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临洲来到工地的时候,一群围观的人加上记者已经把这里堵得水泄不通了,而盛临洲的到来更是引起了一大片的轰动。 “盛总,麻烦您解释一下,为什么会出现有人跳楼的情况?” “盛总,是不是真的像坊间传闻的那样,您给出的赔偿金不合理,而这里的人大多都是您用暴力解决的?” 一个个犀利的问题向盛临洲接二连三的抛过来,盛临洲一直从容不迫的应对,可是听到用暴力解决的时候,盛临洲的眸子突然暗沉下来。 “我从来都没有使用过暴力,出现今天这样的情况只是一个意外,还希望各位媒体朋友能够实事求是的报道,不要引起大众的舆论,更不要引导大众的舆论导向。” 盛临洲话里的威胁意味很是明显,许多记者听到盛临洲的话之后,都安静了许多,毕竟现在在凌市,能够和现在的盛氏集团对抗的公司作对,一旦惹到了盛临洲的底线,那他们的职业生涯可以说是到此结束了。 “盛哥,我们的人来了,现在可以去医院了。” 盛临洲的离开又引起了一部分人的轰动,可是很明显因刚刚盛临洲的警告,许多人都没有在继续议论了。 藏在暗处的一个女人看着盛临洲匆忙离开的身影邪魅的笑了。 盛临洲,怎么样?喜欢我送给你的大礼吗?别着急,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盛临洲到了医院,看见一个中年妇女正围着纱布坐在病床前,脸上充满了愠怒。 “您好,这是我们盛总,这一次的赔偿金就是我们出的,还想问问您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们可以再商量。” “不满意!我非常的不满意,我告诉你们别想用那么点钱就打发我们,我们不是要饭的。”中年女人的嗓门很大,好在盛临洲的人给她安排了私人病房,隔音效果还算不错。 “你有什么不满意?” 盛临洲以前不是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之前做盛市集团的地产开发项目,他曾经也遇到过这样的人,明明签了合同,可是在拿到钱之后却觉得给的不够多,又想赖。 “你们给的钱太少了,根本不够我们去买房子的的。” 盛临洲闻言只觉得可笑,他赔偿给这些人的钱足够他们在凌市买一套很好的住房了,不但如此,他还承诺这里的人,等到老城区开发好了他会给每户一个店面,这样的赔偿在凌市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那你说说你想你买一套什么样的房子?”盛临洲的语气很和善,可是在这个别有用心的女人听来却是十分刺耳。 “反正你们给的钱就是不够,必须再给我五十万。” 盛临洲眯起双眼透露出危险的信号,俯身盯着面前的这个女人。 “你说的是认真的?你摸着你的良心说我给你的钱不够你买房子的?” “不够。”中年女人一扭头不看盛临洲带有警告意味的眼神。 “那好,既然这样,我就把这个罪名做实好了,我会想办法把我之前补偿给你们的钱都要回来。” 中年女人听见盛临洲这样说,显然是没有想到他会做的这么绝,立马就变了脸。 “你……你不怕我给你抖露出去,我要去媒体那里告你,让你做不成生意。” “那就看你有没有命从这里出去了。” “你……”女人的瞳孔倏然放大,看着面前这个一脸孤傲的男人,第一次觉得一个帅气的男人竟然如此不好惹。 “我?我什么?既然你非要给我安这个罪名,那我也没办法,我知道,凭你的脑子想不出这样的办法来对付我,还希望你回去告诉你背后的人,我盛临洲做人是有底线的,不要一再的挑战我。” 盛临洲说完就走了,丝毫不给面前这个女人反驳的机会,病房里的女人慌了神,赶紧打通了电话。 苏苜怎么想都觉得不安心,还是决定去医院找付原韬协商一下,如果他非要去起诉自己那她也没办法。 把两个孩子交给吴妈之后,苏苜安排了车直接去了市中心医院,带着大帽檐的渔夫帽,秋老虎还没完全褪去的凌市热的发闷,可是苏苜却围着一条大围巾挡住了半张脸。 摸索着找到了付原韬的病房,苏苜却不知道该不该进去了,自己身边也没有人保护,前几天付原韬给自己留下了深刻的阴影。 苏苜深深的叹了口气,付原韬被自己刺伤了,而且这里还是医院,就算他有心也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想到这里,苏苜终于转动了门把手。 付原韬此刻正在病床上斜躺着愣神,看着窗外的风景,这样的她他看起来十分的落寞,苏苜原本打算质问,连强硬的语气都准备好了,可是看到付原韬这个样子了,苏苜还是在开口前松了松自己提着的心。 “你没事吧?” 听见苏苜的声音,付原韬才回过神了,显然被突然出现的苏苜吓了一跳,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苏苜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惊喜,尤其是在看到付原韬有些欣喜的表情时,苏苜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怎么?来关心仇人的死活了?” “不是,我是想来问问你,毕竟是我把你伤害成这个样子。” 付原韬突然笑了,所以苏苜这是什么意思?良心发现吗?一开始可是自己要去欺负她,她算是正当防卫才把自己刺伤的,就算她没有证据,可是也不至于担忧到跑到医院里来道歉吧。 这个女人还真的是让人有些琢磨不透。 “我不需要别人的关心。”付原韬冷言冷语,收起刚才欣喜地表情,就像完全变了个人一样。 “我也没打算关心你。”苏苜小声嘀咕。 “什么?”付原韬没听清,出声询问。 “没什么,我就是来看望看望你,没有别的意思。” “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我没心思和你打哑谜。” 苏苜努嘴,心里暗暗的咒骂付原韬神经病,自己好心来看他,虽然是有些心怀不轨,可是毕竟也是一片好心,他刚刚还很欣喜怎么突然就像变了个人, “我们把你打成重伤,你会不会报复我们?”苏苜问出口之后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掉,他肯定会啊,抢了他一个项目他都那么对待自己,现在把他打的住院了他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但是转念一想,这样也好,旁敲侧击的还能顺便问问他会不会起诉自己。 “你说呢?”付原韬就像看穿了苏苜的心思一样,故意把问题抛回给苏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