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刘,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你可别乱来。” 阎埠贵一手捂裆一手捂臀,神情略带紧张的说道。 “少废话,赶紧给我。” “给你啥?”阎埠贵问道。 “你说啥,你穿了我的衣服,赶紧把衣服给我。” “你不是身上穿着嘛,跟我要干啥?” “少装酸,你看看我这穿着合适是吗?赶紧给我。” 说着刘海中直接冲着阎埠贵走了过来,伸手便想拉扯他的衣服。 “老刘,你这是干什么,咱们都是文明人,说话归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阎埠贵一边躲闪一边出声劝阻,不躲闪也不行,这要是被刘海中给逮住了,指定要跟他换衣服。 刘海中的衣服在他撕扯下,已经成了破布条,谁穿谁露腚。 “少废话,你穿我衣服还有理了,赶紧给我。” 刘海中跟阎埠贵,一个追一个逃,只可惜屋里就这么大点地方,还有十几号人,阎埠贵真就在劫难逃。 “傻柱,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拦住二大不,拦住刘海中跟阎埠贵。” 刘玉华可不想让他们两个把水给搅浑了,对傻柱吩咐道。 “二大爷,你赶紧停下,停下,别再追了你看看三大爷都让你撵的跟小鸡仔似得了。 不就是露屁股嘛,谁打小没露过屁股。再说了我们刚才可都看见了,那真是雪白一片,放心我们不笑话你。” 傻柱也是听话,上前拽着刘海中的胳膊说道。 “滚一边子去,他穿我衣服我还不能往回要了,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老话说得好,女人如衣服,自然衣服也如女人,这要是别人搞你女人你愿意?” 刘海中反驳道。 “那倒是。” 傻柱听刘海中说的头头是道,深以为然,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想到这里,傻柱一把将躲在他身后的阎埠贵抓住,“三大爷,我觉得二大爷说得对,要不你把衣服脱下来还给他得了。 不就是露小鸟呢,有什么小了不起的。 谁小时候没漏过,漏出来不丢人。 我记得小时候你还逗我呢,说是让我给你揪个鸡吃,现在风水轮流转,要不你也给我揪个鸡吃?” 阎埠贵一听,脸顿时绿了,“放你娘的屁,我可是你二大爷,你说的是人话。” “噗呲。” 躲在最后面一直看好戏的于海棠再也憋住,一下子笑了出来。 刘玉华也阴沉着脸看着傻柱,“柱子,我是让你把两人架住,你这是干什么,谁让你拉偏架的?” “呃,你早说啊。” 傻柱应了一声,站在刘海中跟阎埠贵中间,掐着腰颐指气使的说道:“二大爷,三大爷,你俩都消停点,岁数也不小了,追来追去的像什么样子,也不怕让人笑话。” 就在这时,梅文花也是好心,从床上揪了一床被单,递给了刘海中。 刘海中如获至宝,赶忙围在腰上,这才将自己的隐私部分遮挡住,只不过看上去怎么看怎么不和谐,总有一种苏格兰调情的异味。 傻柱看向梅文花,“婶子你这是干啥,说他俩没说着你是吧?谁让你乱动的? 臭不要脸的事都干了,现在穿上还有什么意思? 捂着胸干啥,刚才又不是没看见,就你那样的,还不如我媳妇一半大,有啥好遮掩的。 哎,疼疼疼!” 傻柱话音刚落,耳朵被刘玉华给揪住了,拐着弯的转了九十度。 刘玉华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刚才看见啥了?” “我看见我啥都没看见,我刚才按照你的吩咐让二大爷三大爷停手呢。 至于别的,屋里的灯太黑了,我啥都没看见,饶了我吧媳妇。” “滚一边子去。” 刘玉华揪着他的耳朵拽到一边,气的胸膛上下起伏不断。“贾大妈,您看这事儿还是您来做主吧。” 贾张氏点点头,走到了人前,打量了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一番,又看向站在一旁装隐身人的二大妈、三大妈和梅文花一眼,嘴角露出一丝不屑。 “我说,老易,你说这事儿该怎么办?”贾张氏看似随意的问道。 “什么怎么办,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易中海见贾张氏问自己,装傻充愣的说道。 贾张氏冲着他身上一指,“都让我们抓现行了,你还装什么装,你也不看你身上穿的什么东西? 不知道还以为哪个山头出来的妖怪呢。 你说你也岁数不小了,一点也不嫌臊得慌。” “老嫂子,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们几个在屋里喝多了,正研究谁身上的衣服好看呢,别的可啥都没干。 你们说是不是?” 易中海继续嘴硬,说着还冲其他同伙示意了一下。 “对。” “对。” 其他人纷纷点头。 “哼!” 贾张氏冷笑一声,“不承认是吧,那正好,傻柱,去院里喊一声,让大家伙都来看看。” “不能喊,不能喊。” 刘海中率先慌了,立马站出来阻拦。 “怎么就不能喊了?” 贾张氏笑着问道。 “呃,那啥。老阎,你来解释。” 刘海中想不出理由,将问题推给了阎埠贵。 阎埠贵楞了一下,心里暗骂刘海中一句,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那啥,老刘的意思是大半夜的,大家伙都睡着了。 把他们吵醒了不好。 依我看咱们自己的事私下关起门来解决就是了,没必要惊动其他人。” “奥,这样啊。” 阎埠贵点点头,“对!” 贾张氏看着易中海,说道:“但是某些人不承认有事儿啊,老阎你说该怎么办?” “贾张氏你别一直问我啊,我都回答一个问题了,谁说的你找谁呗。” 阎埠贵又将责任推给了易中海。 易中海暗骂两人不是东西,说起来这还聚会还不是这两货撺掇的,凑一块乐呵的时候,一个比一个主动,看到梅文花就跟猫见了老鼠似的,排着队的往她身上扑。 现在被人抓了个正着,结果,全把事儿甩到他头上来。 但是既然矛头又抛回来了,他也只能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