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这边决定暂时按兵不动,但是棒梗这边则是化身黑夜中的精灵,偷偷的行动起来。 自从那晚做梦,踹了他妈秦淮茹几脚,狠狠挨了几巴掌之后。 棒梗便添上了一个毛病,那就是晚上睡觉总睡不踏实,甚至于晚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要是半夜看到了,准能吓个半死。 当然了,这也是棒梗有意为之。 他知道跟秦淮茹要钱无望之后,决定半夜去刘光天家蹲守几晚,看看刘光天这王八蛋是不是偷偷的说他贾家的闲话。 他连哄带吓唬,已经撬开李大拐子的嘴巴,知道造谣的根源是刘光福。 在他想来,傻不拉几的刘光福压根说不出这样的话,指定是刘光天在背后指使的。 目的就是想要回他家给的三百块钱。 钱已经进了贾家的口袋,那这钱就属贾了,谁来要也不好使。 这可是贾张氏生前告诉她的至理名言,棒梗一直奉为圭臬。 因此,他要想偷听一下刘光天是不是有后续动作。 这晚,夜深人静,院里的人早就已经熟睡。 突然,只听到嘎吱一声,后院中间的屋子门开了一条缝,一个小脑袋瓜露了出来,赫然就是要准备做大事的棒梗。 原本秦淮茹心里算盘珠子打的响,让棒梗去中院跟两个妹妹睡,她子儿则是搬到后院。 想着时不时得跟袁朗来一场游戏。 只可惜袁朗对挂在屋里贾张氏的照片膈应的厉害,即便是那晚,将贾张氏的照片倒扣,他心里也还是有顾虑。 再说了,娄晓娥留给袁朗的房子还有不少空着的,即便是搞事情也不用非得在后院搞。 因此,秦淮茹的计划也算是破产了。 棒梗被秦淮茹打了之后,便顺势住进了后院。 棒梗从屋里出来,猫着腰,悄咪咪的来到刘海中家。 说来也巧,刘海中一家子竟然大半夜的也没睡觉。 白天,刘海中没让刘光天上班,自己独自打扫厕所。 也不知道今儿个是屎来运转,还是傻柱做的饭不干净,上厕所的人格外多,那是一个接一个,压根就没听过。 还一个个的串稀,刘海中是打扫了一遍又一遍。 好不容易下了班,刚进院子,阎埠贵又将他跟易中海请到了家里,问让刘海中造谣的事情办的怎么样。 刘海中自然是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为此阎埠贵乐得脸上开了花,还特意敞亮了一回,大大方方说请两人在他家吃饭。 只不过易中海跟刘海中看到桌子上摆放的稀的能看到人影的棒子糊糊,还有根咸菜。 两人谁都没有胃口,随便找了个借口,推脱家中有事想离开。 可阎埠贵哪里能让,硬是拖着两人入座。 阎埠贵表现的热情,易中海跟刘海中很是无辜,只能硬着头皮吃了一顿忆苦思甜的晚饭。 甚至还喝了阎埠贵给他们准备的水兑酒。 没曾想,这一喝就直接到了大半夜。 别说,这水兑酒还挺上头,等刘海中从阎埠贵家里出来已经是晕乎乎的了。 虽说刘海中拍着胸脯作了保证,但心里也有点打鼓。 刘海中一步三摇的回到自己家中,便将刘光天跟刘光福叫到了跟前。 刘海中坐在正屋的椅子上,依靠着后背,翘着二郎腿,一副大爷的样子。 二大妈很有眼力劲儿,眼疾手快的给他倒了一杯水放在桌上。 刘光天跟刘光福两兄弟站在一旁,互相瞅了对方一眼,便低下头。 刘海中看着两个怂包儿子,气不打一处来。 果真像他看的一样,这两个怂包就是跟他们大哥没法比。 只可惜老大刘光奇自从结了婚,便搬出了四合院,经年累月的也不回来一趟,他想见也见不着。 更不用说让刘光奇办事了,现在只能让自己认定的这两个怂包儿子顶上。 “说说吧,我今儿个早上交代你们的事儿办的怎么样了?” 刘海中昂着头,老神在在地说道。 刘光天跟刘光福哥俩你推推我我推推你谁都没说话。 “你们两个小王八犊子干啥呢,光天,你是老二,我钱也给了你,你来说。” 见两人默契,刘海中一拍桌子,瞪着眼催促道。 “爸,事情办的挺顺利的。” 刘光天咽了口唾沫,小声说道。 “奥,真的,说来听听。” 刘海中顿时高兴了不少。 “这” 刘光天指向了一旁的刘光福,“爸,我就是负责 将您的计划完善了下,具体的操作是我弟弟干的,要不让他说?” “嗯。” 刘海中鼻子里应了一声,扭头看向刘光福。 被刘海中盯着,刘光福身子顿时打了个哆嗦,“爸爸,事情我已经散播出去了,我想过不了几天,就能穿的咱们满院子都是。” 刘光福硬着头皮说完,趁着旁人不注意,狠狠地瞥了刘光天一眼,心中暗骂道:“真不是东西,收钱的时候比谁都快,事情都推给他。 现在还把他给推出来,这要是出了什么意外,这不明白让自己背锅吗?” “那你说说,你是怎么散播的,都告诉谁了,有没有把咱们家摘出去?” 刘海中闻言,接着问道。 “这” 刘光福一时语塞。 “你个小兔崽子赶紧说,磨磨唧唧的干什么? 该不会是骗我的吧,要是你敢说一句谎话,小心老子抽你。” “我我告诉了李大拐子,还给了他五分钱让他保密?” “多少?” 刘海中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可是记得给了刘光天十块钱。 虽说他昧下了二十,但那是觉得十块钱已经不少了,但是没想到自己儿子竟然跟自己一样,也过了一边手,而且竟然下手还这么狠。 “五五分。” 刘光福巴巴结结的说道。 “嘿,你个兔崽子胆子不小,老子给的钱,你都敢昧下,是不是这段日子老子抽你抽的少,你身上的皮子又松了?” 说着,刘海中站起身,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