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行看见司徒健发来的信息,总算是放心了。 推门下车,对着邓易说:“将药拿进去递给李嫂,督促沈思渺吃下。” 那个女人身子太弱了,容景行为此也是很头疼,眼下这药既然已经开来了,吃些也好! 邓易怔了下,随即问道:“先生,那项链还要找人修吗?” 容景行微微挑眉道:“不必,放着吧。” 男人说完大步往外里面走,邓易回头看了一眼车里的药,琢磨着那人到底什么意思呢? 老板的心思,果然是越来越难猜了! 容景行上楼之后,没去卧室先去了书房。 他去老宅那会子,陈然发信息说项目规划有了点新的想法,已经将东西发去他邮箱了,他需要赶紧确认一下。 沈思渺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还不见男人回卧室。 本不想管他的,可想想他在车里的模样,又不由地有些担心。 系紧了身上浴袍的袋子,吹了下头发她便开门出去了。 楼下的灯已经关了,门也关上了,按理说他该进来了。 一转身看见书房里,隐约传来一丝光亮。 沈思渺皱了下眉头过去推开门进去,便见那个男人又趴在书桌上睡了。 灯光照在男人的身影上,看上去比以往少了份让人倍感压迫的感觉,多了份随性。 沈思渺轻手轻脚的走进去,轻轻地推了推他。 男人手里那支笔咕噜噜的滚了下去,落在了她脚边。 沈思渺弯腰捡起,那人还是没有反应,她不由地皱了下眉头。 这个男人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抬手握上他的手的时候,才发现温度不对劲。 再一探他的额头,有些烫。 沈思渺皱了下眉头,转身去翻出药箱,然后又去给他倒了一杯水端上来。 后来又叫了他几次,他都没醒。 沈思渺没办法,只得去卫生间拧来沾了凉水的湿毛巾搭在他额头。 她那么一番折腾下,容景行总算有了反应。 男人抬手拿开脑袋上的东西,睁开眼睛看着面前一脸担忧看着自己的女人。 沈思渺递过早就剥好的药丸,示意他吃下。 容景行看着她手心的东西皱眉,他什么时候吃过这玩意? 他的体质向来好,小感冒小伤风也不过第二天就能生龙活虎! 沈思渺见他没有接过的意思,将手里的东西又往他手边凑了凑,很是担忧的看着他。 瞧她这个样子,他今天不吃药怕是不会让他好过? 他心底忽然冒出一个念头,这药要是不吃的话,她会不会又要冷战他? 再回神的时候那几粒药丸已摊在他掌心,沈思渺递过水杯。 男人瞪了她一眼,不过因为生病的原因,那一眼没什么杀伤力。 容景行将那几粒药丸吃下去又喝了水,嘴里的苦涩像是要漫出喉咙。 他看着手心的药粉,这才意识到刚刚的药丸有一粒被她剥坏了! 药粉漫在嘴里泡了水,很是苦涩难言! 沈思渺看着他那副样子,不由想,这人该不会是怕吃药吧? 这么一想,她脸上的笑容便控制不住了。 男人眉头一皱,她竟敢笑话他?伸手一把拉过她手腕! 下一秒沈思渺被摁在他腿上,和那个男人相对而坐。 容景行看着她危险的眯眸道:“一起吃!” 话落,一低头吻上她的唇。 唇舌纠缠,沈思渺闪躲不停,男人嘴里的苦味清晰度去她唇齿里。 她难受地皱眉,伸手拍打他胸膛。 容景行一转头,低头咬上她脖子。 她身上熟悉的沐浴乳味道一下子串入他鼻翼,他困着她腰际的手几乎控制不住的收紧。 嘴下的力道也加重了不少,引得沈思渺一阵轻颤。 她那么一哆嗦,更是激发男人的征服欲。 好像最近又有好几天没碰她,昨晚她竟还将他锁在了门外? 容景行想到这里,心底顿生一股火气。 发狠地咬上她的唇,沈思渺眉头皱的更深了,抗拒的更厉害。 容景行一把抱起人放在说桌上,压着她抬手就解开了她身上睡袍的带子! 沈思渺紧张的不行,这里可是书房! 而且她刚刚进来的时候,好像没关门? 这么一想她挣扎的更厉害,可容景行根本不给她闪躲的机会。 “别动!”男人哑声命令着。 声音带着些感冒后的嘶哑,又带着几分迷离的味道。 沈思渺怔住,推拒着他,心底别提多后悔忽然过来找他了! 这个男人在这种时候向来强势…… 容景行扣着她腰身,俯身睨着她媚眼如丝的眸,只觉得像是要疯。 他抗在她肩头就往卧室走。 沈思渺也懒得挣扎。 索性这个时间别墅里的下人都睡下了,不然明天她可真没脸见人了。 容景行将人放在床上,拿了睡袍往卫生间去。 等他出来的时候,沈思渺正撑着疲软的身子坐在床头,抽开抽屉手里拿着个什么东西。 见他出来,吓得立刻藏起来! 她那么明显的小动作,容景行看的清清楚楚。 男人拧了下眉,起步走过去站在她身前问道:“藏了什么?” 沈思渺坐在那里将手里的那板药藏的更往后一点,微微摇着头:没什么。 男人擦着头发的手一顿,眯眸看着垂目坐着的女人。 她身上的痕迹还很显眼,肌肤上泛起的蜜粉也还未退下,垂头坐着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 可他刚刚瞧她的动作,分明就是藏起了什么东西! 容景行想到这里眸色一沉,扔掉了手里的毛巾,一步向前猛地抓过她的手腕! 沈思渺吃痛,下意识的皱眉松开。 容景行捡起看清上面的药名——毓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