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处。 “副都督,你说咱们这里会碰到多少人,有没有几个能打的?”杜壆问道。 “你这个问题问的相当于是没有问,在人还未到之前,我也不可能知晓的,而且派出去的人也还没有回来。”曹仁说道。 “我说杜兄,西域人里面应该不都是废物,保不齐就会有一个能打的出现,不过也都是说不准的事情。”武松说道。 “行了此刻讨论这个没有任何的意义,还是见到真正的敌人之后才能知晓,剩下的事情就是随机应变了。 不过若是真有一个能打的出现,也是有可能很强的,就像是大秦的那些宗师一样,都是有可能的。”曹仁说道。 杜壆也是陷入了沉默,自己刚才确实是有些太过嚣张了,不过一般的将领也确实是入不了杜壆的眼,但遇到真正的强者,杜壆也很清楚自己的的确确是打不过的。 “不过西域人若是没有一个两个猛将的话,也不可能存在那么久的时间了,只不过我们碰到的龟兹国内没有而已。”武松说道。 武松也是看的很明白了,这要是真出现猛将的话,凭借杜壆的实力也的确是不可能打得过,自己那就不可能了。 “行了,此事讨论没有意义,等到碰见了再说吧,都先下去吧。”曹仁说道。 “是,副都督!”武松和杜壆二人应道。 曹仁也是看了看面前的军事沙盘,然后想要研究研究道路的问题,不过看了半天除了看出来前方不可设伏外,就没有看出来其他的东西了。 “只能是正面交锋了啊,这可就是两军战斗力的比拼了。”曹仁暗道。 虽然曹仁对于兖州军的实力非常的自信,不过自己即将要面对的那是未知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很强曹仁也是不清楚的。 就在曹仁还在思考的时候,一个斥候跑了进来。 “副都督,前方有一支军队正在往这里行军,约莫有两万多人,为首之人看着实力不弱,两把锤子很大。 看着应该仅次于齐将军的两把大纸锤了,实力绝对是不弱的,现在其他的兄弟还在暗中跟着。”斥候说道。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将武松和杜壆两位将军给我喊过来。”曹仁说道。 “是,副都督!”斥候和门口站岗的士兵说道。 武松和杜壆二人也是才离开不到半个时辰便再次返回来了。 “副都督,可是敌军到了?”杜壆问道。 “不错,但有一件事你需要注意下,敌军之中有一猛将,他双手之锤仅次于老齐的纸锤啊。 这要么是有真材实料,要么便是和老齐一样唬人用的,不过我觉得应该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曹仁说道。 “副都督放心,我会量力而行的,若是真的打不过的话,我会立刻撤退,肯定是不会送死的。”杜壆说道。 “召集全军出发吧,这一次的对手虽然数量只有两万余人,但有一个如此猛将,胜得过千军万马了。 若是你们二人觉得有可能的话,便联手将其拿下,若是不行的话,就直接撤便是了。”曹仁说道。 “是,副都督!”杜壆和武松二人齐声应道。 很快曹仁、杜壆、武松便带着五万兖州军出发了,因为就这一条路的缘故,所以曹仁已经料想到肯定是要正面碰上的了。 曹仁也是带着兖州军直接来到了精绝国大军的面前,正好看见了中间的那个手持双锤之人,身高居然已经达到了两米以上。 曹仁便知道了此人肯定是真材实料的,曹仁也是看了一眼身边的杜壆和武松两个人,心中默默的叹了口气,此战难了。 “此人实力很强,你们要小心一些了,若是不敌立刻撤退,你们两个人要是逞能的话,当心死后我将你们的尸体也丢到火里烧了。”曹仁说道。 “请副都督放心,我们肯定是不会逞强的,只是看着他们是不是真的有这个实力了。”杜壆说道。 “万事小心些。”曹仁说道。 就在曹仁话音刚落的时候,精绝国的大将直接走到了两军的正中间。 “我乃精绝国大将军龙武,尔等应该便是那什么秦人吧,既然你们出现在了这里,那么就说明龟兹国已经不复存在了。 能够在那么短的时间里面将龟兹国灭掉,说明你们还是有些实力的,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猛将来和我打一场吧。”龙武说道。 “我来和你打!”杜壆率先冲了上去,同时武松也跟着一起冲了上去。 “两个人一起上吧,一个一个打太麻烦了。”龙武说道。 “猖狂!”杜壆说完直接一矛拍了上去,武松也是手持一对雪花镔铁戒刀准备随时出手,毕竟是龙武要一打二的,武松心中也是没有什么负担的。 龙武微微一笑直接一锤便将杜壆的进攻给挡了下来,同时还将杜壆震的连退数步,杜壆的丈八蛇矛此刻也是在颤抖着。 “就这点实力吗?”龙武嘲讽道。 杜壆和武松对视一眼同时冲了上去,杜壆在前面直接一矛砸了上去,武松则是准备在后面跳上去给龙武一刀。 龙武直接一转身,然后一锤挡住了杜壆,另一锤直接锤中了武松的戒刀。 武松瞬间就被砸飞了出去,然后吐了口血趴在地上,杜壆虽然状态比武松好一点,但手臂也是一直在颤抖。 “好强的实力!”曹仁在后方皱眉道,这等实力虽然比不上李存孝和李元霸,但曹仁觉得也应该至少在宗师的边缘了。 “哈哈,这便是大秦的猛将吗,不会是你们大秦最强的人了吧,若真是如此的话,你们还是放下武器认输吧。”龙武说道。 武松这时也是强撑着自己站了起来,然后一步一步的走向了曹仁的位置,武松很清楚此刻的自己已经不可能再继续战斗了,否则就是永久性的伤害了,甚至可能直接死亡。 “你休要猖狂,我大秦的猛将不在此地,否则你连三招都抗不过。”杜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