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苏若惜立马跑去将房门给反锁起来。 看着那木制的锁哨,苏若惜觉得并不安全,又将桌子推过来将门给抵上。 做完这一切后,苏若惜这才放心的拍了拍手上的灰,准备安心的去睡觉。 门外的喜娘听到房内的动静,不停的敲门,大声喊道:“王妃,快开门啊,您这样把门给抵住,一会儿王爷来了,可如何是好呀!” “王府那么多房子,你让他随便找个地方睡。本王妃困了,谁要是敢打扰本王妃的好觉,本王妃就重重的处罚谁。” 此言一出,门外的人也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愣住了,一时间竟安静下来。 或许是真的太疲惫,苏若惜躺在床上很快便睡熟过去。 睡得正沉的时候,突然一声巨响将苏若惜惊醒过来,那是房门被撞开的声音。 房间里的烛灯全部被熄灭,只有朦胧的月光依稀将房间照亮。 黑暗中,苏若惜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看见一抹人影走了过来,这般似曾相识的场景,给她一种很是熟悉的感觉。 未等苏若惜来得及开口询问,那人影便已经走到她的面前,直接倒在了她的身上,而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浓浓的酒味。 “慕子寒!你这个酒疯子,你把门都撞坏了!” 看清来者是慕子寒之后,苏若惜顿时怒吼起来。 尤其是看到那被撞坏还半吊着的房门,以及感受到屋外瑟瑟吹来的冷风,她的怒火更盛了。 “安静点,本王困了,为本王宽衣!” 酒后的慕子寒,声音低沉而黯哑,带着十足的磁性,浑身散发着成熟男子的魅力气息。 那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强大而冰冷的气场,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不可一世的威压,让苏若惜感觉空气都被凝固了,呼吸都要变得小心谨慎。 她的傲气与强势,在慕子寒的面前都显得太过渺小,甚至她有时会有一种灵魂被人掌控在手中的惊心感。 这个男人,是她生命中的克星! 仅是几秒钟的时间,苏若惜便在心中对慕子寒做出分析。 尽管如此,但屈服从来不是她的作风,时刻掌控主导权才符合她特工的身份。 于是,苏若惜一边笨拙的为慕子寒解腰带,一边在准备找时机让自己脱困。 只是……这古代的衣服,怎么这么难弄?房间里的光线又太暗,一时间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该死!真想拿刀把这该死的破衣服给撕碎了!” 苏若惜在心里暗骂,而慕子寒此刻却已经失去了耐心。 感觉到苏若惜有些手忙脚乱,慕子寒一把抓住苏若惜细嫩的手腕,语气邪魅的在苏若惜的耳边说道:“你在乱摸哪里?如此不安分,难道就这般迫不及待?” 炙热的呼吸在耳边环绕,苏若惜顿时面红耳赤,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既然如此,本王就成全你!” “谁……谁迫不及待了……本小姐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 苏若惜心虚的反驳,如此怪异的气氛,让她竟有些心乱。 “是吗?让本王看看,本王的王妃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慕子寒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但那双黑得发亮的眼眸中,却带着一丝戏谑。 苏若惜将双手死死的抵在慕子寒身前,不让他离得太近,但她瘦小的身体跟慕子寒比起来,那力量实在显得太过微不足道。 在慕子寒看来,苏若惜的抵抗不过是欲拒还迎罢了。他最厌恶的就是这种女人,所以他准备好好的羞|辱她一番。 借着酒劲,慕子寒粗暴的撕破苏若惜衣服的领口,一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苏若惜浑身一颤,慕子寒的粗暴让她清楚的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 “怎么?这么快就害怕了?” 慕子寒的手用力了几分,邪魅的语气中带着一抹得意的味道。 苏若惜气愤无比,却不再趁口舌之争,她面色平静的看着慕子寒,脑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个模糊的黑影。 那是当初她刚穿越过来时,在妓院的那晚,那个夺走她清白的霸道男子。 她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趟开胸怀的去忘记,不会去在乎,但慕子寒此刻的一举一动,让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晚上。 所有的怒与恨,一时间让她全部迁怒到慕子寒的身上,以至于让她抛开了所有对慕子寒的忌惮。 慕子寒享受着胜利的喜悦,原本他只是想挫挫苏若惜的锐气,却不料自己的身体突然无法动弹了。 “王爷,你输了!” “该死!” 慕子寒低咒一声,他的身体竟然被这个女人给控制住,让他有一种想看人笑话而反被嘲笑的感觉。 趁着慕子寒愣神的几秒,苏若惜抓住时机,往慕子寒脖子上一劈,便将其打晕过去。 苏若惜将昏倒的慕子寒推到床下,这才感觉轻松许多,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汗水染湿了她的刘海,凉风吹来,让她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 经过慕子寒的一番折腾,苏若惜感觉身体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般的疲惫,不知不觉间便睡了过去。 或许是真的太累,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苏若惜坐起身,揉了揉有些泛酸的脖子,再仔细一看屋内的情况,顿时想起昨夜的场景。 只是,不知慕子寒何时离开的,而那被撞坏的房门,也已经被修好了。 “吱——” 苏若惜还在回想昨夜之事,房门被人轻轻的推开,婉儿端着洗漱的盆子走了进来。 “王妃,你醒啦?刚才婉儿敲了好几下房门,王妃都没有反应,婉儿以为王妃还在休息呢。” 婉儿将手上的东西放下,径直走到苏若惜的身边,很是熟练的帮苏若惜穿衣。 苏若惜回过神来,尴尬的笑了笑道:“刚才想事情没有听见,婉儿,你去忙你的,我自己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