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双脱掉了刘琦的鞋子,一股臭脚丫子味传来。 陈双嫌弃的用手掌扇扇风。 “你想干什么?”刘琦诧异的看着陈双。 “你还想要痛快的? 搞清楚局面好吧? 你有提要求的资格嘛你。 山哥好不容易叫我办件事。 我要不把你办明白咯,我还混个鸡毛啊? 阿达!” 又是一声怪叫。 陈双直接一拳干在了刘琦的脚拇指上。 一侧的李响嘴角忍不住扯了扯,差点被陈双这家伙给逗笑了。 看得出来,陈双在不遗余力的讨好我。 刘琦脚上吃痛,顿时头一伸,疼的龇牙咧嘴:“呀!” “阿达!”指虎又干碎了一个脚趾。 刘琦疼的脸色煞白,浑身冒汗:“我草啊。 别打了,求你给我个痛快的吧。 我什么都不能说, 说了我家里人就得死。 谢丽婷已经回川省了。 我要是说了,我川省老家的亲人就没好日子过。 啊,疼死我了。” 陈双擦擦指虎上的血,似乎没有尽兴,连续又砸碎他两个脚趾。 惨叫声刺痛耳膜,我站起了身。 陈双很识相的站到一边,不再动手。 我大步走向刘琦,绕到他身后,伸出两手。 一手按在刘琦额头上,一手按住他下巴,两手反方向猛地用力。 咔一声。 刘琦瞪着眼睛死在了我面前。 我只需要确定,他参与谋害小胖这件事就可以了。 刘琦刚才的话,已经透露了这一点。 我都没提谢丽婷,他自己就说出来了,摆明了他就是谢丽婷的帮凶。 参与了就得死。 他还知道些什么,不重要。 关于谢丽婷的背景,他不说,云叔自然会去调查。 陈双微张着嘴巴,眨巴着眼睛看着我。 “哥这种粗活你叫我干就行了,这不脏您的手嘛。” 我把手往裤兜一插:“你负责把人处理干净。” “是。” 我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明天你爸的账户上,会收到80万。” “哎呀不用,一个村的兄弟,办点事就收钱,至于吗?”陈双打着手电送我上车:“哥你慢点。” 我坐在后座,看着车外笑嘻嘻的陈双:“想不想挣更多的钱?” “当然了,哥带带我呗,我啥活都能干。” “去买个文凭,后面争取调到执法队去,你现在就差这个了,有了文凭,我能给你弄进去。” 陈双啪的立正,给我敬礼:“是。” 李响看不下去了,上去纠正了一下陈双的敬礼动作。 陈双站在路边,一直保持着这个标准的敬礼动作,直到我的车,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远在川省的云叔再次传来消息。 他已经把谢丽婷的后台搞清楚了。 谢丽婷回到蓉城后,就一头扎进了温江区的富鑫水会。 她和瘦猴等人,在水会消费了两万多。 买了单后,谢丽婷就说要见一下老板。 老板以为是什么豪客,就同意会见。 这水会的老板叫沈流年,40多岁。 是当地的一霸,养着40多个打手。 沈流年不仅有水会,在水会边上还投资了有火锅店和电影院。 ap 谢丽婷看好了沈流年的实力,向对方寻求帮助。 谢丽婷预感到,我们会来找她报复的,没人保护的话,她睡不着。 沈流年见谢丽婷第一面,就被她迷住了。 加之谢丽婷的口才好,又是粤省大城市回来的。 可以说是见多识广,能给沈流年提出建设性的意见。 沈流年心里喜欢的不行,答应给谢丽婷提供保护。 条件就是,谢丽婷得做他的情人。 跟人上床,对她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这个交易很快达成。 所以才有后面云叔等人被谢丽婷追砍的事。 “他们没有火器,山仔,你把我微冲拿一挺上来,我马上干死他们。” “干容易,干了咱们怎么脱身?” “这个你要不要问下宋厅,他认识蓉城这边的执法队不?他们之间都是通的,要是宋厅肯帮忙介绍,这边执法队只要敢收咱们钱,就不怕。” “好,我亲自跑一趟羊城问问宋厅,另外我马上再给你调20人上去,开车带着家伙事上去蓉城找你。” “行。” 这天中午,我和李响来到了宋厅家对面的一处茶楼里。 去他住处太扎眼了。 他那里住的都是宋厅的同事。 包厢里只有我和宋厅两个人,我表明了来意。 宋厅面露难色。 “远山,蓉城那边,我倒是真认识有人。 但是我在人家的印象中,是个正派的人。 我把你介绍给他,他不一定能够帮你啊。 而且,对方也是没污点的人,他未必下水。” 宋厅能把话说到这份上,就是没把我当外人了。 可见其确实难办。 他说的也是实际情况,没有合适的人脉,没办法。 没熟人介绍,你送钱人家都不敢收的,更不会替你办事了。 宋厅眼睛一动:“你不如,换个思路。” “怎么说?” “你可以收买当地的黑社会啊。 当地黑涩会背后肯定有人保他们,这事不就简单了吗? 你们只管出钱。 事情出了,让当地黑社会去找人帮你们平事。” 要不说人家能坐到这个位置上呢,思维就是不一样。 虽然宋厅没有给我们直接的帮助,但是我还是留下了一幅画。 前面,第二批开车往蓉城的兄弟,已经带着家伙事走陆路出发。 我回到朋城后,我马上收拾行李,准备飞往蓉城。 要收买当地的社团,得我去办。 这里头必然涉及大额资金交易,要在别人地头杀人,可不是小事。 这笔钱,云叔没那么大权限调动。 我作为社团老大,去跟蓉城当地社团对话,对方面子上也好看些。 李响买了当天下午3点的票。 我们中午早早的吃了午饭。 梦娇帮我收拾行李,她打开了一个行李箱。 “这”梦娇拿出一件睡裙:“这谁的?” 我心头一紧,这个行李箱她怎么找出来了。 我明明是放在二楼客房衣帽间里的,还放的那么高。 这件睡裙,是苏苡落的,我放在箱子里的。 “我哪里知道。” 梦娇把鼻子凑过去闻闻:“味道有些熟悉,莫不是苡落的? 但是她的衣服,为什么要放在我的行李箱里。 这不对啊。 她穿过后,不应该是挂在衣柜里吗?” 说完,梦娇微微皱眉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