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软?不好意思,你是说谁? 反正无论是谁心软,都不可能是迟舒月这么小丫头片子。 有了迟舒月这句话,苏晴立马和她谈论起来。 她简单地分享了一下,自己这段时间的遇到的有趣的事情。 迟舒月安静地听着,时不时地点了点头。 迟舒月闻言调侃道:“哈哈哈,我感觉你这段时间的经历都可以去写一本小说了,就叫做《我的电子竞技人生》。” 苏晴哈哈大笑:“有道理,等我找个写手把小说写好后,还可以再翻拍出来呢,到时候还得仰仗迟总投资。” 迟舒月眨了眨眼睛:“好说好说。你的剧,我肯定投资。” 苏晴听到这句话后,心中竟然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果然是你。”她轻声道。 和聪明人打交道不需要说太多,迟舒月瞬间便明白了苏晴这句话里的意思。 她点了点头,直接承认下来:“没错,是我。 不过你也不用多想,毕竟我自己也参演了。 要是之前也就算了,我接手季氏之后,又怎么还会任由他们为所欲为呢。” 苏晴仔细思索了一番,表示理解,随后又感叹道:“这倒是,只是没想到,我竟然还有一个霸总朋友。” “你的把霸总朋友又何止我一个?那阮初静不也是吗?”听到苏晴的感慨,迟舒月随口说道。 阮初静?苏晴没想到竟然会在迟舒月口中听到阮初静的名字。 “你,你还认识阮初静?”苏晴问道。 迟舒月听到苏晴的话,才反应过来,立马欲盖弥彰地说道:“哈哈,不说这个了,对了,你和郑书雅之间到底是什么情况?” 苏晴脸色一僵,含糊道:“就,那么回事呗。” 她也没想到郑书雅能那么记仇,还不讲道理。 说着,一行人便到了餐厅。 迟舒月这段时间的热度很高。 毕竟,她也算是另类的霸道总裁照进现实的写照了。 微博上目前有一条关于她的话题,热度值挺高。 #当霸总照进现实不红就要回家继承家业了# 底下一大片叫老婆,老公的粉丝。 说实话,比她是演员的时候,粉丝还要多。 也因此,在选择吃饭的地方时,迟舒月也只能选择保密性高的地方。 几人走进包厢后,菜已经上好了。 季行云显然是习惯了这样的流程,直接招呼着几人坐下。 “阿晴,你看看你还有没有什么想吃的菜?再加几个吧。” 苏晴看着满满当当的一桌子菜,连忙摆手:“不用了,这些已经够多了。我不挑食的。” 季行云眼中还带着一丝愧疚,不过,苏晴既然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哈哈哈,不挑食最好,晚上去我家,这两天有个老登给我送了条蓝旗金枪鱼,我还正愁着一个人吃不完呢。”迟舒月哈哈笑道。 苏晴也不忸怩,直接答应了下来:“行,这样的好东西,我肯定不能错过。” 迟舒月趁着苏晴坐下的时候,朝着季行云投去一个得意的眼神。 季行云见状,摇了摇头,似乎对这个妹妹很是无奈。 吃完饭后,三人分道扬镳,苏晴和季行云坐上迟舒月安排好的车子,缓缓地去往医院。 在刚才吃饭的时候,苏晴一直想向兄妹两人了解他们父亲的情况,只是每次开了个口,却被迟舒月打岔糊弄过去。 三两次之后,苏晴也知道了两人的意思,便没有再提起。 眼下,已经在车上了,不一会就要见到季父了,苏晴心中慌得不行。 张了张嘴,看着坐在一旁闭目养神的季行云,又闭上了嘴巴。 季行云在听到她不知道第多少次叹气后,终于有些无奈地睁开了眼睛:“怎么?有心事?” 苏晴撇了撇嘴,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季行云也意识到了,轻咳一声道:“阿晴你不要误会,我们刚才之所以不讨论此事,而是等到了病房,你一看便知,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 苏晴闻言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拿着手机翻来覆去的看,却无法压下心中的焦虑。 季行云看她的状态实在不好,叹了口气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了手机相册。 “前段时间,晋城出土了一些陶器,有兴趣看看吗?” 苏晴知道他只是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不要钻牛角尖,勉强扯出一丝笑说道。:“当然有兴趣,说起来,我还没见过古董是什么样子呢。” “如果你喜欢的话,其实每个城市的历史博物馆都陈设了一些,可以去看看。”季行云闻言,认真看着苏晴的说道。 苏晴微微一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好在季行云也只是随口一说而已,将手机页面放在苏琴的眼前介绍道:“诺,这个话题其实不是出土的文物。它来自于西方,大概是19世纪到20世纪之间的产物。” 苏琴定眼瞧去,只见那花瓶的造型和传统的花瓶并不相同。 花瓶的两耳处比常见的花瓶要大上许多,甚至挤压了属于花瓶腹部的空间。 两耳以及花瓶身上皆缠绕着许多花卉,藤蔓,在最上方,一左一右雕塑着两个精致的孩童。 整件瓷器京剧精致非常,色彩艳丽,让人一看便知道不便宜。 “堆塑人物花卉瓶。”她看着下方的铭牌,将这个花瓶的名字念了出来。 随后一愣,有些哭笑不得的道,“这名字取的,也是够简单粗暴的。” 季新明笑了笑,没有在意她的吐槽,伸手往右边一滑,换了一张图片。 “瞧瞧这个。” 这一张图片也是一个花瓶。 只是这个花瓶模样和平时常见的细口花瓶差不多。 但是那花瓶上也缠绕着花卉和藤蔓枝叶。 一看便知道与前面一个花瓶应该是来自同一个地方。 “啧,这花瓶的样式,确实是和我国传统的花瓶纹样区别挺大。”苏晴说道。 “那是自然。在我国的文物中,都不用说每个朝代,便是每任皇帝在位时的出土的文物也有所不同,更何况是东西方相隔不知多远的两个国家呢?”季行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