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什么都知道的模样,感觉她要是继续用什么蚊子咬的这种理由,他只会更加生气,说不定会被气笑。 “唔,阿纲,好吧,这是意外。” “意外吗,是什么意外。” 好的,他还是不信。 安安索性不解释了。 她抿了抿唇,没说话,沢田纲吉很了解她,知道她不想提了,也没继续问。 但他的指尖没有拿回来,另一个握着安安手心的手转而和她十指相扣。 安安困惑的望他,他笑笑,“继续吧。” 那只在吻痕上停留很久的手终于拿了回来。 安安内心:啊?这都要继续跳啊? 沢田纲吉自然想继续的,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能更多的触碰她,不知道多满足。 由于在走神,安安没注意自己踩到沢田纲吉的脚,两个左脚绊右脚,来了个这样把自己绊倒的神奇操作。 非常狗血巧合的是,安安就刚好摔在他的身上。 更巧合的是,只穿了衬衫的沢田纲吉摔下去的时候怕她也摔着,手臂抬起扶她,她又刚好找个支撑点,此时的模样是沢田纲吉衬衫上面三粒扣子崩开,露出结实的胸膛,她两只手好巧不巧的按住了他那里。 咱就是说,一般来说,这个剧本难道不是女下男上吗? 为什么轮到我,就变成了我占别人的便宜? 安安和沢田纲吉对视,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会,片刻后,安安刚要默默拿起手,准备当做无事发生的模样,沢田纲吉却忽然奇怪的闷哼一声,红着的脸扭到一旁,修长的脖颈转过去。 ! 主打就是一个不看她但全身都在说话。 他这个样子,好像浑身写着:请随意使用我吧,主人。 涩飞了! 等下,你在想什么啊安安,你怎么可以这么想!他可是阿纲,是十代目,是那抹光,你怎么能这么想。 脑子里另一个小安安说:可是他真的很涩涩啊,好想欺负他,十代目哭起来一定很好看吧。 打住!安安,不可以!太过分了,居然这么想十代目,别太离谱。 另一个小安安:你瞅瞅脸红的十代目,瞅瞅他性感的喉结,瞅瞅你按着的小红豆。 安安干咳一声,试图缓解尴尬,刚准备抬起手爬起来,沢田纲吉没有在看她,嗡声道:“安安……会负责的吧?” 安安:“纳纳纳纳尼?” “我。” 他转过头,还是衣衫半解的模样躺在地上,脸红红的,眼里似乎酝着雾气,说:“难道安安是,摸了不会负责的人吗?” “还没有人摸……” 安安赶紧打断施法,“我不是故意的!” 慌乱的爬起来,结果视线里沢田纲吉也默默的爬了起来,慢悠悠的整理衣服,道:“我懂了,安安只是不想负责而已。” “我没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想负责的人就会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沢田纲吉心里在笑,逗安安很开心。 此时,稳重的、成熟的、可靠的十代目内心其实:我哭了,我装的。 “我……我真的……” 沢田纲吉悠悠的叹了口气,“我懂了,安安,你别说了。” “算了,安安,我都懂,不用了,负责什么,我说说而已。” 安安:“……” 为什么变成了她是个吃干抹净拍拍屁股走人的渣男既视感啊! 不是十代目你也太亚撒西了吧! 啊?这就是彭格列大空的包容度吗! 不是你倒是再严肃一点啊。 “好吧阿纲,我,我要怎么负责……” 沢田纲吉差点憋不住的笑了。 看吧,安安,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 傻瓜。 他的脸还是红的,这个脸红是十分的发自内心,剩下九十分全是装的。 “安安……” 扣子坏了,他只能拉了拉,也不是质量不好,可能只是稍微的不合身,橙褐色的眼睛微微垂下,“一般来说,是要,让我成为你的人吧?” 安安:! 玩这么大。 看安安一脸懵逼的模样,沢田纲吉轻笑,揉了把安安解开,随便扎起来的头发。 “和你开玩笑的,安安,当真了吗?” “开,开玩笑吗?” 刚刚她脑子已经开始极速运转未来了,真的开始考虑后事,听到沢田纲吉这么说,她还稍微懵了下。 “安安似乎很想负责嘛。” 他轻笑。 “没,我,我,你要是……” 沢田纲吉弯起眼睛,道:“好啊。” “那安安。” “抱我。” 安安欸了声,伸手抱了抱他。 沢田纲吉无奈,只能回抱着她,说:“这个不算。” “不算?” “嗯。” 安安松开他,寻思男人还挺难应付的,自己说的又说不算。 “安安咬我一口吧。” ? 还有这种要求?第一次见,牛逼。 “哈?” “阿纲?” 他轻拍安安的头,“这里,咬我一口。” “你今天,是不是脑子也不太好?” 这个也字就用的很有水平,虽然被安安骂了,但听出安安话里的意思。 还真是一视同仁的觉得他们奇怪。 她还真是……好像在意料之中。 被做了这样的事,居然是觉得他们奇怪,觉得他们脑子不好。 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安安你是木头吧,你一定是根万年大木头吧! 吐槽役的十代目心里吐槽。 行,现在只能跟自己说加油吧。 “可能吧,安安,咬我。” 沢田纲吉说着,逼近了安安,安安的唇刚好能碰到沢田纲吉的脖子,他便故意将自己的脖子往她这里靠,一定要让她咬他一口。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要求? 行吧,那就满足你吧。 安安张开口咬了一下。 很轻,没太用力,只是脖子上有些牙印,安安松开口,沢田纲吉抬手揉了揉安安留下的牙印。 安安扭过头,不去看他,她走了两步,走到桌子前拿酒喝。 有点醉了,脑子好像开始晕。 不过酒是真的好喝,可能喝着喝着喝上头了,她知道自己差不多了,这个状态就可以,不要再多喝,但是控制不住的,一口又一口,一杯又一杯。 “阿纲,干杯吗?” 沢田纲吉无奈,担忧她喝醉了不舒服,想将她手里的酒换成水,但是她理智尚在,思维也在,没有喝醉,沢田纲吉的试图没有做到。 “安安,不能再喝了。” “你不喝呀,那我自己喝啦。” 没办法,沢田纲吉只能拿起一杯酒,和她碰到一起。 她才露出盛开星光的笑。 眼睛里像是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