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只鱼妖僵硬的脸上,一双眼睛露出些许紧张之色。 “那是因为主人喝酒之前就吩咐我送过来了,只是我有事情耽搁了才拖到现在。” 叶灵泷点了点头。 “应该只有这个解释了,不然你一个小小的鱼妖哪里有本事弄来这好东西送给我?是吧?” “对。” 叶灵泷听完他的回答又笑了起来,笑声犹如银铃一般悦耳,笑完之后她收起了笑容叹了口气,情绪忽然间低落了下来。 “昨天晚上在彼岸花族的林子外围,你知道是谁袭击我吗?” “我虽然没看见,但能进得去这彼岸花族阵法的人,应该只有彼岸花王族。”鱼妖老老实实回答。 “那你是怎么进去的?” “是主人带我进去的。” “你主人又是怎么进去的?” “这涉及到主人的事情,我一个下人不好代他作答,有机会姑娘可以询问我家主人。” 叶灵泷点了点头。 “你们蛟族不愧是西大族之首,人才济济令人惊叹。你说得没错,昨晚袭击我的人就是彼岸花族,而且修为应该在大乘。你一个仆从能挡下大乘期一击,实在是厉害。” 鱼妖面色一惊,他迅速解释道:“那只是我家传的一点本事,就只能挡这一击,我并不厉害,若不是主人来得及时,我也护不住姑娘。” “还好你们来得及时有惊无险,昨天我差一点小命就丢在里面了,我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好可怕。” “姑娘没事吧?昨晚有没有受伤?” “有啊,手臂上有个伤口,好像是中了毒,我怎么都弄不好。” 叶灵泷说完抬起了她的手臂,那只鱼妖见此立即伸手去扶住她的手臂,下意识的要拉开她的衣袖查看她的伤口,忽然想到什么,立即把手给收了回来。 “怎么了?你不是要帮我看看吗?” “小人出自蛟族,对彼岸花族不甚了解,看了也是无用。更何况主仆有别,姑娘还是把手收起来吧。” “那所以,我是等苏表哥回来给我处理,还是去隔壁找霍表哥,亦或者是方表哥?” 只见那鱼妖眉头皱成了一团,很显然他对谁来处理都不赞同。 “他们都非彼岸花族的人,找他们也无用。” “那我总不能去找彼岸花族的人,这不就暴露了我昨晚擅闯他们禁地的事情?所以,我是要等着它毒素蔓延,不做处理吗?” “那可不行!” “哦,那你说怎么办呢?” “姑娘无需担忧,这事我回去跟主人禀告,他在彼岸花族还有些面子,他会想法子帮你圆过去,再给你找个大夫看伤的,这过程中,姑娘姑且再忍耐一下。” “那就谢谢你了。”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不知姑娘还有何吩咐?如果没有的话,我先退下了。” 说完,那只鱼妖正要退下离开,谁知叶灵泷答了一声“有啊。”,他又收回了脚步重新站回来。 “姑娘请说。” “昨天晚上我见到的那个彼岸花妖是个男子,他年纪不大,修为在大乘左右。但彼岸花王族里似乎没有这样一个人。因为最小一辈的三个,全是公主。” “彼岸花族虽然凋零,但也不只剩王族,他们还有不少支脉,也许你见到的是支脉的人。” “可是支脉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彼岸花族的禁地里面呢?他们这个禁地这么随便的吗?” “那或许是有其他我们不知道的缘由。” “你知道吗?昨晚我被他逮着当做猎物差点被吃掉的时候,我朝他丢了一个我自己做的修仙版小炸弹。” 那鱼妖十分惊讶。 “在他背后扔的,他没反应过来躲开,被我砸中受伤了,你猜后来怎么着?” 说完,叶灵泷神秘一笑。 “今天我见到彼岸花族的小公主,曼殊柔的时候,她右手的手臂受伤了。我故意摔倒扑到她身上凑近闻了一下。伤口上残留的气味里,就有我修仙版小炸弹中一种原料的气味。” 鱼妖瞪大了双眼。 “但奇就奇怪在,如果他们是同一个人,她应该一眼就认出我才是,但她好像根本就不认识我,而且对我的靠近没有一点警惕,就好像昨晚的事情跟她无关。” 叶灵泷说完之后看了看这鱼妖道:“你觉得这是怎么会是?” “姑娘,我觉得这不关你的事。彼岸花族本就神秘,他们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你只做一个客人,高高兴兴的来,安安全全的回去就行,其他的,什么都不要管。”鱼妖一本正经的道。 “你说得对,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叶灵泷叹了口气:“只是我放心不下。” “你放心不下什么?” “这里有我很在意的人,他还留在这里,我就放心不下,我可以不管他去做什么,但是如果他没有安全离开,我便不会走。” 听到这话,那只鱼妖眉头皱得更紧,甚至拳头还捏住了。 “你就不该在意他!” “为什么?” “因为他不值得。” “他哪里不值得?” “他己经跟彼岸花族的小公主有婚约了,无论他的心是不是在你身上,但他这个人己经脏了。姑娘,你值得最好的,就算不是他所愿,但这婚约在他就配不上你,你不要为了他把自己搭进去!” 叶灵泷听到这番话瞪大了双眼,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更夸张,这才能忍得住不笑出声来。 原来碧莲己经脏了啊。 “姑娘,你清醒一点,彼岸花族危险,他带你来这里见他的未婚妻,一开始就不安好心,他若真心待你,他肯定不会让你置身于危险之中。” “你说的对!”叶灵泷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他不是真心待我,那霍表哥呢?要不然,我跟霍表哥走?” “他也不行!” “为什么?他对我多好,送我东西又保护我,还会考虑我的感受。” “蛟族的情况比彼岸花族还要复杂,而且他本身也不简单,才认识两天,你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一个面上对你好的男人。” “他不行,那方表哥呢?飞在高山上的,应该心胸豁达,没那么多事情。” “他更不行!” “为什么?” “他跟个二傻子似的,就他这样怎么能护得住你?” “那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