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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3(1 / 1)




“你是弟弟,让给你了。”
“那个,哥,先生不在……”
“快点拿来。”
一条半残的清蒸鱼,在渐渐猛烈的海风中,终于又回归了大海。
吉利号的房间布置的跟半山公馆的风格没什么区别,华丽、浓艳,原本的水手床,早已没了当初的模样,雕花的床头,真丝的软枕,锈红色的锦被分外抢眼,上次闯进来没留意,巴掌大的舱房居然还有转角的酒柜、留声机这类玩意,若不是床边那扇圆圆的舷窗,西元真以为自己走进了哪家少爷的包房,而不是在一艘船上。
唐琛一边嘱咐西元把门关上,一边从酒柜里取出一瓶香槟,倒了两杯。
西元直言:“没吃饱,不想喝酒,面包呢?”
唐琛撩起眼皮刮了他一眼:“只不过吃了你一块糖而已,你倒讨债似的,怎么吃我都不饱,也不知究竟谁欠了谁的。”
西元眨巴着眼,咂摸着,总觉得他这话说得别有深意,既像说眼前,可又似乎不都是。
唐琛从一个小玻璃柜里取出一盒千层酥,西元刚要去拿,又被唐琛制止了:“等等,急什么。”
西元不禁好奇,见他转身又拿出一根彩色的蜡烛,那是专门在洋人蛋糕店里才有的,船身微微摇晃,唐琛尽量让自己站稳,将那根彩色的蜡烛立在千层酥上,划燃一根火柴,点亮蜡烛,这才重新托起千层酥,举到西元面前。
西元忽然间也想起什么,这一趟忙碌的,倒把自己的生日给忘了。
唐琛含着笑,一扬下巴:“吹灭它,许个愿。”
西元愣了半晌,他很少许愿,每年过生日都是顾夫人为他做一席家乡菜,一家人借此吃顿团圆饭。
“快啊。”唐琛催促着,船身摇晃的更厉害了,烛火也摇摆不定。
“我,不知道……”
“随便说一个。”
“唯……”西元顿住,只看着唐琛在烛光里一双格外明亮的眸子。
“唯什么?”
西元的声音又轻了几分:“唯愿……君心似我心。”
唐琛的笑容凝在唇边,眼里更似要滴出水来的清润迷人。
呼——几乎同时的,俩人吹灭了蜡烛。
一个大浪打过来,船身猛地一个摇晃,千层酥夹在两人的中间,险险地托住了,唐琛掰开一块,塞进西元的嘴里,甚是满意。
香槟酒滑入柔肠,唐琛兴致盎然:“来,庆祝一下。”
淡金色的香槟,一饮而尽。
西元垂了垂眼眸,也没问他究竟庆祝什么,庆祝他此行东南山顺利拿下这批货,还是预祝不久的将来他坐上鸿联社大当家的位子?
西元闭上眼,随他一饮而尽。
又一个巨浪打来,吉利号的发电机有些不稳,房间里的灯光明明灭灭。
唐琛坐在床上,半倚着舱壁,从圆圆的窗口向外望去:“西元,过来看,浪真大。”
西元也靠过去,透窗而望,眼前一片漆黑,只有在枯枝般的闪电撕裂天空的时候,才能看到墨色的海面掀起的巨浪,宛若吞人的怪兽不停地翻滚、咆哮,飞溅的泡沫拍打在船身上,似乎愤怒着船舱里的安宁,却又不能彻底击碎它。
就在西元微张着唇,震慑于这只怪兽的凶猛时,船身又是一阵剧烈的摇晃,他还没扶稳,便被同样跌过来的唐琛拉入了怀里。
唐琛的吻,亦如这海上的风暴,来的又猛又烈。
西元也本能地噙住了他的唇。
随风而啸,随浪翻涌,天地之间,只剩下唇佘的纠缠。
西元猛然一个激灵,那从来无人涉足的荒芜之地,忽被什么紧紧攫住了,耳边只传来唐琛压抑不住的一声轻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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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错别字会更多,望大家见谅
第43章风暴
握着,满满的。
在唐琛的掌心里。
船舱里的灯光明灭了几下,终于在风暴中彻底熄灭,陷入一片黑暗。
巨浪拍袭,不肯罢休,任凭双桅船在海面上像片孤叶,沉沉浮浮,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因为都是唐琛的海,刮起猛烈的风暴,袭向西元。
海也在舛兮,附在船的耳边轻声细语:“生日快乐,我嚟为你做呢件事!”
船在海浪中战栗不已,高高树立的桅杆,仅仅在海水的一个上下间,便顿时失去了平衡,在风浪的裹挟中跳冻不已,有了倾覆的危险。
这海真是顽劣,也很老道,又托着他,不让这船真的沉入海底,他知道每一条船的航线,任凭自己的喜怒哀乐,给他们平静安宁,也给他们疾风骤雨,看着他们在自己的掌控中,或随波逐流,或惊魂不安。
因为海过于的强大,没有一条船可以主宰大海,甚至不曾有过忤逆的念头。
然而今天的海微感诧异,拥着西元这只在风暴中不甘沉伦的船,即使桅杆在海水一次又一次的忡击中不停地战栗,却依然顽强寻着自己的出路,西元的手伸向唐琛,带着无限的渴望与玉念,那是任谁都无法客制的……
在碰到的一瞬间,西元顿感惊讶,海能打翻船只,却依然保持着自身的沉稳,微微的,抬着头,丝毫没有在风暴中失去自我的矜持,那究竟是一种隐忍,还是一种冷漠?
可唐琛的汗水同样低落在西元的脸上,连声音都透着一抹道不明的痛苦,在西元喔住的一瞬间,海水同样在翻涌,在颤蚪,在参银。
如同上次一样,西元的手被迅速攥住了,阻止了一切。
唐琛甚至很粗野地推开他的手,用更蛮横的吻取代了刹那间的错漏。
西元迅速捕捉到一个讯息:唐琛不许人碰他!
任何地方都可以,只有那里,不行。
海上的风暴依然猛烈,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却把人心刮得更乱了,错综复杂地交织在一起,张庭威的声音像接收不稳的密电,断断续续地响起,受过伤……药方锁在我爷爷的密室里……不近女色,也不近男色……
还有站在药铺附近雨中撑伞的男人,和总是飘荡在半山公馆里的草药香……
船只静默在海的疯狂中,却又不得不屈服于他的冷冽和独裁,因为那里蕴藏着无穷的快乐和神秘的爱意,在每一个巨浪袭来的时候,船板发出即将爆裂的嘎吱嘎吱声,唐琛松开了令人至息的吻,把控着海水的起符,击打出特有的节奏,没有言语的交流,却懂得每一块船板的承受力,时快时慢,在桅杆的鼎端,海风最是温柔,轻轻佛过,又旋起,恍若灵动的指佛过最不堪一击的心。
西元终于知道自己说了大话,他根本不能完全属于自己,在岸上,停泊的船是摆设,只有在海里,才是活的,而且,只属于唐琛的海。
海风忽然静止,海浪骤然一停,双桅船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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