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易中海原本还耐着性子听他们俩哭穷卖惨,可刘海中说的实在恶心,他有点遭不住了,直接干呕了起来。 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擦了擦嘴,一脸嫌弃的说道:“老刘,你能不能不这么恶心?” 刘海中这时一脸委屈,“老易,我说的可都是实话,我家里也是真穷。” “老刘,你就别装了,我都看不下去。 这以前人说我阎埠贵抠门,总是说咱们院门口路过挑大粪的,我都得拦下来尝尝咸淡。 当然这话说的夸张了点,但也不至于像你这样,直接去厕所尝咸淡的? 你这话太假。” 阎埠贵也是一脸嫌弃。 “咋了,允许你阎老抠哭穷,就不能允许我刘海中卖惨?” 刘海中一个不服两个不忿。 “你我家里是真穷,老刘你是故意装穷。” 阎埠贵气呼呼的说道。 “谁说的,我家里现在可比你穷多了,你要是不服就跟我一块去厕所,你看我敢不敢尝尝咸淡。 这要是运气好,说不定还能看到虾仁,到时候我都给你。” “呕!” “呕!” 这次不光易中海,就连阎埠贵也遭不住,两人齐齐呕吐起来。 恰好梅文花卷着铺盖卷走了进来。 看到干呕的两人一脸懵逼:这俩大老爷们又跟她一样怀孕,那吐个什么劲儿。 看到梅文花进来,易中海跟阎埠贵赶忙停止干呕,刘海中也停止了继续说。 在自己老弟兄面前卖惨丢人不算啥,有外人在刘海中脸皮可没那么厚。 “中海,你们这是” 梅文花疑惑的问道。 “咳咳。” 易中海尴尬的咳嗽两声,“文花,东西都拿过来了?丫头呢?” 梅文花一只胳膊夹着铺盖卷,另外一只手拢了拢散乱的发髻,对着易中海甜甜一笑:“没有呢,我这不先把睡觉的东西拿过来,要不然晚上不好睡觉不是。” 说着还给易中海抛了个风情万种的媚眼。 易中海顿时身子一怔,刚才他还口口声声说着不贪财不恋权,原来是口嫌体正直,都用在这方面了。 阎埠贵跟刘海中也觉得口干舌燥,下意识吞咽了下口水。 抛完媚眼,梅文花这才紧接着说道:“别看小屋地方不大,东西还不少,我估摸着还得收拾四五趟才行呢。 至于丫头在外面外呢。 你说她也是,一个小姑娘家家的,一点都不文静,每次出去玩都弄得身上脏兮兮的,看着就埋汰。 等她回来,我非要好好教训她一顿不可。” “呃,大可不必,这下孩子贪玩是天性,就让她玩吧,大不了赶明都给她扯两块布做几件衣裳也就是了。” 易中海大方的说道。 梅文花冲着他甜甜一笑,“中海,你人真好,这以后你给丫头当爸爸,简直是她三辈子修来的福分。” 别看易中海不待见非自己亲生的孩子,但是听到他当爸爸,也不由得心头触动一下,老脸难得变得通红,“那啥,文花,东西多不多,沉不沉,用不用我帮你?” 梅文花摆摆手,“不用,没有什么大件,都是我们女人家的小东西,还有日常用的物件。我自己收拾就成。 再说了,这收拾家务本就是我们女人家的活,你一个大老爷们可不能干这活,你们接着聊吧,我先忙了。” 话说完,梅文花扭动着腰肢便去了里屋。 易中海看着她的背影感慨万千,别说,家里有个女人就是不一样。 尤其是梅文花这样贤惠的,他怎么之前没发现呢。 定然是被哑女肚子里的孩子迷住了眼。 现在细细想来,即便梅文花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己的,但有了他跟梅文花的教导,不管男孩还是女孩,定然是个孝顺有出息的。 不,怀的肯定是男孩,我易中海不至于真点背,亲生的生不出来,当个便宜爹不至于连个儿子都捞不住。 “老易,看啥呢,眼睛都直了?” 阎埠贵凑过来,一脸猥琐的问道,说完还煞有其事的啧啧的两声。 “嘿嘿,你这还用问,当然是想着晚上抱着文花睡觉的事儿呗。 别说,老易你这眼光是真行,也不知道你从哪找来这么个风骚的寡妇。 你瞧瞧这腰是腰,腚是腚的。关键是三十好几了,皮肤还照样光滑。 想当初我跟梅文花耍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她那光滑的后背,啧啧,摸起来那滋味。” “老刘,你少说两句。” 阎埠贵比刘海中有眼力劲儿多了,看到易中海脸都黑了,赶紧劝阻。 可刘海中却是丝毫不以为意,“咋了,咱们三个的娘们谁没看过谁的,有什么不能说的? 再说了,当初你跟梅文花也没少耍,现在装什么正人君子。” “那能一样吗?老易你别生气,老刘这人没脑子,嘴上也没个把门的,你别往心里去,我说他。” 眼瞅着易中海眼角上翘,有发怒的迹象,阎埠贵赶忙安抚两句。 接着将刘海中拽到一边,压低声音说道:“老刘你没看出来,老易脸色变了嘛,他不爱听这个,你还说这些干什么,贱不贱啊你。” “这咋了,事儿都是咱们仨一块干的,干了怎么还不能说了?” “你是不是傻,现在跟当时是一个情况吗? 想当初我组织聚会,那是咱们都喝了喝了酒,酒后乱了性,所以才那样的。 再后来,你说再来一次,我想着反正干都干了,也不差第二回了,所以去找了老易。 老易其实是不想来的,毕竟咱们俩家里可都是黄脸婆,人梅文花才三十几岁,老易一直觉得自己亏了。 是我生拉硬拽这才将人请来了。” “这事儿我都知道,不过后来老易不是玩的也挺上瘾,不管是你媳妇还是我媳妇,他可没少上手。” 刘海中回忆的说道。 “一码归一码,之前老易家的正宫那是哑女陆春头。 梅文花就是个备胎,所以老易心里觉得亏点也就亏点吧。 可现在人梅文花转正了,身份不一样了,你依旧按照以前的说法说,老易心里能好受吗? 你说现在是口花花重要还是咱们往回要钱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