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阴沉着脸没说话,黑衬衣男子再次看向李响。 用手指点了点李响道:“你把你那破玩意收起来。 指个球啊你指? 你踏马敢打吗你。 给我放下。” 手握大黑星的李响用询问的目光看了看我,见我压压手,就收起了枪。 “来个人。” 我喊了一句。 进来个兄弟,我叫他把旅行袋,拿到楼下停车场的铁棚子去。 这东西在这,没法讲话了。 等那兄弟走后,我装了壶水,放在茶几上烧着,准备泡茶。 那黑衬衣男子见状,翘着的腿开始抖动起来,一脸得意。 烧水壶里的水很快烧开了,水蒸气把壶盖子顶的噗噗响。 我没有下一步动作,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茶几上的茶具,低声开口。 “你们什么意思?” 黑衬衣男子眉头轻挑,满脸从容的开口。 “炜哥说了,600万他拿不出来。 但你既然开口了,一点表示都没有好像不礼貌。 于是他就给你准备了一个见面礼。 那双手是他给你的见面礼。 炜哥叫我给你带句话: 以后,别再派人来冰城了,否则,来一个砍一个。 那个叫靓坤的,我们上次就警告过他,叫他别再盯着我们了。 上回我们已经放了他一马。 没想到,这家伙还不肯走,这就怪不得我们了。” 原来是靓坤叔被抓了。 那双手竟然是靓坤叔的。 靓坤从许爷在的时候,就开始混社会了,许爷没了之后,就一直跟着梦娇。 是集团老前辈了。 一直从事情报方面的工作,跟江湖上的三教九流都混的挺熟,经验丰富,为集团立下过许多功劳。 没想到,却在冰城栽了跟头。 靓坤叔前不久,就在冰城活动,被陈欣炜的人抓到了,当时放了靓坤,想跟我们和为贵。 我叫靓坤撤出冰城,给对方留下话,叫他们送600万来,这事就过了。 却没料到,他们还是把靓坤找到了,并且下了这么重的手。 龙叔之前就讲过,冰城等地,偏远极寒,当地人的性情比较暴躁,喜欢吵吵爱动手。 没想到这些人,暴躁到了这种程度。 想来,我也有责任,是我叫靓坤去的那地方。 被发现后,我应该果断把人撤回来,不要留他在那继续打探消息,就不会出这样的事了。 想到这,我低下了头,把手伸进头发里抓了抓。 最紧要的,是靓坤不知道爆出什么秘密没有啊。 靓坤叔,多年从事情报工作,我们内部的许多秘密他都清楚。 要是说了些紧要情报出去,我们会很麻烦。 陈欣炜甚至可以不用跟我碰,不费一兵一卒。 他利用靓坤给的情报,把这些事,捅出去,扩散出去。 那些白道的人,就可以收拾我们了。 他们要是在粤省,倒是好办,陈欣炜把我们的事曝光出去,我们也能按下来。 要是他在冰城,在京都乱说,乱举报 那这压力就大了。 “来几个人!” 我的话音落下,门口冲进来两个兄弟。 黑衬衣放下了二郎腿,紧张起来。 “按住!” 两个兄弟上前,按住黑衬衣的双臂。 那家伙身材高大,力气也大,拼命挣扎,两个兄弟差点不低。 黑衬衣双臂被按住,上身被控制住,开始两腿乱踢,想借助茶几的反作用力,把沙发顶出去。 又进来两个兄弟,按住了黑衬衣的双腿。 “啊!啊!” 黑衬衣男子恼怒大叫。 我站起了身,一阵心塞,陈欣炜不讲道义。 先是伤我兄弟在先,后示好,谈判讲数期间却再次伤我骨干成员。 “陈远山,我曹尼玛! 你敢动我,靓坤就得死。 我保证,他会死的很惨。 你他娘的,放开我。 放开!” 我拿起了茶几上,滚开的一壶水,走到了黑衬衣男子跟前。 看着我手里的热水壶,黑衬衣男子眼睛吓得老大了,大口呼吸着。 “你,你敢! 陈远山,你难道不管你兄弟的死活了吗?” 我看看仍旧在咕嘟咕嘟响,不停冒着蒸汽的热水壶,脸色一沉。 “靓坤叔常年在外跑江湖。 他是搞情报的,这个工作就是这样。 他做的事,本身就很具危险性。 他就将生死置之度外。 他要是死了,他的家人,必然会得到丰厚的回报。 我可以保证他们,一辈子衣食无忧,过着人上人的生活。 如此的结果,我想,靓坤叔也希望看到吧 而陈欣炜,会不会厚待你的家人,这个只有你知道了。” 黑衬衣一听,顿时泄了气。 “算你狠! 没想到啊,你居然不在乎? 曹! 陈远山,你放了我,咱们心平气和” 我不打算跟他谈了,朝着兄弟抬抬下巴道:“捏住他的嘴。” 按住他两条腿的兄弟,改用膝盖压住对方的腿,一人捏住对方鼻子,一人捏住对方脸颊逼他张开嘴。 我把长嘴烧水壶的壶嘴,塞进黑衬衣男子嘴巴里。 “你不是想喝尝尝我家的茶吗,来,给我喝!” 语毕,我抬起手腕,滚烫的开水灌进了他嘴巴里。 “啊——嗯,咕噜咕噜” 滚烫的开水无情地倾泻而出,灌进身着黑衬衣的男子嘴里。 刹那间,热气升腾而起,缭绕着他的面庞,将整张脸笼罩其中。 男子痛苦地张着嘴巴,嘴唇瞬间变得通红,甚至有些地方还泛起了水泡。 他的喉咙里发出一阵怪异而又凄厉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透过朦胧的水雾,可以看到他的眼神,充满了深深的绝望和无助。 那种绝望如同黑暗中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的心灵防线,让黑衬衣男子渐渐崩溃 开水从他嘴里溢出,流到按嘴的那个兄弟手上,那兄弟被烫了一下,缩回去手。 黑衬衣男子的嘴巴得到释放,发出惨叫。 “额!” 喉咙处都被烫伤了,叫声嘶哑。 被烫的兄弟吞吞口水,看了看自己发红的手掌。 我一巴掌甩了过去,打在那个被烫的兄弟的脸上。 那兄弟呆愣着看了我一眼。 “我让你干嘛来着? 我叫你捏住他的嘴。 怎么,怕烫啊? 靓坤叔手都被砍了,你这算什么。 那么怕你干脆回去养猪吧,混个几把黑社会!” 我心情很不好,想到靓坤叔,心里就很难受。 一脚踹在被烫的那兄弟肚子上,那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后马上跪了起来。 “山,山哥我错了” 道歉完之后,那兄弟再次走过去,捏开了黑衬衣的嘴巴。 我把剩下的半壶水,全部灌进了那人的嘴巴里,不少开水顺着喉咙进呼吸道 一壶水灌完,那家伙已经没了半条命,喉咙里发出额额的闷叫声。 右手往腰间一掏,食指就勾中爪刀的指环,爪刀在手里旋转两圈之后,我反手抓住了刀。 左右劈砍两刀,花了对方的脸。 一把揪住对方有油乎乎的头发,逼迫他昂起头,最后一刀横劈切开他的喉咙。 “我让你嘴贱! 草泥马比。 我最讨厌别人骂我妈了。” 我啐了一口,擦了溅到脸上的血,甩下乱了的发型,搜出了他的手机。 叫几个兄弟拿毯子过来,把人弄到海里去。 手机没锁,最近通话里的第一个,就是备注为“炜哥”的人。 我拨了过去。 喜欢黑欲人生请大家收藏:本站点黑欲人生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