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子...”青香的俏脸微红,声音更娇更酥,听得楚海心里麻麻的,恨不得立即尝尝怀中尤物。
“青香啊,别怕,沏你的茶,爷给你暖暖身子。”楚海的动作颇为大胆,到底这丫鬟是他娘买来的,他想如何都在情理之中。
青香脸颊微红,嘴角却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沏茶这件事,青香仿佛十分熟悉,轻车熟路的捏了些茶叶放在几个小茶碗里,然后用干净的瓢子舀些热水,依次把茶叶泡开。
最后用木托盘端着几个茶碗,小碎步似巧莲的往厢房里走去,身后还跟着楚海这么个小尾巴,在等着她曼妙的身段,口水差点从嘴角滑落。
主厢房内,楚怀山端坐在那把年头不少的太师椅上,脸上因为忧愁,眉毛都快挤到了一块。
“老头子,你想什么呢?”方才被青香按摩得舒服了,李氏活动着脖子问道。
楚怀山沉吟半晌,才把自己心中的疑虑道出:“老婆子,这俩丫头是你从哪买来的?我怎么瞧着,方才给你按摩那个不大对劲呢?”
具体哪里不对劲,楚怀山也说不上来。
“哦!”李氏笑了,道:“东莲呐,是我在邻村老邓家花二两银子买的闺女,那青香是黄地主家的。往年,这教了不知道多少年规矩的丫鬟若是卖,还挺贵呢,今个我买丫鬟是碰见黄大奶奶,人家只要三两就把青莲卖给咱家了,到底还是咱家跟黄地主家有旧交情。”
按理说,一个经过多年培养的丫鬟,那卖价可高达五到八两,才三两就卖出手,这事楚怀山越合计越不对味,更何况他家跟黄地主家,哪里有什么交情?
楚怀山喝掉碗里最后一口大碗茶,把茶碗重重的搁在茶几上,道:“我瞅着这丫头不像省油的等,你瞧瞧那桃花眼,到时候可别给咱家惹出祸事来。”
楚怀山并不是杞人忧天,在这十里八乡可是住着不少地主家,活了一辈子,老头子也多少听过不少丫鬟爬主子的床,或是魅惑府里少爷,闹得家宅不得安宁的传闻。
李氏小心的把卖身契从怀里掏出来,在楚怀山面前显摆显摆,笑道:“老头子,有卖身契在你还有啥不放心?我料那俩丫头也不敢作太大的风浪,就算将来娶过门,到底还是两个奴籍,到死都得听我的。”
李氏很满意这两个最听话的儿媳,若是用顺了手,那便是第二个和第三个田谷。
老两口正说话间,春香端着木托盘进来了,一双桃花眼仿佛会笑一般,她温顺得宛若小猫一样,蹲在二老面前,把茶碗轻轻搁在茶几上,柔声道:“老太爷、老夫人,请用茶。”
“嗯,搁在那吧。”楚怀山抬了抬眼皮瞧了眼面前这娇俏的女子,并不是他在端着老爷的架子,而是他实在是对这个春香不放心。
反观李氏倒是笑得合不拢嘴,她道:“去给大公子、三公子和四姑娘看茶吧,还有,东莲虽说是你姐妹,不过到底是农户出身,不懂规矩,你既然在黄府当差这么多年,该懂得不少规矩,没事多带一带东莲。”
“知道了老夫人。”青香的嘴角挂起令人难以察觉的弧度,话音却依旧温顺乖巧。
楚南湘这边。
她跟阿恒一起通知高婶子一家后,便往赵猎户家走去。
乡下的道路自然无人扫雪,前段日子,大雪连续下了三日,路上的积雪都快莫过了楚南湘的小腿,所以她走起路来也深一脚浅一脚的,活生生像个小企鹅。
阿恒忍不住笑出声来,引得楚南湘一个大大的白眼,“阿恒,你笑什么?”
似乎因为自己的窘态被人嘲笑,楚南湘又气又恼的脸上泛起红晕。
皑皑白雪,美人如画,阿恒的心里早已提前开了春,春暖花开的,老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