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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开局就变白莲花14(1 / 1)

14
春猎第一日,众人回到营帐,侍卫们一清点,将数据报给了李清李公公。
李公公笑容满面地凑到皇上跟前,“回禀皇上,今日太子殿下打的猎物最多,其次是定西侯之女韦红裳,五殿下屈居第三。”
韦坤一听,目光也随之看向红裳,后者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颇有宠辱不惊的气度,只是这个节骨眼上,他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哦?定西侯之女?果然,虎父无犬子,巾帼不让须眉啊!好,好的很!”皇帝拍掌称道,转而看向下列站着的韦坤,赞叹道,“定西侯,你教女有方,该赏!”
“来,哪个是韦红裳,上来前,让孤好好瞧瞧。”
韦红裳也不扭捏,落落大方,叩首行礼,姿态恭敬。
“嗯,进退有度,礼仪周全,是个好孩子。”
既然皇帝想要睁眼说瞎话,自是没人敢提醒他,前几日,这人还因为不懂礼数,被你责罚过。
“孤看你身姿矫健,不似寻常闺阁女子,可是习过武?”皇帝朗声问道。
“回皇上的话,臣女自小随父亲习武,也曾多次征战沙场。”声音清越,不似女儿家的娇柔。
“哦?你身为女儿家,也上战场?”韦坤注意到皇帝的语调略微有些变化,心道要糟——军中无女子,自开国皇帝之初便有之。
不论是将士女眷,还是女婢,都不得进入军营。
道理是显而易见的,行军打仗旷日持久,战斗惨烈,而且多为长途跋涉,女子体弱不便于参与其中,也不利于军心和军纪的维持。
毕竟异于常人的女人在极少数。
再有就是军营中都是男人,女人混杂其中,容易扰乱军心。
韦坤是深知此道理的,但红裳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其领军才能远超其兄长。久而久之,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放任她了。
况且,定西大军中也都不是外人,唯能者居之。
等到红裳冲锋陷阵,一举率领军队砍下游牧部落首领首级后,原本有一些异议的声音也就平息了下去。
韦坤此时已屏住呼吸,生怕下一刻全家就以欺上瞒下的罪名,被拖出去斩首。
没曾想,皇上今日格外宽容。
“好!没想到红裳还是我大盛朝第一位女将!都有些什么功绩啊,谁来听听。”
“禀皇上,游牧民族首领乌苏那的首级,便是臣女奇袭大营拿下的。”韦红裳垂眸道,既然韦家不保她,那她也没有必要将功劳让与他人。
属于她的东西,她要亲自拿回来。
“奏折上不是说,那是你兄长韦忠孝砍下的么?”
“首级确实是他砍下的,但奇袭大营的部署是臣女所布,而且当时,乌苏那已经被臣女带人给制服,兄长才有机会砍下其头颅。”
韦坤现在是后悔都来不及了,这孽女表面上服了软,实则根本没有诚心改过。
她以为,他没有如实上报朝廷乌苏那之死,是偏袒忠孝,想给忠孝争功绩?而故意忽略她?
自打把她从乡下宅子接回来后,她假意悔过,向他和老妻认错,保证不再惹祸,结果一转身,便向皇上邀功!
她可知其中利害关系?
就欺君罔上这一条,足以让韦家万劫不复。
“呵呵,如此,甚好甚好。”慕容弘德笑得慈眉善目。
倒是让韦坤一时也料不准皇上是有何打算了,难不成,他今日心情好,原谅红裳和韦家的欺瞒之罪了?
只有站在慕容弘德身边的聂文崇心里跟明镜似的,他们这位皇帝怕是险些把后槽牙都给咬碎了吧。
慕容弘德的疑心病不是一般的重。
此番放出韦红裳,可不是什么善心之举。
再结合下之前,苏贵妃闹过文禄阁之后,皇帝立刻就将原本已经被禁足的永宁公主召进殿中,密谈到深夜。
第二日,苏贵妃和永宁公主便不再闹了,一个积极筹措起婚事事宜,一个还安心准备起了嫁衣。
随后,便是春蒐之前。皇帝私下召来韦坤,询问韦家那个被罚的女儿近况。
他若是所料不错,皇上削掉淮阳王的计划必是要提前了。
这里头,要说没有苏贵妃和永宁公主的影子,那是不可能的,只是不知道她们究竟说了什么,才能让皇上改变主意。
所以,最近皇上对韦家多加忍让和关照,安抚韦坤,就说的通了。
要不然,管你韦红裳是不是拿下乌苏那的大功臣。你女扮男装进军营,便是欺君罔上,你在圣上面前为了争功劳,引发萧墙之祸,如此急功近利,自私妄为之人,对待父兄尚且如此,还能指望你效忠皇室?
要不是有韦家这个靠山,眼下,你在皇上面前就是死路一条。
皇室是需要有大才能之人,但若是大才能之人不得信任,宁愿杀之,不可任之。
聂文崇眼观鼻,鼻观心,完全置身事外,看着她如跳梁小丑般在皇帝面前卖弄自己的能力,心里头还真有些同情起韦坤了。
慕容弘德将目光投向李清,“怎么,老四没有上榜?往年骑射,他可是当仁不让的前三啊。骑射功夫比之太子,丝毫不逊色。”
“父皇有所不知,四皇兄哪里看得上这春蒐,他来此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没等李清回禀,五皇子慕容元逍已经摇着折扇,一副风流倜傥公子哥的模样晃到了跟前。
慕容弘德最是见不惯这个像浪荡子的儿子,可架不住他嘴甜,把太后哄得眉开眼笑的。
但在他看来,这儿子最没出息,正经事不干,就知道遛鸟逗狗,行走于一众女子之间,左右逢源,好不自在的模样,完全没有一点血性。
“他可是你兄长!”慕容弘德语气不善道。
慕容元逍这才收敛了些,小声嘀咕道:“四皇兄眼里只有聂家小姐,哪里瞧的上这春蒐,今日,更是连影儿都没瞧见。”
慕容元逍话音刚落,就听身后传来一道清朗的声音。
“儿臣叩见父皇。”
慕容元嵘挤进了人群。
和慕容元逍一对比,后者刚随意插嘴,也没向皇上行礼,就是失礼了。
别说这是自个亲爹,不在意这个。
是亲爹,但也是大盛朝的皇帝,更何况还在众目睽睽之下。
老五就是不如老四懂礼数。
“起来吧。说说上哪去了,你五弟怎么说在草场没瞧见你?”慕容弘德明知故问道。
慕容元嵘站起身,咧嘴一乐,凑上前道:“父皇,每次见我都是前三,都看够了吧?您这奖品,儿臣拿的也够多了。总得给别人些机会吧?要不然,儿臣怕是要遭人记恨了。”
慕容元嵘转身瞥了眼站在一旁的慕容元逍,“老五,不是哥哥说你,你得感谢我才对,怎么还能背着我,在父皇面前告黑状?”
“要是没有我让你,你怎么有机会挤得上前三。”
“你!”慕容元逍被他嚣张的模样气得够呛。
“好了,所有皇子公主之中,就你脸皮最厚,就这么自信能拿前三?”这么一插科打诨的,慕容弘德倒是被他逗乐了,语气也轻松了许多。
“我的骑射,可是父皇亲手所教,那是自然。”挺了挺胸膛,简直不要太自豪的模样。
瞧着这小子颇为自豪的模样,慕容弘德也忍俊不禁,说是他亲手所教,不过是当年,他见老四是个习武的料,比之太子等人根基都要好,又极爱练武,他便多指点了下。
说是他亲手所教,倒也不为过。
慕容弘德心情大好,连带方才那点不愉快都忘了一干二净了。
“既是来了草场,那就好好打猎,谁让你放水了!他们有本事,让他们自己从你手上赢过去,要是赢不了,那是他们学艺不精,与你何干。”
这话说得极尽偏袒,压根没把五皇子这第三名当回事,也足见皇帝对四皇子的宠信。
底下一众人各怀心思。
韦红裳是眉头微蹙,这位四皇子受宠对她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她与他梁子已经结下,若是有朝一日,四皇子得势,她决计讨不了什么好果子吃。
最气的当属五皇子慕容元逍,同是皇子,就四皇兄那没心没肺的性子,凭什么得到父皇的宠信。
而太子慕容元栩依然一副好兄长的模样,对于眼前一幕,面带微笑,似是一点没受影响。
“明日必须好好打猎,若是排不上前三,孤唯你是问!”慕容弘德故意板着一张脸,“训斥”着四皇子慕容元嵘。
“明白!儿臣明白!为了不挨罚,儿子就是拼尽全力,也要挤进前三。”说罢,又转头看向太子,有些委屈,“皇兄,要不,明天你让让我?让我得个第一算了,你忍心看父皇罚我?”
太子忍俊不禁,撇过头不看他道:“忍心的,父皇都忍心,吾有什么不忍心的。”
当下,一片和谐的气氛。
聂文崇倒觉得自己以前有些小看这位四皇子了,人家哪是没心没肺,人家是在皇上面前没心没肺,就像白纸,一眼就让人看穿了——而皇上是喜欢这种人的。
在外人眼里,他过于自大,仗着皇上的宠信,行事乖张,横冲直撞的,看似谁的账都不买,得罪了不少人,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你瞧,他在太子面前,不是乖觉的很么。
一个敢演,一个敢接。
四皇子和太子两人,都不简单。
闹了今日一出,明日,就算四皇子拿下打猎第一名,抢了太子的风头,也不会有人怪罪于他,人不是提前都说了么?那是兄长心疼弟弟挨罚,太子让了他罢了。
翌日,天色刚亮,众人又集结到一处,开始第二天的打猎。
第一天熟悉地形之后,太子便在一众人的簇拥之下,朝着林中深处而去。
进入深处没多久,就见一只鹿自丛中闪现,太子眼尖,循着鹿影,快马加鞭便追了上去。
没曾想,跑着跑着,那鹿便没了踪影,但眼前这林子,好像也不曾来过。
太子想要驱马上前,被身边的侍卫长拦住。
侍卫长径自上前,环顾周遭,这片林子安静得有些过分。突然,好像脚下踩到了什么,瞬间,脚下的绳子被快速地抽动起来。
侍卫长连连后退,高声喝道:“保护太子殿下,此处有陷阱!”
话音刚落,地上被树叶掩藏的绳索拉到了底,从左右两侧飞出两排竖着的竹排,竹排的内侧都立着被削成了锋利的竹刀,在绳子的牵引下,飞速往中间靠拢。
侍卫长一声令下:“保护太子殿下!”
随行侍卫们纷纷驱马围拢过来,将太子护在中间,手持利剑,围成了人形盾牌,将太子护得密不透风。
伸出长剑将竹排拦截在了身前,不让其再靠近半分。
原以为这竹排的攻击挡下了,没想下一刻,突然一道大网从天而降,将几人全部拢在了一处,抽拉网绳,范围在不断缩小。
太子从坐骑一侧抽出利剑,砍向头顶的大网。
几人合力,那大网眼看就要被撕破——
太子慕容元栩面上镇定,心中早已将他的好弟弟们排查了个遍,究竟是谁想要害他性命。
老三慕容元峥是个废物,不良于行,身子虚弱,不足为惧。
老四慕容元嵘倒是有可能,也有这个实力这么干,毕竟苏贵妃是其生母。但明眼人都知道的事,他能蠢到这么干?况且,平日里,他就喜欢舞刀弄枪,对于争权夺势,也没见多上心,反而是父皇时常追着他后面,愣是把活硬塞到他手上。
他还不情不愿,并且,他和苏贵妃关系也没想象中那般亲密。
又或者是苏贵妃?
老五慕容元逍,似乎女人更合他心意,平日里最爱逛青楼,红颜知己无数,说他醉生梦死都不为过。
老七……是他一母同胞的兄弟,主要是他也没那个脑子。
容不得他多想,刚从大网中探出头来,形势瞬间又变得严峻起来,身穿黑衣,脸敷面巾的一伙人从四面八方的树上杀了下来。
剑锋直指自己要害部位!
最是千钧一发之际——
突然,一道红影自身后而来,夹裹着杀气,直接挑开了抵在他胸前的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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