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挺过了这难熬的十五天! 我等到了兄长的归来。 这意味着什么? 我可以不用再面对那些恶心玩意儿了哈哈哈哈哈! 当然这工也不是白打的~ 兄长在闭关之余,还利用上好的材料给我做了个琉璃扇,威力就更不必说了。 主要是外观深得我心呐。 当下我就忘了这几个月的艰辛,捧着扇子好一顿贴贴。 “决定了!接下来的几个月我啥也不用!就用这个!” 少女一双灿金的瞳眸中满是喜爱,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阿月喜欢便好。” 男人轻笑一声,温润的嗓音如同初春的云雾和微风。 “思来想去,擅自为它取名字好像不太好,如今作为这琉璃扇的主人,阿月给它取个名字吧。” “好耶~就叫——妄春吧!” 现在正是春天,应个景~ “话说,兄长你给自己起名字了么?” 男人愣了一下,连雪白的发丝都有些不知所措。 “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没有。” “那兄长希望姓什么?” 祂看着少女,神色温和。 “既是兄妹,自应和阿月用一个姓氏才对。” “唔……那,洛卿,如何?” 卿这个字,并没有太多的女气,而是给人一种翩翩君子,陌上人如玉之感。 最适合兄长不过了。 “洛……卿。” 男人轻念了几遍,随后展颜一笑。 “那就谢谢阿月了,从今以后,我就叫洛卿了。” 他也有名字了。 甚至……有个如此可爱的妹妹。 这一刻,他好像脱离了所谓天道的身份,只是个拥有名字和亲人的普通人。 “这就是亲情啊。” “怪不得那么多人类重视它。” 摇了摇头,他不再多想,而是转头和少女一起站在树下,看着如今枝繁叶茂的天道树。 时空重叠,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初遇时的景象。 过了很久,他才开口。 “阿月,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少女这才如梦初醒一般,转头看他。 “那我便先离开了兄长,有事神识联络~” 离开的时候,我其实心里还有点犯嘀咕。 刚刚看到的那些杂乱无章的画面是什么? 不过既然是天道树和规则的指引,我还是注意一点吧。 总归不会错。 ………… 神识拉回,我躺在沙发上,睁开眼睛。 “醒了?” 这是以为我在睡觉的伏黑甚尔。 我应了一声,坐起身,却不料身上有毛毯滑落。 我看向旁边一脸事不关己的男人。 “你给我盖的?” 他挑了挑眉,示意我看向四周。 “不然呢大小姐,不是我还是鬼么?” 我被他怼的一愣一愣,才反应过来自己问的问题确实有点脑子不转弯。 “……切~谢啦。” “伏黑大叔。”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想犯这个贱。 一旁的伏黑甚尔罕见的没有回嘴,而是坐到了我身边凑近我。 “惠今天去报到了。” “大小姐呢?打算什么时候去?” 我看着他,没来由的想逗逗他,便靠的更近,紧盯着他那翠绿色的眸子。 和惠惠那孔雀蓝的眸子不一样,他的眼睛是很纯粹的翠绿色。 不过怎么感觉比以往深了点。 少女一挑眉,把住伏黑甚尔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怎么,这么期待我赶紧离开啊?” 男人也不恼,就这么就着这个姿势看她。 “并不是。” “只是想看看大小姐的计划是怎样的。” 我松开他往回一靠,一整个摆烂的状态。 “什么计划,我哪有计划。” “我纯纯想摆烂一段时间,不然就和惠惠一起了。” 一连四个月的修补裂缝,导致我现在看见咒灵和裂缝就有点恶心。 让我缓缓,不然又要想起来过去那些事了。 影响心情。 “真是的~津美纪也开学了,这两个月难不成我要一直躺着么……” “今天中午有一场赛马,要去么。” 我沉默了一瞬。 哥你是真的很有执念啊哥。 但是没啥意思啊……“那就去呗。” “先说好,赢的没有意思可别怪我。” 我身上带着功德,基本凭着直觉一选一个准。 包赢的。 “那我还要谢谢大小姐呢。” 伏黑甚尔低笑一声,不料却被她戳了戳胸膛。 “话说,老早以前就问你这是咋练的了,你到现在你都没告诉我。” “这个?” 伏黑甚尔挑眉,直接把人的手按了上去。 我一惊,想要抽回来却被拽住。 “怎么,大小姐也要练?” “……滚蛋。” 我只是想知道这是天与咒缚的原因,还是练出来的。 说到天与咒缚…… 下次回去的时候,把空间那朵双生并蒂莲给她和真依姐吧。 这样的话,真希能够成为真正的天与咒缚,真依也能完整自己的术式,更进一步。 顺便让伏黑甚尔这家伙好好教一教真希。 谁说双生子在咒术界注定是不祥? 我偏要她们变成高不可攀的王牌! 没有眼光的禅院家啊~之后可别哭着求人家回去。 惠惠,真希,真依,还有爹咪…… 这么一想他们好冤种啊。 把所有有天赋的都赶出来了。 【无情嘲笑jpg 】 “行了,放开我。” “之后我回去,帮真希解决一下她天与咒缚不纯的问题。” “之后还要拜托你好好教她怎么更好的运用身体条件。” “当然,钱管够。” “禅院真希?” 男人想了想,脑子里蹦出这么个名字。 “对。” 少女应了一声,瞥他一眼。 “说起来……不愧是亲戚。” “连叛逆都挺像哈。” “好歹算是你的后辈,而且也和禅院家那群老橘子观念不合。” “好好教教吧,就当我拜托你的了。” 我拍了拍他,长叹一声。 男人笑了一声,眸子里有什么东西骤然亮起。 “是么,既然是大小姐的吩咐,那我自然要好好执行啊。” “……少来,还有,再不出发要晚了吧?” 我指了指客厅挂着的表。 “啊。” 差点忘了还要去赛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