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和张启山商定妥了细节,两人便分头行事。袁朗心头的大石也总算是落地了,他轻松了些,转身去了医院。 他轻手轻脚地走进冉父的病房,看见冉父依然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那病情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他轻叹一声,转头看见冉母正坐在床边,一脸愁容。 “干妈,您别太着急,干爸这病得慢慢调养。”袁朗走上前去,轻声安慰道。 冉母抬起头,看见是袁朗,挤出一丝笑容:“袁朗,你来了。你也不用安慰我,老冉的病我知道,国内根本治不好,只能是拖一天算一天,尽人事听天命而已。” “您也别这么悲观,天无绝人之路。您也要注意身体,别累垮了。”袁朗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些钱,“这些钱您先拿着,给干爸买些营养品。” 冉母推辞不要,但袁朗执意要给。最后,冉母只好收下,感激地看着袁朗:“真是给你添麻烦了。” 袁朗笑了笑,没说话,又跟冉母聊了几句后,他离开了病房。 想着去找丁秋楠学学外语,也能打发打发时间。 他径直向值班室走去,却没在那里找到丁秋楠的身影。他想了想,决定去丁秋楠提到的宿舍找她。 白天里,医院宿舍楼静悄悄的,没几个人影。袁朗很容易就找到了丁秋楠的单身宿舍,他敲了敲门,没有回应。于是,他轻轻一推,门开了。 只见床上侧卧着一个女人,头朝里,扎着两个大粗辫子,正在呼呼大睡。袁朗一看这场景,心中一喜,以为这就是丁秋楠。 他昨天可是听丁秋楠“说过”,在出国之前随他“处置”。想到这里,他心中一阵激动,轻轻关上门,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从身后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手穿过丁秋楠的背部直接握住了她胸前的两座宏伟,嘴里也发出贱笑:“美女,别睡觉了,跟哥哥我乐呵乐呵啊?” 结果,原本睡着的“丁秋楠”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一跳,惊呼一声,转过头来想要看看是谁。袁朗也愣住了——他发现自己竟然认错了人!这哪里是丁秋楠?分明是冉秋叶! “啊!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冉秋叶瞪大眼睛看着袁朗,满脸的惊讶和疑惑,同时夹杂着一丝愤怒和尴尬。 “哎呦喂,这不是秋叶妹子嘛,感情我认错人了,真是对不住啊对不住。”袁朗赶紧地赔礼道歉。 “你还不快撒开手?”冉秋叶羞得脸儿通红,怒气冲冲地说道。 袁朗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双手还紧搂着冉秋叶的那啥呢,慌忙撒开手,跳下床,尴尬地站在一边儿,跟个木头桩子似的。 冉秋叶慌忙整理着自己的衣裳,好一会儿才从床上下来,脸颊上的红晕还未褪去。 此时此刻,袁朗尴尬的,恨不能找个地缝儿钻进去,脚底板都能抠出两室一厅了。 “咳咳,秋叶啊,你听我说,这真是个误会,我把你当秋楠了……”袁朗一边儿说着,一边儿偷偷地瞟着冉秋叶的脸色。 “要是秋楠,你就能随便摸了是吧?”冉秋叶低着头,小声嘟囔着,声音跟蚊子嗡嗡一般。 “哎哟,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袁朗急得满头大汗,抓耳挠腮地想着怎么糊弄过去。 可他还没想出合理的借口呢,冉秋叶却突然走过来一把将他抱住:“那你为啥不找我呢?难道就是因为上次我说要跟你保持距离,你就生气了?” 袁朗被冉秋叶这一抱给整懵了,事情反转得太快,就如同川剧里的变脸,他一时之间有点儿不知所措,愣在了那儿。 冉秋叶紧紧地搂着袁朗,眼瞅着他跟个木鸡似的傻站着,心里暗骂了声:“真是个呆子!”她一咬牙,抓起他的手就往自己的丰满上放,踮着脚尖就往袁朗的嘴上凑。 只可惜,这冉秋叶姑娘是个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的雏儿,动作笨拙得跟个刚学走路的娃娃。 袁朗那嘴唇上传来的一丝触感,虽说他脑子里还没转过弯儿来,可身子却本能地、熟练地给出了回应。 不一会儿,冉秋叶就觉得自己身子骨儿像是被抽走了力气,腿软得跟面条似的站都站不住,整个人眼瞅着就要往下滑。 袁朗赶紧一把将她搂住,轻轻一勾手,就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他轻轻地把冉秋叶放在了床上,一边亲吻着她,一边手上的动作却像是老马识途似的,开始解她的衣裳扣子。那动作熟练的,看得人都心疼。 突然间,袁朗停住了手里的动作,抬起头儿来盯着冉秋叶说道:“你可得想好了,千万别后悔啊?” 冉秋叶没说话,就是轻轻地“嗯”了一声儿。 “我是说,你其实不用这样儿,我已经联系好人儿了,再等两天你们一家子就能走了。你真没必要牺牲这么大。再说了,我也不是那号儿人……” 袁朗这话儿还没说完呢,冉秋叶就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到自己怀里,亲了上去。 哎呦喂,老娘都这样儿了,你还磨磨唧唧、嘚啵嘚嘚啵嘚地说个没完啊,再说下去我还真后悔了。 冉秋叶心里边儿骂着,边回应着袁朗的热吻。 这回袁朗可是彻底不磨叽了,跟个超级赛亚人似的,三下五除二就把冉秋叶扒了个干净。 正准备架枪呢,门突然被推开了。 “秋叶姐,没扰了你歇着吧?你瞧我这记性,把从图书馆借的外语书给落这儿了……”丁秋楠一边儿说着,一边儿就迈步进了屋。 哪承想刚一进门儿,就瞅见躺在床上的冉秋叶,还有那趴在她上头的袁朗,顿时惊讶的张大了樱桃小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两人。 这一下子,仨人就跟被施了定身法儿似的,都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就连屋里的空气都好像被抽干了似的,静得跟个没人儿的地儿似的,那场面安静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