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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节(1 / 1)

见洛明说得郑重其事,中年男人这才相信洛明是认真的。
中年男人恍然大悟,原来洛少还喜欢玩这样的花样呀。这倒是便宜了他!否则,像他这样没本事的男人哪里有机会能够亲近到如此极品的美人?
中年男人当即便换了一张笑脸,连连向洛明保证他一定会尽力做到最好,保证让洛明看得满意。
蜜菀被吓得浑身发抖,当即便命地向大门跑去。然而,以她的速度哪里跑得过身负异能的洛明,不过片刻便被罗明从身后抱在怀里。
洛明低头在蜜菀耳边低声道:“我看得出来,你并不喜欢他。既然不喜欢,你就想办法杀死他。他死了,自然就不会来伤害你了。”
蜜菀震惊的望着洛明,实在不相信洛明和她说了些什么?
洛明竟然要她杀人!可是,那个中年男人明明是他派来伤害她的,她就算要杀,是不是更应该杀洛明这个始作俑者呢?
蜜菀垂下眼帘,冷笑道:“洛少实在是太高看我了,我现在还没有这样的本事,只怕要让洛少失望了。”
洛明却并没有因为蜜菀对他的冷嘲热讽而生气,反而在蜜菀的耳边低声教导她道:“人人都以为空间异能者没有任何战斗力,其实这个观点是不对的。空间异能者倘若可以突破自我,便可以实现空间外放的能力。”
“当空间异能者将空间外放以后,便会形成与空间大小相等的领域。而在这个领域内,空间异能者便这个领域的主宰者。”
“在整个领域内,空间异能者都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随心所欲地安排空间领域内的一切,包括进入这个领域的所有生物,都将被空间异能者所控制。换言之,空间异能者便是她所创造出的空间领域范围中绝对的神衹。”
“倘若你可以将你的空间外放,整栋大楼都会在你领域的控制范围内。到时候,别说你只想杀一个意图侵犯你的普通男人,就算是你想杀一个异能者,你都一样轻松可以做到。即使你想杀的人是我,也一样可以成功。”
“因为在你控制的领域内,只要你想,随时随地都可以让我变成一个没有任何异能的普通人,换言之,再厉害的异能者和高级丧尸只要进入你的领域内,便会被你所控制,你可以轻而易举的杀了他们。”
蜜菀震惊的望着洛明,心里觉得洛明已经疯了,否则,他怎么会幻想出如此不切实际的事情?蜜菀觉得洛明刚才所说的一切都只是他的幻想而已,根本不可能有人做到这点。
洛明见蜜菀已经听懂了,便拍了拍蜜菀的头,柔声对她道:“菀菀如果不想让那个恶心的男人靠近你,就努力杀了他。以菀菀的聪明才智,一定可以做到的。”
“或许,菀菀此时更加憎恨的人是我。我就在这里,等着你来杀我。或者,等你掌握了空间外放的技巧以后,我再为你好好庆祝。”
洛明说罢,竟然一把将蜜菀推向中年男人的方向,蜜菀见那个猥琐的男人一脸淫笑的向她扑来,顿时从心里感到一阵恶心。
蜜菀拼命的想要挣脱中年男人的怀抱,甚至不顾尊严的向洛明求饶,祈求他帮帮她、救救她,不要这样对待她。
然而,洛明只是站在一旁,冷漠的看着这一切,“这个世道容不下没用的人,你要学着保护自己。”
蜜菀见自己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那个男人的怀抱,眼看身上的衣裳都已经被他扯得七零八落,心中涌起一阵绝望,口中不断哭喊道:“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是没有用的人!我会做很多事情的,我不是没有用的人!”
康熙被正月初一的各种祭祀、庆宴折腾得疲惫不堪,刚一回到寝殿连衣裳都没有换就赶到床边去看望蜜菀。
康熙见蜜菀睡的极不安稳,脸上又是冷汗又是眼泪,心里十分心疼,连忙取出自己的手帕为蜜菀擦眼泪,却忽然听见蜜菀哽咽的低声哭道:“我不是没有用的人……救救我……救救我……”
康熙为蜜菀擦眼泪的手忽然一顿,震惊的望着蜜菀,随即脸色大变。
第49章
自从康熙对蜜菀动了心思之后, 康熙一直觉得自己将蜜菀保护得极好,但此次发生的事情却狠狠的给了康熙一个耳光。
蜜菀竟然差点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人害得一尸三命了,虽然幕后的始作俑者固然罪不可恕, 但他若不是一时不查中了别人的算计,也不至于将蜜菀害成现在这幅模样。
康熙此时心里本来便对蜜菀充满了歉疚,正对那些伤害过蜜菀的人憎恨不已,方才又突然听到蜜菀在梦中呼救,自然万分心疼,尤其康熙总觉得蜜菀刚才在噩梦中的呓语似乎意有所指, 并非只是被一个虚无缥缈的梦境吓到这么简单。
好好的, 蜜菀为什么会哭得如此伤心,还说什么她会做很多事,不是没有用的人, 并且一直在哭泣求救。
蜜菀在为什么会用如此恐慌无助的语气说着这样的话,她为什么会如此惊恐不安?她究竟在害怕什么?她到底在向什么人求救?
康熙瞬间便想到会不会是有人将他在慈宁宫和太皇太后说过的那些话泄露给了蜜菀, 才会令蜜菀误会了他, 以为他只想利用她提高大清的粮食产量,因此才会故意装作宠爱她的模样,其实当她遇到危险的时候, 他只却只会袖手旁观, 根本不会救她?
还是当年王国正在收养蜜菀之后, 根本没有像他虽说的那样好好的疼惜照顾蜜菀?莫非王国正曾经伤害过蜜菀?或者王国正为了一己私利逼迫蜜菀做什么她不喜欢的事情了?
否则, 蜜菀为何会不断的哭着说她会做很多事情, 并不是没有用的人?倒像是生怕别人以为她没用而舍弃或者伤害她似的……
正在康熙想要唤醒陷入噩梦之中不停哭泣求救的蜜菀时,门口却传来芳仪轻声通传的声音:“启禀皇上, 太皇太后驾到。”
芳仪的通传之声未落, 太皇太后便已经在苏麻喇姑的搀扶下走进了寝殿, 两人的脸上皆有些担忧之色。
康熙一愣,连忙站起身子迎了上去,亲自扶着太皇太后的手臂,“天色这么晚了,外面又这般寒冷,皇祖母怎么亲自过来了?”
“菀菀这孩子出了这么大的事,皇帝又忙着年节庆宴之事,迟迟也不来慈宁宫告诉哀家究竟发生了什么,哀家心里惦记着菀菀,也睡不好觉,便亲自来乾清宫看看这孩子。”
太皇太后满脸担忧之色,焦急的向康熙询问道:“菀菀醒了没有?她现在究竟怎么样了?”
康熙连忙回答道:“孙儿也刚刚回来,才去看了密嫔一眼。密嫔似乎在做噩梦,睡的不大安稳。”
说话间康熙扶着太皇太后已经走到了龙床旁边,太皇太后在康熙的搀扶坐在了床边,担忧的望着蜜菀,见她虚弱无力的躺在床上,雪白的小脸儿上又是冷汗又是眼泪,顿时觉得十分心疼。
蜜菀依然陷在自己可怕的梦境之中无法自拔,兀自伤心的哭求道:“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菀菀不是没有用的人!菀菀会做好多事的……我会种地,我会想办法种出高产的庄稼的……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你放开我!不要!不要……”
蜜菀此言一出,太皇太后和康熙同时变了脸色,两人皆沉着脸,脸色十分难看。
康熙心里暗忖难道是太皇太后担心他对蜜菀过于宠爱,因此故意对蜜菀说了什么,想让蜜菀对他心存芥蒂,故意远着他一些?
可是康熙转念一想,又觉得太皇太后不会这样做。毕竟,他上次已经明确的提醒了太皇太后,他不希望在蜜菀助他提高大清的粮食产量之前,让蜜菀知道他对她的欺瞒与利用。
太皇太后可并非那些无知的深宫妇人,她绝对不会为了平衡后宫之宠而置前朝国事于不顾。
倘若不是太皇太后说的,难道是后宫之中有人故意传了什么流言蜚语,说了些关于蜜菀的闲话,被蜜菀听了去,因此误会了他,加上蜜菀昨夜的确被他吓的不轻,因此才会胡思乱想的说了这些话?
这边康熙才刚刚打消了心里对太皇太后的疑虑和埋怨,便被太皇太后一拐棍儿敲在了腿上。
康熙腿上一疼,抬头一看,只见太皇太后正恼怒的瞪着他,目光之中颇有责怪之意。
太皇太后瞪着了康熙一眼,却并没有立即问康熙什么,而是怜惜的拿出自己的手帕,亲自为蜜菀擦着脸上的眼泪和汗珠。
太皇太后一边为蜜菀擦眼泪,一边柔声唤道:“菀菀醒醒,菀菀莫怕!哀家就在此处,任凭谁也不敢欺负你!”
康熙此时心里既懊恼又委屈,他也想亲手为蜜菀擦眼泪,柔声的安慰她,将她从噩梦之中唤醒。可是,如今这些事情都被他的皇祖母抢着做了,他却被挤到了一边。
然而,康熙此时心里到底有一些心虚,因此倒也没有硬往前凑,生怕一会儿蜜菀刚刚醒来又被他给吓到了。
太皇太后温柔的呼唤终于将蜜菀从噩梦之中唤醒了。蜜菀刚刚醒来,神色十分茫然,漂亮的杏眼愣愣的望着太皇太后和康熙,仿佛不认识他们似的。
蜜菀只觉得自己刚刚做了一个十分可怕的噩梦,那明明只是一个荒诞不经的噩梦,却残酷得仿佛像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另一个人生。
可是,前世之说毕竟太过虚无缥缈,就是蜜菀本人也是不大相信的,因此,一时之间蜜菀便有些出了神,实在想不明白这个奇怪可怕的噩梦究竟意味着什么?
太皇太后和康熙见蜜菀虽然醒了过来,却一副呆呆愣愣的模样,尤其密菀看他们的目光竟然十分陌生,仿佛不认识他们似的。太皇太后和康熙不免更加担心起来,生怕蜜菀睡迷了,被噩梦惊着落下病根儿。
太皇太后见蜜菀刚刚醒来,也不敢大声说话,怕再吓到她,只温和的安慰她道:“菀菀刚才做噩梦了吧?菀菀莫怕!如今醒过来就好了。菀菀不如和哀家说说,你刚才究竟能到什么了?说出来了,也就不怕了。哀家在这里呢,定会保护你,为你做主。”
太皇太后说到此处,还有意无意地看了康熙一眼,那意味深长的目光令康熙颇为郁闷。
蜜菀此时已经回过神来,只见康熙和太皇太后都围在床边,正关切的望着她,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尤其是康熙,身上还穿着吉服袍,显然才刚刚回来不久,连家常穿的常服袍都还没有来得及换呢。
蜜菀眨了眨眼睛,柔声回答道:“臣妾刚才做了一个噩梦,令太皇太后和皇上担忧了。臣妾现在已经无事了,请太皇太后和皇上放心。”
蜜菀不愿躺在床上和太皇太后及康熙说话,连忙想要坐起身子,却被太皇太后又按回来床上,“你这丫头刚刚吃了不少苦,如今身子还虚弱着呢,在哀家和皇上面前不必如此多礼,只管好好躺着休息便是。”
康熙也对蜜菀道:“皇祖母所言即是。菀菀现在只需好好休息,尽快养好身子,其余诸事皆无需多想。菀菀醒来以后,觉得身子什么样?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么?等会儿朕再传孙之鼎过来为你诊诊脉。”
康熙或许是由于有些心虚的关系,如今只想尽快转移话题,并不想在此时提起密菀刚才在梦中坏求救的话题,生怕蜜菀当真知道了什么,而他在太皇太后面前又不便向蜜菀解释,反而容易弄巧成拙,反而会加深蜜菀对他的误会。
蜜菀柔声细语的回答道:“臣妾醒来以后,并没有觉得身子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请皇上和太皇太后放心。”
康熙见蜜菀如此回答,先是微微松了一口气,而后又不自觉地拧紧了眉头。
蜜菀身上被他伤成了什么模样,康熙自然心中有数。虽然蜜菀的小腹没有再疼痛令康熙略微放心了一些,但康熙知道蜜菀身上被他折腾出的那些伤一定不可能毫无感觉、一点也不疼的。
太皇太后自然看出了康熙的心虚,此时听见康熙唤蜜菀的乳名,太皇太后不但不觉得康熙对蜜菀太过宠爱,反而颇为不以为然。
如今倒是想起来唤蜜菀的乳名了,想起来好言好语的哄蜜菀了,之前欺负蜜菀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呢?
他以为女人是那么好哄的吗?岂不知女人的心一旦被伤了,便很难恢复如初了。她可不想看到快快乐乐的菀菀变成落寞寡言的模样。
太皇太后瞥了康熙一眼,故意又温和的问了一遍,“菀菀刚才梦到什么了?眼睛都有些哭红了,怪可怜见的!”
蜜菀自然不想将梦里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告诉太皇太后和康熙,于是只含糊其辞的回答道:“刚才做梦的时候臣妾觉得十分害怕,但是醒过来以后,臣妾又有些不记住梦中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太皇太后见蜜菀不肯说,也没有再多问,心里对蜜菀的乖巧懂事十分满意,对她又多了几分怜惜。
太皇太后虽然对于康熙如此欺负蜜菀有些生气,但在蜜菀和康熙之间,太皇太后始终是向着自己的亲孙儿的。因此,太皇太后自然不会在蜜菀面前指责教训康熙,而且,太皇太后心里面也并不愿意看到蜜菀在她面前说康熙的不是。
因此,蜜菀刚才的反应很合太皇太后的心意。既然蜜菀是一个如此乖巧懂事,又识大体的女子,太皇太后也并不介意康熙以后多宠着蜜菀一些了。
康熙见蜜菀如此说,心里也不禁松了一口气。如今太皇太后毕竟还在此处,蜜菀就算心里对他有所埋怨,也绝对不宜在太皇太后面前说起这件事的。
姑且不论蜜菀是否当真不记得梦中发生的事情了,但是她刚才的反应却会令太皇太后对她十分满意。
在康熙心中,太皇太后和蜜菀对他而言都十分重要,康熙自然希望她们可以和睦相处,不愿意看到她们发生龃龉。
虽然蜜菀说她身上并没有不舒服的地方,但康熙到底放心不下,又将孙之鼎传到乾清宫为蜜菀诊了一回脉,在得知蜜菀和腹中的两个龙胎一切安好之后,康熙和太皇太后才放下心来。
太皇太后见如今蜜菀和肚子里的两个龙胎都已无大碍,也便放心了许多,又见时辰也不早了,太皇太后便没有多待,只嘱咐康熙好生照顾蜜菀,便离开了乾清宫,回慈宁宫休息去了。
临走之前,太皇太后特意对送她到乾清宫门口的康熙说道:“皇帝这两日忙于年节的祭祀和宫宴,的确十分辛苦。哀家已经命小厨房为皇帝准备了参芪炖白凤和蛤什蟆汤,为皇帝补身子。明日皇帝便到慈宁宫陪哀家一起用早膳吧。”
康熙听出了太皇太后话中的含义,连忙点头答应,心里却在想太皇太后果然对昨夜蜜菀受伤一事十分在意,只怕对他受伤的原因也有些疑心。看来,他要好好的想一想,他应该如何对太皇太后解释这件事情,才对蜜菀最有利。
康熙送走了太皇太后之后,才在芳仪和芳柔的伺候下换下了明黄色吉服袍,换上了常服,而后又回到蜜菀身边,亲自喂蜜菀喝了安胎药。
蜜菀由于刚刚做了一个那样可怕的梦,因此还有些心神不宁,竟然一反常态的没有抱怨药苦,令康熙颇有些意外。
康熙不愿看到蜜菀将心事藏在心里,自己一个人胡思乱想,因此便打算同蜜菀好好的谈一谈。
康熙坐在龙床旁边,握着蜜菀的手,柔声询问道:“如今皇祖母不在此处,菀菀可以同朕好好的说说心里话。”
蜜菀担心康熙继续追问她关于她做的那个噩梦的事情,心里不免有些心慌,强自镇定的点了点头。
我的天呀!她刚才不是说了什么奇怪的梦话被皇上和太后太后听到了吧?拜托,请千万不要让她解释那个奇怪的梦境,因为就连她自己都不明白那个奇怪的梦境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又怎么可能对别人解释清楚这个梦境呢?
康熙看着蜜菀的眼睛,直言询问道:“菀菀当真不记得你刚才做的那个噩梦了吗?还是菀菀其实记得却不愿意对朕细说噩梦中的情景?”
康熙此时的目光其实并不锐利,反而十分温柔,倘若前朝的大臣们看到康熙此时脸上的表情,都要万分震惊原来皇上还有如此温柔的一面,然而,对着康熙温柔的目光,一向不擅长说谎的蜜菀觉得自己仿佛已经被康熙看穿了似的,忽然有些担心自己没有办法瞒住康熙了。
蜜菀知道康熙十分聪明,如果她一味地说谎,只怕难以令康熙相信她。于是,蜜菀决定告诉康熙一部分梦境,或许能够康熙相信她说的话。
“皇上,其实,菀菀并非完全不记得刚才梦境之中所发生的事情,只是,由于梦里的情景太过可怕,因此菀菀并不想回想起这些事情。”
蜜菀回想起梦中的情景,脸上不由得又显出恐惧之色,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那可怜的模样令康熙一阵心疼。
康熙将蜜菀的两只小手一起拢在他的手掌之中,柔声对她道:“将你记得的梦告诉朕,说出来以后你便不会再害怕了。有朕陪在菀菀身边,菀菀什么事情都不必害怕。”
听着康熙温柔的声音和坚定的语气,蜜菀忽然觉得自己有勇气对康熙谈起这些奇怪的梦境了。
但密菀想到康熙的身份以及不久之前康熙对她所造成的那些伤害,蜜菀便又冷静了许多,只选择性的对康熙说起了一些可以告诉他的部分。
“我梦到我的娘亲生病了,而且病的很厉害。我正在喂娘亲吃饭的时候,家里却忽然来了两个人,非要带我去见一个我很害怕的人。”
“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有些记不清楚了,只记得那个令我害怕的男人对我说这个世上容不得没有用的人,还说如果我做不到他命令我做的事情,便要将我赏赐给他的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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