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她站在床上,他这个角度,她的春光外露的更多。 不敢看了。 怕自己真会忍不住对她做点什么。 “躺下?” 安安从安静乖巧的孩子,变成开始耍酒疯的不乖的孩子。 “不要不要,我不要,唔。” “陪我玩。” 安安一边说,一边往前面走,沢田纲吉担心她摔下来,连忙伸手做出接住她的动作,她身体摇摇晃晃,却没有要摔下来的迹象,小姑娘还在笑,像个孩子一样。 沢田纲吉想,也许,从前安安的小时候,没有身体上的问题,也没有环境上问题,她就该是个这么开心单纯的孩子。 和不懂事的小孩讲什么道理呢,她什么都不懂呀。 依着她吧依着她吧。 沢田纲吉只好注意着她,别让她摔下来,她说:“你怎么不陪我玩?” “安安要玩什么?” “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你是谁,你要跟我玩吗?” “安安。” 安安蹲在床边,摇摇欲坠的样子更是吓坏了沢田纲吉,生怕她下一秒就栽倒下来。 “唔,不玩游戏了,不舒服,安安不舒服。” 安安望着沢田纲吉说:“你是我的小伙伴吗?” “是哦。” “太好啦,你真好看,我喜欢和你做朋友。” 她大概想伸手碰他,终于没稳住自己,从床边栽下来,沢田纲吉眼疾手快接住人,听到小姑娘咯咯咯的笑声。 “我不舒服,你给我按摩吧。” “按摩按摩,给安安揉揉吧。” 她睁着不谙世事,迷醉的眼睛,拉着他的手摇晃,两个在同一高度,沢田纲吉默默移开了目光。 安安身材很不错,虽然没有d,但也很大了。 这个睡衣,松松垮垮布料不多,很容易看到不该看的。 “不舒服,不舒服。” 她的声音里带了点哭腔,听得沢田纲吉跟着难受,他只好看过来,揉揉她的头,“哪里不舒服,乖,给你按摩,给你按。” 她这才笑了,“都不舒服。” 沢田纲吉哄了半天,才再次给人哄到床上,刚给她盖上被子,她就把被子掀开,穿着黑色睡衣的女孩,毫无设防的躺在洁白的穿上,床陷进去一些,让女孩的身体看上去更加诱惑人。 “安安,你是来考验我的吗。” 别人得死了才能成佛,怕不是他不用死,明天就能成佛了。 偏偏她什么都不知道,只躺在蓝色的头发上,洁白的床单上,像一朵任人采摘的娇花,她拉了拉他,“来,来,上来。” 沢田纲吉:“……” 他只能无奈的上来,在她期待的目光里,将手落在她肩膀上。 “疼不疼?” “不疼,舒服得事,做,做。” “……好。” 沢田纲吉不会按摩,这没什么,这种事随便谁都能上手,只是这个模样格外的考验他而已。 他只敢给她揉揉肩,其他的哪里都不敢碰,怕碰到,到时候自己真的忍不住,他会杀了自己的! “下面,酸,按。” 安安翻过身,示意他按按腰。 沢田纲吉:“……” 他要不去找个墨镜吧。 可就算是背影,也足够让人浮想联翩,沢田纲吉咬着牙,才将手落在她的腰上。 她笑起来,“好痒,哈哈,好痒哦。” 又爬起来,扒拉他的衣服,“痒,我也要给你按,给。” 沢田纲吉没法拯救自己的衣服,她看到他露出的上半身,戳了戳某个地方,好奇的问:“这是什么?” “……” 啊? 小孩子不要看这种东西。 这回轮到沢田纲吉痒了。 他以为刚刚是彻底的考验他的自制力,没想到还有更加考验的。 她的手指热热的,按下的时候摩擦了一下,沢田纲吉没让自己发出害羞的声音,刚抱住自己,她却眨了眨无辜的眼睛,又过来扒拉他,还咬了一口。 “安安别!” 他还是走吧…… 这样发展他绝对忍不住。 “唔咬不动。” 安安擦擦嘴,像是吃到什么好吃的,又咬了几口。 最后歪着头,眼神懵懂困惑。 沢田纲吉为数不多的理智岌岌可危,使劲咽了好几口口水,好不容易将自己的衣服扒拉回去,她却躺下了,和刚刚的闹腾形成鲜明的对比。 又是懵懂无辜的目光。 他无奈的很,只好笑笑,过去给她盖上被子,抚了抚她的额头。 “乖,接下来睡觉吧。” 小姑娘乖巧的应着,配合的闭上眼睛。 沢田纲吉待了会,感觉她差不多睡着了,和云雀的想法一样,醉鬼睡着能一觉睡到第二天不会醒,所以沢田纲吉放心的离开了。 很可惜,他刚关上门,安安就睁开眼睛,爬了起来。 她仍旧没有多少意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和一个笨蛋醉鬼说什么。 里包恩过来的时候,她正在墙角坐着,抱着自己的膝盖,45°仰视。 “千?” “嘘,不要和我说话,蘑菇是不会说话的。” 一听安安说话的内容和语气,里包恩就知道,安安还醉着,根本没醒。 “蘑菇精会说话,千是蘑菇精吗。” “蘑菇精,是耶,我是蘑菇精,你是什么,你是我的朋友吗?” 里包恩坐到安安身边,她歪头看他,小小的移动一下,“你看上去长得更好,有什么秘诀吗?我是不是太阳晒的不够?” “……是吧。” 把他也当成蘑菇精了。 “千?” 她歪了一下,栽到他怀里。 于是动作变成了安安躺在他腿上,他才注意,她今天穿的……额,这么的与众不同。 太容易让人犯罪了吧,还好他是个绅士。 不是,他快绅士不起来了。 等等千别拽我的鬓角啊! 要被你拽没了! 安安有什么坏心思呢,不就是里包恩桑鬓角的头发很可爱很怪异,她才伸手拽拽看的吗。 她放下手,低低的笑。 里包恩将人抱起来,她穿的少,也没穿鞋,虽然天气不冷,但还是怕她会着凉。 刚将人放在床上,她倒是乖巧的很,躺着笑嘻嘻的,不动了。 里包恩盖上被子,她的手就从被子里伸出来,“你是我的朋友吗。” “不是。” “那你为什么来看我,对我这么好?” “我是你的爱人,明白吗,是爱人。” “爱人,是什么?” 里包恩捏了捏她的脸,“就是什么事都可以做的人。” “什么事,什么事呢?” 安安又开始不乖,从被窝里爬出来,丝毫不知道这个样子的自己有多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