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抬眸看了看月光,零零散散撒下的光线也很温和。 晚安,千岁。 安安回到就到立马休息。 第二天上午一家四口出去玩了一上午,用过午饭,安安在酒店休息,云雀陪她,夫妻两个继续去别的地方打卡。 安安躺在床上,她的房间很大也很漂亮,云雀在一旁打拳。 真正意义上的打拳。 他在自己练习啦。 嗖嗖嗖的声音。 安安没有多少睡意,心里有事,索性拿房间里的书开始看。 云雀时不时看看她,小姑娘乖乖巧巧靠在床上看书,恬静美好,真希望这样一幕未来也能经常看到。 他停下练习,擦了擦出的汗,出来玩自然没有穿校服,少年穿着白色衬衫黑色裤子,是不少人心里白月光少年的模样,袖子卷起来一点,因为出汗,胸口浸湿一些,透出一些粉。 云雀去洗了点水果,端过来放床头,“安安。” 安安抬眸,云雀凑过去看了点,意大利文的,看不太懂。 “吃点,不要吃多。” “好的,哥。” 云雀拉开凳子坐下,问她看的什么故事,安安说:“我给你念,听不听?” “好。” 安安便开始念这个故事。 不是什么好或者不好的故事,一个故事有很多解读,美好还是阴暗。 安安念完两页,云雀递过来温水。 她喝了两口,云雀揉揉她的头,“休息会。” 安安便合上书,掀开被子,道:“一起睡吗。” 云雀:“……” “安安?” 她眯起眼笑,“哥哥也休息会吧,我想和哥哥一起休息。” “我在那边就行。” 他抬抬下巴,示意他在沙发休息几天,安安摇摇头,“哥,好久没有一起睡了。” “安安长大了。” “那又怎么样,哥哥永远是我的哥哥,我也永远是哥哥的妹妹。” 她似乎没有多少男女大防的意识,想到这里云雀有点头疼,也难怪,她都没怎么上过学。 “就一次。” 安安拍拍床,“来啦,一次就一次。” 云雀躺到她身边,少年略微拘谨,看的安安想笑,“哥,你是不是害羞啊?” “没。” “不会吧,我小时候你不是还帮我洗过澡。” 云雀气的捏她脸,又舍不得真用多少力气,“那是什么时候,现在是什么时候。” “我不管。” 偶尔也让她撒撒娇吧,她晚上要去干一场硬仗呢,云雀半躺在床的边缘,这么大的床,离她十万八千里,她靠过去,靠在少年肩上,试图汲取一些力量。 她将头埋进去,云雀微怔,顺了顺她后背,“哪里不舒服吗安安。” “没有,哥,就是想和哥哥撒娇。” 云雀无奈。 安安,他的安安,可以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撒娇下去啊。 她抬抬手,在云雀面前晃了晃,手腕上有一根红绳编织的手链,是上午在一家小店里,兄妹两坐在小凳子上,跟着店主学的编织。 两个编完后送给对方,套在手腕上,说是出来玩的纪念。 安安这个有一颗金色透明的小石头,还有一颗铃铛,晃动时会发出叮铃铃的声音,动作幅度不大就不会发出声音。 ap “哥哥,你好厉害。” 给她编的这个被店主夸了好久,说是第一次学就能编这么好。 “没。” 给她做的东西没有不用心的道理。 安安和云雀聊了会天,少女靠在他肩上,满世界都是让她安心的气息,聊着聊着困意上来,安安合上眼,逐渐睡着。 见她睡着,云雀动了动,还是保持着姿势没动,垂眸看向她,唇边有淡淡的笑意。他拉上些被子,怕她睡熟会着凉,随手拿起安安没念完的书看起来。 也不是完全看不懂。 故事的结局并不是太好,但安安给他念的结局却是她自己说的。 原本是男女主人公殉情,她念的时候说,他们回到乡下,重新生活。 永远向往美好。 云雀拿起床头柜上的铅笔,带橡皮擦的那种,在结局后面写了一行字。 (他们没有死去,而是来到一个新世界。) 真有这种就好了。 他想她的安安,哪怕离开这个世界,也能在另一个世界里健康快乐的生活下去。 写完后,他又默默擦掉这行字,将书和笔都放在一旁,搂了搂安安,又松开,最后轻手轻脚起来,给安安盖好被子,走到窗前。 少年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瓶药,倒出两粒咽下去。 群聚给他带来的不仅是心理上的不适,他偶尔还会长疹子。 安安睡到傍晚,和家人吃完饭,就说自己很累,要继续睡觉。 拍卖会时间在八点,这儿离那边大概半小时的车程,现在是六点,还有时间。 她说要睡觉,云雀他们自然不会再打扰她,和森鸥外约定的时间是七点,等云雀他们都离开后,安安开始准备。 天色逐渐黑下来,给她做出最好的伪装。 安安装扮好,从窗户跳了出去。 双鱼在下面等她。 此时巨蟹和狮子以及摩羯在爸爸那边,妈妈这边有两个,云雀也在,酒店安全性还可以,她不用担心,现在要快点赶到爸爸身边。 摩羯的异能是移动,届时真有危险可以第一时间将爸爸他们移动出去。 白天时,摩羯已经找到跳跃点做好标记,届时可以直接带爸爸回来。 “安,你今天有点紧张。” 双鱼一眼就看出来安安的问题。 “嗯……” 她深呼吸一口气,不知道怎么说,对方目标很有可能是她,她甚至不知道对方有什么能力,傀儡吗?仅仅是这个?安安不信。以及爸爸在里面,她怎么可能不紧张。 “没事,我好了。” 她情绪转换的快,双鱼很佩服,短短时间已然恢复。 和森鸥外太宰治会合,昨天知道夜歌会带一个手下,森鸥外没说什么,几个人往古堡赶去。 穿过小树林,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被黑夜染黑的湖水,这片湖不算小,中间有个小岛,那古堡就在上面,进入小岛有四个浮在水面的木桥,摇摇晃晃,却很稳。 “走吧。” 已经看到有些人进去了,安安四个人也进去。 古堡只有一个大门,大门里面是院子,里面有不少爬山虎,也被夜色染黑,只有一条道通往古堡。 这么奇怪的地方,这么奇怪的邀请方式,为什么大家都会过去? 踏上桥的一瞬,安安想到这个问题。 大多数人明明察觉有危险,为什么还要过来? 她这么想,也这么问。 用道具改变的声音分不清男女,森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