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作用?”徐晋安的眉头微皱。 “嗯。”宫装女人点头。 “这幅画卷我并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情,但其早已经没有了灵性,基本上已经没有恢复的可能。”宫装女人又道。 “打扰了。”徐晋安看了一眼画卷中的刁书南,说道。 “或许你可以坐一会儿,喝杯茶再走。”宫装女人笑道。 “实话说我们书铺的客人并不多,大多数时候我都很无聊。” 徐晋安想了想,再次坐下,反正他都已经请假,何不在书铺中多坐一会儿,而且他觉得书铺中安静的环境很好。 “不知公子姓名?”宫装女人问道。 “徐晋安。”徐晋安答道。 “解绣文。”宫装女子面露笑容道。 解绣文又给徐晋安倒了一杯茶,随即问道:“我能看看你的画卷吗?” 徐晋安看向剑仙画卷,点了点头。 解绣文拿过剑仙画卷端详起来,认真看了好一会才将剑仙画卷还给了徐晋安。 “我不能离开一楼太长时间。”解绣文歉意道,“若是徐公子想在这待多久都行,但是不能翻阅我说的那些书籍。” 徐晋安点头起身。 看着解绣文离开后徐晋安看向了方才放有《画卷》的书架,徐晋安再次走到了那个书架面前,不过最后徐晋安并没有拿出书籍,而是去了另外一侧取了一籍坐回原位起来。 这籍是一本文人书籍,让徐晋安产生兴趣的是这并没有署名,准确来说这的署名只有一个“子”字。 这让徐晋安产生了很大的兴趣,没有署名,又能够出现在书铺二楼的书,到底写的怎么样。 翻开书籍正面,徐晋安便又被一句话给吸引住了。 只见书籍第一页只写了几个字。 “不懂礼貌的人不能看我的书!” 看到这行字,徐晋安不禁露出笑容,想着自己是否懂礼貌,自己能否看这。 答案自然是能的,徐晋安自认为自己很有礼貌,于是他便翻开书籍了起来。 一读便是一个下午,等到解绣文上楼给徐晋安添茶的时候徐晋安才从书籍中回神。 “你看入迷了,这很好看吗?”接解绣文给徐晋安添了茶,问道。 徐晋安点了点头笑道:“我觉得这籍很有趣,明明是一个文人写的,很有书生气,但书中总会掺杂一些粗鄙之语。” “是文人的粗鄙之语吗?”解绣文问道。 “像是乡野村夫的粗鄙之语。”徐晋回答道。 “对没错,就是乡野村夫的粗鄙之语,我也读过这,里面有些话虽然粗鄙,但却很有道理。”解绣文看了一眼书名道。 “这籍的作者是谁?”徐晋安好奇问道。 “文圣。”解绣文回答道。 “文圣?”徐晋安惊讶。 能被称为文圣之人在整个历史上只有三人,能被称为文圣之人自然非常厉害。 徐晋安自然知道这三位文圣,不过是哪位文圣呢? 徐晋安看到书中那些粗鄙之语,很快心中便有了答案。 “天色已黑,我得走了。”徐晋安看了看窗外道。 此刻窗外的天空已经有些暗沉了,距离夜幕已经不久了。 “我便不送了,有机会都可以过来书铺坐坐,喝喝茶。”解绣文道。 徐晋安点头,作揖离去。 走回剑身巷住处以后,徐晋安询问苏媚:“看来真的没有方法了吗?” “或许那女人是骗你的呢?”苏媚道。 “她为何要骗我?”徐晋安觉得并不像。 “我也不知道,或许她真的也不知道,不过若是岭宿书铺都没有办法的话,基本上那女子剑仙就只能永远待在画卷之中了。”苏媚道。 徐晋安拿出剑仙画卷展开,神色有些复杂。 ………… 剑尖巷,兴卢定酒坊。 阮念坐在门口啃着一个肉包子,远处走来一个青年和一个汉子。 青年衣着华贵,头束银丝带,腰带玉佩,打扮得很好,其身边汉子手中提着一个精致的大盒子。 阮念看到这道身影,眼中闪过一丝厌恶,随即直接站起身走了回去。 屋中的陶康伯注意到了,看向门外。 廖如走到酒坊门口,对陶康伯作揖道:“晚辈廖如,拜见前辈!” “你是大夏商行的?”陶康伯问道。 “家父廖鸿畅。”廖如面带笑容回答道。 “廖鸿畅吗,你有什么事情吗?”陶康伯问道,并未起身迎接。 “那我便直言不讳了,此次前来是想与前辈商量提提亲一事!”廖如道。 “提亲?”陶康伯回头看了一眼,问道,“提什么亲?” “前辈不要开玩笑,您不就一个女儿吗?” “你搞错了,我并没有女儿。”陶康伯道。 此话让廖如直接愣在了原地。 “可是我方才还看到她站在门口。” “那你直接问她便好了,问我干什么?我只是一个入赘女婿而已。” 听到这话,廖如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请问伯母在家吗?”廖如又问。 “她不在家,出远门去了。”陶康伯平静道,抽了一口旱烟。 “那我想见见阮小姐。” “那你去问她。” 廖如彻底不知道该如何说话,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进退两难,没有人同意他进去,他进去还是不进去,进去了又会如何? “晚辈便先告辞了。” 最终廖如还是没有进去,行礼转身就要离去。 “东西留下,你长辈没有告诉过你拿出来的东西不能够拿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