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把他的工作照放大贴在马桶盖上,每次蹲下时都得刻意蹭几下,那已经是“股”下留情! 她本想在马桶刷子上,都贴上他的大头贴的好吧? 不过。 自从崔向东舍命相救过后,宋有容对他的态度,就发生了540度的变化。 可那时候的宋有容,已经因工作问题而神魂不舍,全然忘记了这件事。 要不然。 她说什么也得赶紧撕下来,把照片“毁尸灭迹”啊。 再加上崔向东今天下午,才忽然跑来酒厂,宋有容连抽屉里的那些东西,都忘记打扫了,哪儿还会想到马桶玉照? “你,还真有一套。” 使出最大的定力,才遏止住要动粗冲动的崔向东,抬手点着宋有容,腮帮子哆嗦了老半天。 随即快步出门。 宋有容慌忙反锁房门,扑在了马桶上。 用手指甲抠照片—— “怪不得最近,总是被老灭绝给收拾。” “搞了半天,有个蠢货整天拿屁股对着我的脸。给我源源不断的,输送晦气。” “这么下头的事,她怎么好意思做得出来?” “我就该在马桶上,贴上她的照片。” 崔向东暗中哔哔着,快步走出了二层办公楼,自个走到了酒厂的最南边。 这边老大一块空地。 绿油油的麦苗,还有好多个小工棚(宽约14,高约60,里面种菜),都是长势喜人的样子。 这些在县城中种地的人,都是县干部的关系户,或者是酒厂高层的家属。 宋有容当初也仔细考察过这边—— 也肯定考虑过,在这边修建居民楼;但最终还是决定,把这片地留着做扩大生产规模的车间用地。 “本事不大,想的却挺美。” 崔向东顺着围墙,独自溜达了一圈后,再次肯定了原先的规划方案。 太阳即将落山,崔向东觉得电话也该响了。 果然! 嘟,嘟嘟。 电话响了。 青山财政局的董刚来电,语气客气异常:“崔组长,您好,我是市财政的董刚。” 你应该自称是送财童子—— 崔向东笑了下,热情的寒暄:“董局,您好!请问,您有什么指示?” “指示不敢当。” 董刚赶紧笑笑,说:“就是想在今晚的青山酒店,宴请崔组长。不知道您,有没有空?” “抱歉啊,董局。” 看着走过来的宋有容,崔向东转身背对着她,说:“今天下午刚正式入驻酒厂,我得挑灯夜战,珍惜每一秒来抓紧工作。毕竟我给于书记立下的军令状,三个月内必须得让酒厂扭亏为盈。要不然,我就得提头来见。呵呵,时间紧,任务重。估计在近期的一周内,都得吃住在酒厂。” 他倒不是在标榜,自己是多么的工作努力。 而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别说是董局有约了。 就算熟读《捆仙索的正确使用方式》的某阿姨,邀请他一起就此问题进行学术研讨,崔向东也得忍痛拒绝的。 短短三个月。 期间除了要带着酒厂,杀出一条血路之外;还要迎接古家、商家等豪门的打压,或者是反杀他们。 最关键的是,小楼姐快趴窝了。 虽说那是秦家的长孙媳妇。 但崔向东身为秦家的乘龙快婿,怎么着也得抽出点时间,去看望看望她吧? 这个做人啊,就得学崔局,得有良心和爱心! “呵呵。” 董刚苦笑了下,说:“崔组长,不瞒您说。韩玉花是我的兄弟媳妇!那个女人吧,哎,怎么说呢?那我就实话实说了。” 崔向东蹲在地垄上:“董局,您说。” “在我的严厉审问下,韩玉花承认,她在酒厂的这段时间内,拿了不该拿的钱,接近百万。”