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南烟看着徐晋安,又道:“我不想知道你为何会跟她一起,但我想告诉你的是,人妖殊途,她很危险!” 听到这话,徐晋安愣了一下,随后也是明白祖南烟误会了他与璃馥的关系。 “我……”徐晋安想要解释,但顺势一想如此也方便,便道,“前辈,虽说人妖殊途,可是古往今来也有许多此类佳话,事事无绝对。” 祖南烟看着徐晋安,又道:“在我这永静湖之中不允许有不能把控的因素,她是其一,但看在你的份上,两日时间内她必须离开永静湖,否则。” 祖南烟神情变得严肃。 徐晋安点头,问道:“请问前辈姓名?” “祖南烟。” 听到这个名字,徐晋安一惊,因为这个名字徐晋安知道,祖南烟,永静湖湖君。 祖南烟很快离去了。 徐晋安将其送到了客栈门口,看到一道身影从远处走来,一身黑衣,双眼蒙着黑布。 此人正是关邑。 关邑走进了客栈之中,只是看了徐晋安一眼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没过一会儿,徐晋安再次看到了白日在码头边上看到的那三个人。 王晁若晁若,紫金枝,张元明元明。 三人的目光统一落到了徐晋安的身上。 “这位公子,我们好像在白天的时候见过?”紫金枝对徐晋安笑着道。 徐晋安点头道:“白天在永静湖一个码头上我们遥相对望过。” “我还以为公子不记得我们了。”紫金枝道。 “可否赏脸一起喝酒?”紫金枝笑着问道。 俗话说话不打笑脸人,而且徐晋安这两日的闲暇时间很多,于是徐晋安便答应道:“美人邀请,不敢拒绝。” “没想到看上去一本正经的,还挺会说话。”紫金枝掩嘴笑道。 随即徐晋安便与紫金枝三人坐了下来,紫金枝还去邀请了关邑,不过被对方拒绝了,让紫金枝不由说了句:“不解风情。” 四人围坐在一起,是紫金枝请客的,挥手被要了两坛客栈最好的酒。 “公子如何称呼?”紫金枝给徐晋安倒了一杯酒问道。 “徐正阳。”徐晋安答道。 闻言,紫金枝,王晁若,张元明三人相视一眼都是笑了。 “徐正阳,恐怕是徐晋安吧?”紫金枝笑着道。 徐晋安明白对方早就知晓了自己的身份,有些尴尬的同时心中也升起了警惕性。 好似看出了徐晋安的警惕,王晁若道:“放心,永静湖之中不允许打斗,而且我们对你并无恶意,只是想与你结交一番,所以徐兄不必如此警惕。” 但徐晋安心中的警惕自是不可能消失。 “介绍一下,我叫紫金枝。”紫金枝道。 “我叫王晁若” “我叫张元明。” 三人开始自我介绍,可能是想要让徐晋安放松自己的警惕。 “徐公子,你可知道他是谁?”紫金枝看向关邑,又自问自答道,“他是吴国年轻一辈最出彩的剑修,关邑。” 徐晋安看了关邑一眼。 “他知道你,我有些不解为何你们两个天赋同样出彩的剑修竟然不会发生什么碰撞。”紫金枝又道。 “他向我问过剑了。”徐晋安道。 闻言,紫金枝三人面露惊讶。 “谁胜了?” “不分胜负。”徐晋安看了一眼关邑道。 “听说徐兄有个剑匣,能否拿出来一观?”张元明问道。 刚刚开口,紫金枝却是用眼神示意对方。 徐晋安也并没有回应。 张元明汕汕地挠了挠头,立即抱拳道:“不好意思,我只是有些好奇,并无冒犯之意。” 徐晋安摇头示意无事。 就在气氛有些尴尬之时又有两道身影相继走进了客栈之中,一男一女,男俊女美。 当然,让人注意到二人的原因不是他们男俊女美,而是二人进入客栈以后许多人便开始议论二人。 “是南麟子和公孙月,他们二人估计也是为了湖中灵鱼而来!” 徐晋安好奇地看向二人。 “南麟子和公孙月,是我们永静湖目前最为出彩的两个年轻,一个剑修一个炼气士,都是五境的修为。”王晁若看出了徐晋安的好奇,开口为徐晋安解释道。 整个永静湖最出彩的两个年轻修士? 听到这话,徐晋安有些惊讶。 偌大的永静湖聚集着来自五湖四海的天才,能被称为永静湖最为出彩的年轻修士,这个评价已然不低了。 “他们应该都是为了湖中灵鱼而来的,谁也不知道灵鱼何时会从湖中央游至湖岸,而客栈距离湖畔最近,许多为了灵鱼而来的修士会提前聚集在距离湖泊的客栈等待。” 徐晋安所在的客栈就是距离湖泊最近的客栈之一。 忽地一道声音打破了客栈的安静。 “大家都是为了湖中灵鱼而来的吧?”开口说话的是一个魁梧青年身材壮实,一张元明不上不下的脸,单眼皮,双眼不大,使得他此刻环视客栈的眼神中带着些许轻蔑和精明。 此话一出,众人的目光也都是聚集到了青年的身上。 “麻曲,你这是什么意思?”有个男子开口问道。 被称为麻曲的男子看向了青年,笑着道:“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在这客栈之中空等有些无聊,既然大家都不愿意说,那便由我来说,反正迟早也是要放在明面上的。” “现在客栈之中的人这么多,明天必定少不了许多争斗,不如今日我们便争斗一番,这两日争夺灵鱼的人也便少了,如何?” 闻言,许多人面面相觑。 一个身着蓝白长袍的女子开口问道:“你想如何个争斗?” 麻曲看向女子,笑着道:“善芳仙子应该知道,我们永静湖之中不允许争斗,但明日一日都可以在湖泊中争斗,而我们现在在客栈,武斗自然是不行的,那我们便文斗吧。” 善芳仙子闻言冷笑道:“文斗,麻曲你一个地痞无赖哪里来的自信?” “既然大家都知道我是地痞无赖,我便不占优,如此大家也不愿意一试吗?” “如何文斗?”又有人问道。 只见麻曲从怀中拿出一物,是一副骰子,又见麻曲将其中骰子丢上半空,无比娴熟地用骰蛊横向接住所有骰子,按在了桌面上,一脚踏至桌面上,手腕撑膝笑道:“买定离手,买大还是买小大左小右,输者今夜便离开这里!” “这也算是文斗,你是地痞无赖,不就是最擅长这类东西吗?”有人怒声道。 “是文斗啊,又不动用武力,自然算是文斗!”麻曲笑道。 “而且我这又不是勉强的,若不想参加的那便不下注就好。”麻曲又道。 “这是你丢的骰子,若其中没有大小,在场的诸位岂不是都得离开了?” “我可用性命担保,我这筛蛊里面绝对只有大小!”麻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