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读书少,说了你也不懂。” 袁朗嫌弃的说道。 “谁说我不懂了,我刘海中这岁数,走过的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我怎么可能不懂。 不就是那啥病嘛,我刚才是没听清。” “奥,老刘你既然懂,那你说说像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咱们是直接埋了还是送殡仪馆?” 袁朗看着不懂装懂的刘海中笑着说道。 刘海中顿时懵了,“呃,这么严重的吗,这人不是还有气嘛,怎么就不抢救一下?” 袁朗佯装沮丧的说道:“哎,老刘你既然知道这个病,那就应该明白老阎出现这种症状已经没有抢救的必要了。 而且这病传染,接触久了也会传染上,所以我觉得干脆埋了省事。” 袁朗虽然跟刘海中说这话,眼睛却是一直瞥着躺在地上装晕的阎埠贵。 当他话说完的时候,便看到阎埠贵的嘴角不着痕迹的抽动了下。 “袁朗,你忽悠我吧,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我觉得老阎还可以抢救一下,要不袁朗你找个车,驮着老阎去医院吧。” “这我可不敢,万一要是传染我了该怎么办? 你要是觉得有救那你救。” 说着袁朗身子还特意往后退了几步,跟阎埠贵拉开距离,一副害怕被传染的样子。 “你这人还有没有点良心?我都伤成这样了,站起来都费劲,怎么可能驮的动老阎,再说了,我这也没自行车啊。” 刘海中也被袁朗说害怕了,虽说不想看着阎埠贵死,但是真要是像袁朗说的那样,阎埠贵得的病有传染性,他也不想传染上。 说着还特意往后挪动了下大屁股。 “这有啥,咱们街道有地排子车,你去借来也就是了。 这可比我的自行车方便多了。 老刘,咱们院子,你跟老阎关系亲近,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袁朗揶揄的说道。 “呃,我这” 刘海中一时语塞,看着昏迷的阎埠贵,刘海中追问道:“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 “有倒是有只是” 刘海中间袁朗欲言又止,焦急地不行,“你吞吞吐吐的的干啥呢,这可是人命关天,既然有法子你就说啊。” 袁朗表情很是纠结,想了半天,这才说道:“我倒是从书上看过一个偏方,只不过这法子我感觉不靠谱,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放心大胆的说,老阎人都要归天了,还在乎神什么靠谱不靠谱的。 即便出了意外,咱们终归是尽了最大努力不是。 老阎泉下有知,想必也会原谅咱们,你说呢?” 袁朗点点头,“嗯,老刘你这话说的像句人话。 这个偏方其实也不复杂,药材也好找,那就是需要吃翔,越臭越好,越新鲜越有效果。最好是现拉的。” “啥,翔还能治病?” 刘海中一脸的不信。 “我都说了不靠谱,你要是不信就算了。” “可是我觉得你说的这个病跟翔一点关系没有,你是不是有私心,报复老阎呢?” “怎么就没关系?” 袁朗不乐意了,“老刘,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你怎么能这样想我呢。 虽说我现在跟老阎关系一般,但之前我们两家可是好的跟一家人似得。 我怎么不像救老阎,老刘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可这两者有什么关系,你说的那什么仗,什么滞的跟热翔有个毛关系?” 刘海中皱巴的脸问道。 “老刘,说实话,我刚看到这个偏方的时候也摸不着头脑。 但是后来想了想觉得似乎有些道理。” “此话怎讲?” “那我就简单说说。这病全名叫精神障碍迟滞。简单点说就是智障。 老阎之所以昏迷不醒,那完全是因为体内经络不通,脑部神经被堵塞所致。 你想想看,老阎在没踩砖头之前是不是好好的?” “对啊,怎么了?” 刘海中不明所以。 “这就是问题所在,这病归根结底是因为老阎踩上了砖头,地气被阻断了,所以从脚后跟传到脑子的神经接不上地气,这才昏迷的。 知道了病根自然要对症下药,这翔可是人间最污秽,最接地气的东西。 所以要想治好老阎,非得来一大坨热翔不可。” “不对啊,即便你说前半截对,但是后半截我觉得有问题。 老阎又不是躺在床上,人晕倒了直接就躺在了地上,这不是全身都接了地气,干嘛非得用吃翔呢?” 刘海中也不是纯傻,发现了袁朗话里的漏洞。 “老刘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呃,不是,是地气这个东西向来都是人清醒的时候才能主动吸收。 像老闫这种情况,人陷入了昏迷,身体的各个环节都处于封闭状态,即便是地气把人都包裹住,他一丝一毫都吸收不了。 所以这时候咱们要主动给老阎补地气,最好的方法就是喂翔,化被动为主动。 如此一来,才能重新打通脚底到脑部的神经网络。 道路通了,老阎也就醒了。” “真的假的?” “这还有假,老刘你这么大大聪明,我还能骗的了你不成?” 袁朗笑着说道。 刘海中得意的点点头,“那倒是,就你这智商,想骗也骗不了我。 既然这样,那你去厕所弄点翔,咱们给老阎试试?” “咳咳。” 袁朗干咳两声,“老阎,你是不是忘了我刚才怎么说的,要想效果好,那得越新鲜越好。” “奥,对,你是说话这话,那怎么办,总不能现拉吧?” “老刘,要不我说你是大聪明呢,我刚才也发愁呢,哪曾想让你一语道破天机。 不错,这现拉的可不就是最新鲜的嘛。 不过我这两天便秘,一只上不出厕所,依我看,拯救老阎的重任就只能落到你刘海中身上了。” 刘海中顿时张大了嘴巴愣住了,这理由原本他想说的,可惜嘴慢了一步,让袁朗抢了先。 毕竟这事儿说起来不论是吃的,还是拉的,作为当事人都会有种莫名的羞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