功夫,夜色太深,他们已离了云山城,四周实在太过昏暗,江见寒看见秦正野耳后那碎发上不知沾染了何物,像是有什么东西正挂在那碎发上,令他不由蹙眉,无论如何也忍不下心中这别扭之感,迟疑犹豫了许久,还是忍不住伸出了手,试图将那东西从秦正野的碎发之上拂去。
指尖触到那发丝时,江见寒忽而觉得有些不对。
他大概是看花了眼,他所想的沾染在秦正野耳后的东西,好像是正在秦正野耳后的痣。
只是这痣恰好同碎发在一处,光线又太暗,以致他错认了此事,可他伸出的手是已收不回来了,指尖不仅触及了秦正野的碎发,还不小心碰着了他的耳后。
江见寒想,他必须解释自己的举止,因而在指尖触碰到秦正野的肌肤的同时,他便已开了口,道:“我方才看——”
脚下的灵剑猛地一阵歪斜,像是要这么直接坠下去,令江见寒吓了一大跳,一把攥住了秦正野的腰封,伸手勾着了秦正野的腰,一手已掐了剑诀,时刻准备将自己的灵剑召出来。
江见寒很困惑。
他是不知秦正野为何会有如此冒失的意外,方才这灵剑不是飞得很稳吗?他看得出秦正野御剑的技术很好,不该犯这等低级的错误,若一定要说……难道是秦正野看到了什么?附近……有什么突发的意外吗?
“怎么了?”江见寒冷静询问,“你看到什么了?”
秦正野几l乎连耳尖都红透了:“我……我……”
“不必
慌张。”见多识广的江见寒,腧?悗?襛驢瞍虎??瑞箏?偛ΘΘ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一面做出了个他自认最靠谱且符合当下境况的猜测,道,“附近又有新的界隙出现?”
秦正野终于稳住了灵剑,说话时的语调却还微微打着颤,道:“您……您这……”
江见寒:“嗯?我怎么了?”
秦正野:“师师师尊……”
江见寒语调平静:“我在。”
秦正野:“……您您您的手。”
江见寒这才垂了眼眸,看向自己正勾在秦正野腰上的手。
他的手?他的手……有什么问题吗?
秦正野御剑不稳,而他不想从天上掉下去,虽说他可以立即召出自己的灵剑接住自己,可自高空坠落的感觉实在很不好受,江见寒自己是不怎么喜欢的,既然如此,他当然得寻个能稳住身形的东西。
秦正野就在他面前,那他伸手扶住秦正野,这也没什么问题吧?
“手?”江见寒疑惑问道,“手怎么了?”
秦正野只好小声说:“您在干扰我……”
江见寒:“嗯?”
秦正野:“您……您不能这般突然……”
江见寒:“突然?”
他还是不明白秦正野的意思,若不是秦正野突然御剑不稳,他又怎么会突然伸手勾住秦正野的腰?
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举止不对,哪怕如今灵剑已飞得极为平稳了,可江见寒却仍是不安,他害怕秦正野再有方才那意外出现,他只能维持着当下不变的姿势,静默片刻之后,甚是无奈叹了口气,道:“正野。”
秦正野连腰背都绷紧了,音调更是微微颤着,立即回应:“是,师尊。”
他其实并不知道江见寒为何要突然伸手摸他,他只知道江见寒的理由一定与他心中的幻想不同,他只能沉默等着江见寒接下来的话语,又不由在心中祈愿,希望他与江见寒之间这姿势,至少能维持得再久一些。
江见寒再为难叹气,道:“你啊……”
秦正野:“……”
他觉得江见寒勾在他腰上的手,似乎略略收紧了一些,江见寒凑上前来,那呼吸几l乎就在他耳后,令本已僵滞着全然不知应当如何才好的秦正野越发不知所措。
两人之间的距离已如此暧昧,江见寒还故意要压低了声音,贴着他耳边用近乎耳语的气声说话,实在很难不让秦正野多想,他脸上有些泛红,被江见寒触碰过又贴近说话的耳尖滚烫着,脑中一片空白,可等了许久,江见寒也不曾再开口,秦正野方有些无措道:“师……师尊……”
江见寒叹了口。
“正野。”江见寒轻声开口,气息拂在秦正野耳边,“有件事,我想与你说很久了。”
秦正野:“……是。”
江见寒:“可此事不好开口,你……”
秦正野:“……”
他欲言又止,似是重重叹了口气,那一口灼热的气息喷在秦正野而后,几l乎令秦正野的心撞出胸腔——
江见寒:“你这御剑之术,果然还得再好好练一练啊。”
秦正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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